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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后,她被渣王叔叔嬌寵了》 第397章 時刻保護你,是我該做的

下一刻,溫玉禮察覺到握著的那隻手抓住了的指節,作幅度雖然不大,卻像是在無聲地告訴——別擔心,他很快便醒。

蕭雲昭終於緩緩睜開了眼,視線撞進溫玉禮那滿含期盼與擔憂的目里,他朝出了一抹淺淺笑容,而後朝的臉頰出了手。

溫玉禮俯下了,讓他的手能夠著自己的臉。

他冰涼的指尖接溫熱的臉頰,輕聲道:「我沒事了。」

溫玉禮問道:「有沒有覺得哪兒不舒服?」

蕭雲昭道:「有點兒。」

溫玉禮起走到桌邊,倒了一杯水回來,「水有點兒涼,你先將就著喝兩口,白桃上午給咱們燉了補湯,等會兒我端過來。」

說著,將杯子遞到了蕭雲昭的邊。

蕭雲昭卻手擋了擋,「這樣喝水,容易灑在床單上。」

溫玉禮聞言,只當他太講究,便應了一句:「我扶你起。」

「沒力氣,不想起來。」他,輕聲道,「喂我喝好不好?」

「我確實打算喂你喝啊。」溫玉禮說著,見他的目落在自己的上,頓時就明白過來,他說的『喂他喝』,不是用手喂。

「看來你是真沒事了,都有心思來逗我。」溫玉禮笑了笑,依著他的意思,將水杯遞到了自己的邊飲下一口,而後俯下了著他的瓣,緩緩渡進他的口中。

渡了一口之後,瞅了一眼剩下的半杯水,再次喝下,按照同樣的方式,著蕭雲昭的渡給他喝。

蕭雲昭原本是真覺得有些口,如今解了,也沒打算讓溫玉禮馬上起,而是手托住了的後腦,繼續輾轉瓣。

他能猜到在他昏迷的這期間有多擔憂,方才意識朦朧,他約聽見的呼喚,這使得他想要迅速從昏迷中掙出來,抱一抱,吻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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瓣廝磨間,門外響起了疾快的腳步聲。

「王妃,雪蓮拿來了!」

司徒彥一路馬不停蹄,都沒來得及好好口氣,一回國公府便直奔溫玉禮的臥房,門也不敲,直接手拍開了房門!

他急著讓蕭雲昭解毒,也就沒能顧得上禮節,而他這麼一拍門,看到的便是溫玉禮趴上蕭雲昭上,正匆忙地坐起

司徒彥一時愣在原地:「……」

見到蕭雲昭蘇醒,他很快便回過了神來,看樣子是溫玉禮比他更快了一步。

他意識到自己沒打招呼便推開門,驚擾了屋舉止親的二人,便有些尷尬地咳嗽了一聲:「王妃這辦事效率倒是真快,我以為,我取雪蓮的速度已經夠快了。」

溫玉禮沖他笑了笑:「進屋坐吧,順便給阿昭把個脈,看看他是不是完全好了。」

司徒彥進了屋,將裝有雪蓮的盒子給了溫玉禮,而後走到床沿坐下,替蕭雲昭把了脈。

「殿下脈象平穩,的確已經沒事了。」司徒彥收回了手,起道,「王妃手上可還有蜂毒的解藥?」

「有,我從杜心藏葯的地方找出了十幾顆。」溫玉禮說著,從袖裏取出了個小瓷瓶給司徒彥。

從土壤里找出來的那些藥丸都被拭乾凈了,覺得這種東西還是得裝在封空間里比較好。

司徒彥從瓶子裏倒出了一顆藥丸,放到鼻翼前聞了聞,思索片刻后,他將藥丸碎。

藥丸破裂,包在裏頭的褐黃流了出來,黏膩膩地粘在了他的指尖上,溫玉禮見此,問他道:「這藥丸里裹著的,是毒尾蜂的蜂吧?」

司徒彥聞了聞指尖上的甜香味,「不錯,看來能解蜂毒的只有蜂,沒有其他藥作為替代品。這位杜夫人看上去溫,私下竟豢養殺人蜂這種東西,當真是人不可貌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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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有故事的人,彷彿連生死都看淡了,我把蜂刺扎在上也沒見害怕,但應該還有牽掛的人或事,否則不會願意出解藥。晚些我再去找談話,眼下,我有件事要與你商量。」

