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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后,她被渣王叔叔嬌寵了》 第408章 你不光壞,你還蠢

皇帝出手快而狠,逸王躲閃不及,堅的硯臺邊緣正中他的額頭,這一下砸得他眼冒金星,腳下都沒能站穩。

子一晃便摔倒在地,額頭被硯臺砸破,鮮紅的跡迅速溢了出來,流淌過他的眼角。

「廚房裏的東西是他人所贈,那麼地下室里堆的金銀財寶你作何解釋?也是旁人送你的?」

皇帝的手重重拍在案上,而後拿起楊景赫派人送來的信件往地上一甩,「你自己看!這信上的白紙黑字可有半句冤枉了你?」

逸王顧不得額頭上的劇痛,拿起那張落在地上的信,瀏覽過上邊所寫的容,指節有些輕微發

楊景赫在信上說,地下室里的財富,比近一年朝廷所查獲的贓款還多數倍。

這短短兩行字沒有明確說明數額,卻是強調了他有多麼富裕,足以引起皇帝暴怒。

他原以為,羽林軍能查到廚房的異樣已經很不容易。

地下室的機關在何,以及他有多財富,只有他自己清楚,王妃與側妃頂多也就是知道他的書房有異常,但們不敢多問,更不敢去探索。

他自認為平日裏待妻妾們不薄,從沒讓們缺吃穿,羽林軍突然查探王府,們應當會團結一心糊弄過去才對,畢竟們要靠他養著才能過好日子,實在沒有理由不掩護他。

們若是沒有提供半點線索,羽林軍又怎麼可能找準書房的位置進行挖掘?

逸王來不及多加思考,只因前方又傳來皇帝冰冷的話語:「這麼多錢,從何而來?」

如此開門見山的問話,讓逸王本不知該如何回答。

「朕在問你話。若是貪來的錢,便說說是從何貪的,若是了賄賂,便說說是什麼人給了你錢,求你辦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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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是麼?那麼即便你是朕的叔叔,朕也能下令讓你濺三尺。來人!」

皇帝一聲低喝,書房的門便被打開,幾名黑帶刀暗衛閃進書房

逸王聽見後響起的利劍出鞘聲,面如土,「陛下!」

皇帝只是面無表著他,「說不說?」

「不是微臣不想說,是……不知該怎麼說。」

皇帝不再多言,朝著逸王後的黑人輕瞥了一眼,黑人當即會意,將手裏的長劍架在了逸王的脖頸上。

頸部一涼,逸王不敢再猶豫,只得著頭皮承認,「那些錢財,都是微臣在西域的生意所得!」

「什麼生意?」

「販賣青石散。」

皇帝聽他道出實,面上並不見驚訝,只漠然道:「然後呢?某天一個不慎走了風聲,擔心遲早給自己引來麻煩,索就自己做檢舉之人,偽造人證證,讓十三皇叔背了這個黑鍋?」

逸王不語。

皇帝嗤笑道:「你不壞,你還蠢笨。你若是把髒水潑到其他人上,也許還不會暴這麼快。」

楊景赫派來送信的人特意說了,此番調查之所以能夠順利,是因為有寧王妃的協助。

逸王藏錢的地方實在蔽,若不是溫玉禮連同羽林軍做了一齣戲,王府眷們也不會那麼快就了陣腳,被套出了話。

他猜,溫玉禮和寧王在此前大概就聽到了風聲,也對逸王進行了暗中調查,但由於手上沒證據,自然就不急著揭發。

逸王偽造假證據污衊寧王,兩人在前爭論,寧王順勢提出搜查兩座王府,是料到了此次搜查必定有收穫,他知道一旦羽林軍出馬,想怎麼搜都行,即便鑿牆挖地也無人敢攔。

溫玉禮那邊一得到消息便也去了逸王府,楊景赫在此前欠過的人,且也信得過的為人,便允了府,而也並沒讓人失,還真就幫著找到了藏錢的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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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心中不有些慨,他所認識的子當中,想必是沒有比溫玉禮更加狡猾的了。

著癱在地上的逸王,問道:「楊景赫他們還在清點你的財,事到如今你也不必瞞,你自己說,你那室裏面的財產究竟價值多?」

逸王垂下頭,似是無地自容,「大約……三百萬兩。」

此話一出,廚房霎時一片安靜,彷彿連空氣都凝固了。

逸王始終不敢抬頭看皇帝。

一旁的蕭雲昭開口打破了寂靜,「七皇兄不如再代一下,你幾乎不怎麼離開皇城,那麼外邊的生意,都有誰在幫你經營?」

對於這個問題,逸王倒是毫不猶豫的回答了,「我認識那兒的幾個富商,便與他們合作了,所賺取的利潤中,我拿一半,剩下的一半由他們來瓜分。」

蕭雲昭聞言,瞇起了眼,「他們與你雖然是合夥的關係,可他們都是外族人,你就這麼放心把自己的生意全給他們?你總該安排幾個自己這邊的人。」

「自己這邊的人,自然是有。」逸王道,「宴會上倒地搐的那位朱員外便是,他一直在為我做事。」

見他始終不提苗凌楓的名字,蕭雲昭眉眼間劃過一縷思索。

事已至此,眼看著罪名都要落下來了,逸王卻要保苗凌楓不牽連,莫非他們二人除了青石散之外還有其他的利益關聯?

