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昭的功夫稱得上難逢敵手,他自然是想帶著一同行。
而他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也容不得對方拒絕,畢竟救駕一事迫在眉睫,沒有什麼比皇帝的安危更加要。
蕭雲昭原本也沒打算推辭,淡然地接過話,「本王自當與你同行。」
一旁的溫玉禮說道:「我也去。」
「郡主,我們有這麼多人,您就不必擔心了。」
雖說溫玉禮功夫也不錯,可畢竟是個姑娘家,楊景赫下意識覺得不該讓一同跟著涉險,更何況南夏國公主還需要有人送回城。
於是他又說道:「郡主,末將以為,您只需將公主送回皇城與南夏國太子匯合便好,他們的落腳點就在距離城門最近的那家雲來客棧。」
「那這樣吧,你們先出發,我將公主先送回太子殿下那兒,而後召集寧王府眾人一同出去尋找陛下,你們要往哪個方向去?」
見執意要一同行,楊景赫只能將詢問的目投向了蕭雲昭。
蕭雲昭向溫玉禮,輕聲道:「西南方向。」
他深知溫玉禮是個坐不住的子,既然想跟著一同找皇帝,順著也就是了,反正有寧王府眾人陪同,他也還放心。
「好,你們去吧,我回頭就來找你們。」
溫玉禮說完,便不再耽誤時間,拉手中的韁繩,一夾馬腹,帶著司蘭嫿朝皇城的方向策馬而去。
約覺得事態有些不樂觀,皇帝若是平安無事,絕不會藏在百山裏不出來,平白引得眾人擔心,他沒準是傷了,不得不躲在某一。
天黑之前要是還不能將皇帝找回來,那麼皇帝多半是兇多吉,朝中怕是要了。
溫玉禮加快了策馬的速度,朝前的司蘭嫿說道:「公主,我這速度有些快,可能會有點顛簸,你暫且忍耐一下。」
「無妨,你可以再快一些。」司蘭嫿道,「帶人去找皇帝陛下要,但願他平安無事。」
接下來二人不再聊天,溫玉禮的行駛速度很快,沒過多久便將司蘭嫿帶到了南夏國眾人歇腳的客棧之外。
溫玉禮扶著虛弱的司蘭嫿回到客棧,眾人又驚又喜——
「公主回來了!」
「公主的臉怎麼這樣難看?是不是哪兒傷了?」
司連宸眼見著司蘭嫿出現,幾乎是第一時間起走到了前。
「蘭嫿,你可有大礙?」
司蘭嫿道:「無礙,皇兄放心,我沒傷,只是趕路太累了,歇一會兒便好,這一路上多虧了郡主關照我,否則我真沒法平安回來見到你們。」
第一時間向眾人說明了溫玉禮照料的事,只因心裏很清楚,自己這邊的一些使臣們對溫玉禮頗有誤解,即便親眼看見溫玉禮救下了,也不會覺得溫玉禮是真好心。
必須讓他們明白,溫玉禮對有恩,他們今後若是還敢再為難溫玉禮,那便是和過不去了。
「我的任務便是將蘭嫿公主送回太子殿下的手上,如今你們相聚,我也要辦正事去了,告辭。」
溫玉禮並不打算與他們多說,轉便要離開。
來得快走得也快,南夏國眾人都還沒從司蘭嫿的話中反應過來,溫玉禮已經走到客棧外頭了。
正準備上馬,聽到後有急促的腳步聲,餘瞥見一道蔚藍的影快步走來,轉頭一看,可不正是蕭元祁。
自打出現的那一刻,蕭元祁焦灼的緒便平穩下來了,他一眼就看出的神狀態不錯,在帶著司蘭嫿逃亡的過程中想必是順利。
「玉禮,你平安歸來,不好好歇著又要幹什麼去?」
「事還沒結束,哪裏能歇。」溫玉禮翻上了馬,「陛下至今還沒有消息,寧王殿下和楊副統領帶著羽林軍尋他去了,我也不能閑著。」
「羽林軍出了大半的人馬,兵分好幾路從不同的方向去找陛下。」蕭元祁說道,「你就不必再去涉險了,就在這皇城中一同等消息吧。」
溫玉禮聞言,只淡淡地回了一句:「王爺您自個兒在這好生歇著吧,我為陛下的義妹,既然有行的能力便要出一份力,我個人的力量或許微薄,但我可以領著寧王府眾人一同去。」
「你是覺得本王不想出力嗎?」
蕭元祁仰頭著溫玉禮淡漠的神,掀開了自己右邊的袖。
溫玉禮這才看見,他右邊胳膊傷了,且看起來傷口似乎還不小,上半截胳膊被白布纏了好幾圈,還有跡滲出來。
原來他是有傷在。
「本王和六弟以及南夏國太子一路在迷霧中闖了出去,見到楊景赫的時候,我向他打探你的蹤跡,他說你和皇叔並沒有跟著撤離,而是朝另一個方向去尋陛下,我放心不下你,便返回營帳附近去尋你。」
蕭元祁頓了頓,道:「本王沒找到你的蹤影,被六弟拉著離開了,中途又遇上了蒙面人,在與他們打鬥的過程中傷了胳膊,回來之後楊副統領便人給我包紮,本王如今這樣,即便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
「那王爺便聽楊副統領的,留在城養傷吧。」
「你也別去了,讓寧王府眾人去就是了。」
蕭元祁打心裏不願讓溫玉禮涉險,勸道:「那群歹人狡詐得很,有幾個領頭的功夫相當不錯,若是遇上他們恐怕討不著好,玉禮你聽本王一句勸,留在城等消息吧。」
”伴隨著這聲清冷的帶著一絲不確定的聲音,蘇年有些艱難的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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