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親昵的作,蕭雲昭繃著的眉眼緩和了些。
溫玉禮見這招管用,就又在他的上蜻蜓點水般地吻了吻,剛要撤離時,便被他手托住了後腦,吻了好片刻后,在的上咬了咬。
關於以犯險這件事,他是沒那麼輕易就平復心的,他方才真想咬一口,讓長長記,可終究還是下不了口,輕咬了一下便作罷。
「好了好了,這事兒咱們就翻篇了。」
溫玉禮朝他淡淡一笑,「咱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回吧。」蕭雲昭拉著起,又將抱起,走向了山林之外。
回去的路上,二人共乘一匹馬,溫玉禮坐在前頭,蕭雲昭坐在後頭將整個人圈在膛前,便愜意地將頭靠在他的肩上閉目養神。
回到王府,蕭雲昭司徒彥將的傷口心理了一遍,又讓人煎了葯,那葯又苦又酸,溫玉禮只喝了一口便大皺眉頭。
這玩意兒也太難喝了,還這麼大一碗。
「這是好東西,一滴都不能浪費。」
蕭雲昭將的表看在眼裏,不咸不淡地說道:「這裏頭有我後院栽植的珍稀草藥,在市面上高價還不一定能買到,你若想快些康復,就把它喝。」
溫玉禮撇了撇,將葯端到邊一飲而盡。
「喝完這一帖,還有九帖。」蕭雲昭手輕著的髮,「都給你包好了,每晚要記得喝,天快黑了,一會兒我將你送回國公府。」
溫玉禮:「……」
這麼難喝的玩意兒還得喝九次。
兩人說話間,府里的下人將一盤又一盤清淡的菜肴擺上了桌。
蕭雲昭牽著走到桌邊坐下,將菜肴夾到了裝著米飯的碗裏,而後用湯匙將飯菜舀在一起,遞到了溫玉禮面前。
溫玉禮頓時有些哭笑不得,「我還沒傷到吃飯都需要人喂的程度。」
蕭雲昭道:「你的右臂要彈,左手夾菜也不方便。」
「左手照樣能吃飯的,我用湯匙拉飯菜就行。」
溫玉禮瞥見一旁伺候的下人在竊笑,只覺得怪不好意思,從蕭雲昭手上拿過了湯匙。
「你把碗放下,我自己吃。」
可不能讓寧王府里的下人覺得過於貴,右臂傷而已,何至於吃個飯還要人伺候。
蕭雲昭見不讓喂,輕挑了一下眉梢,並未多說什麼,由著自己吃了。
吃飯期間,他時不時給添一些菜,讓的碗裏不空著。
「好了好了,碗裏的菜太多,吃完會撐著的。」
溫玉禮掃了一眼桌子上的菜,說道,「我不能吃辛辣油膩,但你可以吃,你不用陪著我清淡飲食。」
「無妨。」蕭雲昭慢條斯理道,「若菜肴一半盛一半清淡,你即使能忌口,也會覺得饞,看得到吃不到豈不是難。」
溫玉禮輕咳一聲,「你還真是了解我。」
這邊二人溫馨地吃著飯,另一邊的明德殿,太后也正在問皇帝的傷勢,順便與他一同用膳。
「你這上的傷口不輕,早朝就歇幾天吧,還有,這些天可不能看摺子看到太晚,要早些睡,母後知道你勤勉,但你一定要顧著自己的子……」
「母后,這話您方才剛來的時候就說過一遍了,怎麼又念叨了起來,兒臣又不是記不住。」
對於太后的念叨,皇帝有些無奈地笑了笑,「兒臣會照做的,您放心就是。」
「哀家還不是怕你忙起來就忘了,多提醒你幾遍,你才能記得住。」
太后著,面有些沉,「這些漠北的野蠻人實在膽大包天!四年前他們被痛打了一番,怎麼就不曉得收斂,莫非是嫌當初死傷的人不夠多,還想來自找不痛快。」
「四年前他們戰敗,找了我們議和,並且上繳了許多戰利品,彼時咱們的兵也折損了許多,父皇幾經思慮,不願再折損兵力,這才決定接納他們的議和,他們也承諾永不進犯我朝。可他們天好戰,攻不過強國便鬥,從兩大部落延出了三大部落,此次來襲擊我們的也不只是哪個部落的,還在審問。」
皇帝說到這兒,眸底掠過一抹,「他們自己鬥得厲害,不會再聯手來進犯大國,他們當中還是有很大一部分人畏懼咱們的,等兒臣查出此次是哪個部落主張的襲擊,或許可以找另一個部落談合作,借他們的手除掉這個膽敢發襲擊的幕後人。」
太后聞言,頗為贊同地點了點頭。
「對了,哀家聽說,此次你能險,沈樾和溫玉禮那個丫頭有著不小的功勞,他們為了護著你,都傷了吧?」
「不錯,若是沒有他們二人,兒臣恐怕兇多吉,所以要對他們論功行賞。」
皇帝沉片刻,道,「沈樾是兒臣的親信,他如今的地位已是很高,他管理著羽林軍,這銜沒法再升了。」
「那就賜他良田黃金,把他的俸祿再翻上一番。至於溫玉禮那丫頭,已是郡主之尊,你若是要賞一份榮譽,不如就給再賜個好聽的封號,賞的東西,就和沈樾一樣便好了。」
「兒臣倒是有一個想法。」皇帝說道,「的生母林氏,當年為救父皇而死,如今為了救兒臣而負傷,這母二人都稱得上相當忠義,然而時至今日,仍有人說們出不高,聽聞那林氏當年在國公府盡國公夫人苗氏的欺凌,那苗氏如今已被休了,國公夫人的位置是空缺的。」
「所以皇帝你的意思是……」
「兒臣決定給林氏一個死後殊榮,追封為一品忠淑夫人。人已經不在了,也不了福,給這個份,讓晉國公將扶為正室,令的牌位上溫家祠堂,這也不影響晉國公之後再娶新夫人。」
皇帝頓了頓,道:「如此一來,溫玉禮從此不再是國公府庶,而是嫡,母后以為如何?」
權貴之家,份高的妾室,在正室死亡或被休之後可以被扶正,一品夫人的頭銜足以把林氏抬為晉國公第二任正房夫人,晉國公將來再娶的便是第三任了。
太后想了想,道:「也,給們這個榮譽也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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