溫玉禮說著,打開了手上的盒子。

盒子裏躺著一株淺白的、約莫有五寸那麼長的干蓮花。

這雪花桿和花瓣的深度略有不同,花瓣雪白,花桿灰白。

傳言,冰山雪蓮自冰雪中生長,不懼酷寒,曬乾了之後保存起來,存放時間可達百年之久,百年不枯。

「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據說是相當稀有的療傷聖葯,坊間傳聞它能解世間奇毒,滋補五臟六腑。」

「確有耳聞。」司徒彥道,「雪蓮的傳聞,最早來源於一個民間事例,說是若干年前,有個書生在野外被毒蠍子給咬了,他迫,又因著中毒奄奄一息,倒地瀕死之際,他看到眼前長著一株蓮花模樣的東西,比起野草和樹,這東西顯然更可口一些,便摘了下來胡塞到裏充,結果再次醒來,他竟然覺得呼吸平穩,上完全沒有中毒跡象,除了腹中還有些之外,沒有其他不適。」

「這是最早的事例,而在後來的幾年裏,也發生過兩起吃雪蓮解奇毒的例子,這幾個例子都來源於民間,且都是發生在小人上,所以究竟有沒有誇大的分也很難說。」

溫玉禮頓了頓,又道:「但能確定的是,這東西藥用價值應該真的很高,否則當初溫南燕也不會想方設法要從我手上騙過去。」

「所以王妃是想與我商量什麼?要我測試雪蓮的作用?」

「不錯。」溫玉禮著手裏的干蓮花,摘下了一片花瓣遞給司徒彥,「這東西比較珍貴,我也就只能給你這一片花瓣,你回頭找幾隻小白鼠試試,給它們分別投喂不同程度的毒,再用這雪蓮花瓣試試看能不能讓它們活下來,我想知道這玩意的解毒作用是不是真如傳言所說的那麼好?若是真有奇效,一次又該使用多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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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希這一株雪蓮是可以分多次使用的,而不是解一次毒就得費掉一整株。

畢竟有這東西在手上,是可以用來規避許多危險的,將來的日子還那麼長,會不會遭人暗算、會不會中毒都很難說。

「給我幾日的時間。」司徒彥將那片花瓣用手帕包了起來收懷中,「一有結果,我會第一時間告知王妃。」

「辛苦了。」

司徒彥離開之後,溫玉禮拿著雪蓮走到了床邊,「阿昭,咱們也摘幾片花瓣隨攜帶吧,雖然不知道它的效果到底有沒有傳聞中那樣神奇,但這一次的毒尾蜂事件,是真讓我長教訓了,即使武功高強如你,也會傷會中毒,即使我們平日裏對口的食十分謹慎,也無法確保自己一直是安全的,江湖上那麼多旁門左道,不得不防。」

「好。」蕭雲昭應了一聲,而後上了的頭頂,「這一回,是我讓你擔心了。」

「你這話說的,怎麼跟認錯似的?」溫玉禮面上浮現一無奈,「這事可怪不得你,若追溯起原因,你是為了幫我才會被毒尾蜂蟄了一口,你以為我不知道?」

蕭雲昭一時靜默。

他的確是為了幫才中了蜂毒,這一點他不打提。奈何聰明得很,他不說也知道了。

「在驅趕蜂群的過程中,我有察覺到你的袖拂過我的頭頂,那時你是在幫我驅趕頭頂上的毒尾蜂吧?看到你手腕上的蜂刺,我便猜到了。」

溫玉禮說到這,輕輕嘆息一聲:「若是我的功夫也與你一樣好,你大概就不會被蜇這麼一下了,你又要管自己,又要分心來管我……」

「說什麼糊塗話。」蕭雲昭手輕彈了一下的額頭,「我練了多年功夫了,你才練多年?你的進步已經很快,實在不必過於嚴苛地要求自己,也不必覺得自己害我累,雖然因為你中了毒,可你不也幫我拿到解藥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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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玉禮自己的額頭,「你下次彈我腦門能不能輕點?」

「誰讓你說一些我不聽的話。」蕭雲昭手攬過了的肩膀,讓靠在了自己的肩上,「你我是夫妻,時刻保護你,本就是我該做的事,若我不顧著你的安危,便不配做你的夫君了。」

「好好好,你不喜歡聽的,我便不說了。」溫玉禮將臉龐埋在他的肩頸,悶聲道,「今日,我是真會到心急如焚的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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