黃一燦的這筆帳自然是要和黃一燦算的,但是不是現在。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查清楚張定則母親的突然離開是不是和張承揚有關,等到這件事查清楚以後,再去慢慢理黃一燦的事。
陸承琛看著宋良塵寫下了那個提供針劑給張承揚人的聯係方式以後,主開口詢問宋良塵接下來的打算。
陸承琛不是喜歡八卦的人,他想要了解宋良塵接下來的打算僅僅是因為賞識宋良塵,不希這樣的人才繼續在張承揚的手下被輕視,若是可以的話,他是很願意留下這樣的人才的。
可是宋良塵即便清楚陸承琛這麽問的意思,也還是選擇了無視。
“我會繼續留在張先生那裏,等到查出來我哥離開前到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以後,給哥哥報仇,若是還能好好的活著,就回老家生活,我在那邊生活了很長時間,在那裏也有很多我沒有辦法割舍掉的記憶和。”
陸承琛點了點頭,沒有再說。
尊重別人的選擇這一點陸承琛再清楚不過了,既然對方已經決定了,那自然是沒有必要繼續因為這件事白費口舌了。
“張承揚那邊,或許早就已經對你的份有所察覺了,多加小心。”
陸承琛收起那張寫了名字和住址的聯係方式,臨走之前好言叮囑道。
不等陸承琛去找張承揚,張承揚就主找上了門。
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詢問陸承琛他的人在哪。
“我不清楚張先生的意思,你的人我為什麽會知道在哪?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我就不留張先生了,管家送客。”
陸承琛沒有任何猶豫的開口來了管家,管家也趕快步上前對張承揚說讓張承揚先離開。
可張承揚卻始終十分自來的坐在陸家客廳的沙發上,甚至還親自手給他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後又對著旁邊的管家詢問,陸家有沒有什麽好酒,端上來兩瓶用來招待他。
見管家沒有要的意思,張承揚笑著看向了陸承琛:“陸總怎麽這麽小氣,一瓶酒而已,我雖然算不上什麽貴客,但好歹也算是客人,怎麽一瓶酒都吝嗇用來招待我。當初陸先生在國外的時候,我可沒有這麽小氣的對陸總。”
陸承琛站在沙發對麵,眉頭擰在一起,表深沉的看著坐在沙發上笑著的張承揚。
“我確實是沒有張先生大方,甚至張先生坐在這裏,我心裏都很不舒服,所以,還請張先生主離開這裏,何必鬧得太難看。”
陸承琛不願留他的意思已經表達的這麽明白了,張承揚還是一副無於衷的模樣,還自己主起在客廳裏麵逛了起來,看起來是打算自己從陸家找出幾瓶紅酒來。
陸承琛給管家遞了一個眼,管家立刻了然離開了客廳,為了給陸承琛和張承揚單獨說話的空間,管家直接出了大門,碩大的客廳裏麵現在隻剩下陸承琛和張承揚兩人。
陸承琛走到酒櫃門口,從裏麵隨便取出一瓶,直接朝著站在兩步遠位置的張承揚扔了過去,張承揚因為要接住那瓶酒,張的作稍顯狼狽,但還是接住了。
在仔細打量了一番手中的酒以後,張承揚臉上的笑意立刻開了。
“看來我今天選擇厚著臉皮留下來也沒有白留,若是走了就喝不到這價值幾十萬的紅酒了。”
張承揚自顧自的用開瓶打開了酒塞,接著陶醉的聞了一下木塞上的味道,對陸承琛說:“下次陸總可要小心一點,若是我沒有接住它的話,這幾十萬豈不是白白浪費了。”
等著醒酒的工夫,張承揚也回歸了正題。
“雖然陸總請我喝這好酒,但是我的人,我還是要要回來的,陸總打算什麽時候把人還給我?他隻是一個打雜的罷了,你想要的消息,他提供不了。再說,蘇小姐現在,不是也什麽事都沒有嗎。”
“不然會有什麽事?”
陸承琛抓住張承揚這句話裏麵不對勁的地方追問張承揚,可張承揚隻是笑著聳了一下肩膀,就將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麵前的醒酒裏麵。
雖然看起來張承揚好像是一副嗜酒如命的人,可實際上陸承琛清楚得很,他隻是在用這種方式來掩蓋他的真正想法罷了,這個人,本就沒有看起來這麽簡單。
陸承琛見狀也直接坐在了對麵的椅子上,既然張承揚不主開口,陸承琛就是想要問也問不出什麽,既然這樣,就幹脆一直耗下去,把張承揚放在眼前,總比放任張承揚做什麽作要好得多。
他也不用擔心張承揚這樣做隻是為了調虎離山,剛剛他之所以給管家示意,就是要讓管家給寧平傳遞消息,好好提防起來,免得讓張承揚鑽到任何一個空子。
“陸總到底什麽時候把人還給我?我說了,他隻是一個跑的,重要的事他是接不到的,你就是留著也沒有什麽用,還不如還給我,讓我繼續好好玩玩。更何況現在我就坐在陸總麵前,陸總若是有想要了解的,可以直接幹脆的問我,本不需要留著那個小東西質問。”
陸承琛有些看不懂張承揚。
如果宋良塵對張承揚隻是一個跑的話,那張承揚也本沒有必要因為一個跑的人找上陸承琛,由此可見宋良塵對張承揚而言,遠遠不是簡單跑兩個字能帶過的。
陸承琛不僅僅隻是這麽想,還直接這麽對張承揚問了出來。
張承揚的臉上接著出現了意味深長的笑意,但是並沒有直接回答陸承琛。
而是又自顧自的起拿來了一個杯子,倒上醒了一段時間的紅酒將杯子推到了陸承琛麵前,主和陸承琛了一下杯。
也不管陸承琛接與否,張承揚都直接將杯中的酒一幹二淨,然後才和陸承琛說:“這個人當然不止是一個跑的了,他可比跑的要有意思的多了,陸總應該不知道,他那樣一個高材生為什麽會選擇在我手下甘願當一個跑的吧,這裏麵可有意思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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