皇帝並不知苗凌楓這號人的存在,此刻聽著逸王的回答也有些半信半疑,「那個姓朱的不是已經服用青石散上癮了嗎?你應該知道,青石散服用過多會令人神志不清,你怎麼敢用一個隨時可能神志不清的人去幫你照看生意?」

「他並沒有真的服用青石散,賣這東西的人自己當然不會吃這東西,他之所以在宴會上搐倒地,是我命他做的一場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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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王頓了頓,道:「我原本是想著,利用他來讓眾人知道青石散又出現了,而我從他裏套出線索,再順藤瓜查到十三弟上,最後告他一狀,若是陛下您信了我,罰了十三弟,我把黑鍋甩出去的同時,也算是檢舉有功了,旁人便不會覺得我對朝廷毫無作為。」

說到此,他的語氣里滿是懊惱,「陛下,我也曉得這樣做過於卑鄙無恥,可我算計他也是有緣由的,許久之前,我就看不慣他總是一副目中無人的模樣,他也不止一次對我冷嘲熱諷,他以為他與我之間沒有恩怨,殊不知,他隨口說的一些話刺痛了我,儘管我碌碌無為,可我總歸是他的兄長,他對我沒有半分敬重也就罷了,還總是拿他的長來取笑我的短!」

「我不是無心的木偶,又怎麼能做到對他那些取笑的話語毫不介懷?他有多輕狂,陛下您心中應該也是有些數的,我就是想要給他一個教訓,讓他知道看不起人會帶來怎樣的後果!」

逸王說到後頭,語氣憤然又委屈,竟當著眾人的面捶地大哭了起來。

書房除了他們三叔侄之外,也就只有皇帝的太監與暗衛們,逸王曉得這些人是皇帝的親信,必定不嚼舌,丟臉便丟臉吧,如今能夠讓皇帝之心才是最為要的。

他豈會不知皇帝與蕭雲昭只是表面和睦,皇帝的多疑與警惕比誰都高,只是一直以來沒有蕭雲昭的把柄在手上,這才一直維持著相安無事,一旦掌握了蕭雲昭犯事的證據,皇帝必定會有所行

只要能引發皇帝對蕭雲昭的不滿,他對自己便不會忍心發落了。

「皇兄為了給自己開,還真是能找借口。」蕭雲昭不咸不淡道,「我是取笑了你什麼,讓你如此耿耿於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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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回看我的眼神不是帶著鄙夷?」逸王呵斥道,「你輕如燕,便笑我態難看,你立下軍功,便笑我平庸無能,你武藝高強,又笑我笨手笨腳,這些年來你說過多刺我心的話,你全然忘了嗎!我自認為從來不曾招惹過你,可你就是看不起我!你曾說自己的文韜武略無人能及,是,你了不起,你都不知謙虛二字該怎麼寫!你說你無人能及的時候,可曾把陛下放在眼裏?」

他此話一出,後的一眾暗衛神都有了細微的變化。

寧王的本領有多好,眾人都是心知肚明的。可若是自視甚高,傲慢到以為自己無人可比……這委實不是一件好事。

為臣子,若將自己看得太高,那心中還會有天子嗎?

「胡言語。」蕭雲昭面無波瀾道,「我怎麼不記得我何時說過這些話,按理說我記應該比你好。」

「到底是不記得還是不願意承認,你自己心裏清楚!」

「我心裏當然清楚,皇兄你如今是想不出合適的借口了,便只能試圖挑起我與陛下的矛盾。」

蕭雲昭說到這,轉頭看向皇帝,「陛下,從七皇兄進宮到現在,他裏究竟吐過幾句真話,您心裏應該也有數了,就目前看來,他有許多說法都是拿不出憑據來的,且先不論我究竟是不是如他說的那樣輕狂傲慢,一碼事歸一碼事,無論如何,羽林軍從他地下室里搜出的那些財都不是假的,他說我自視甚高,不將天子放在眼中,那他食住行那般奢靡,不也是過分逾矩。」

「十三皇叔所言甚是,朕自然是不能被七皇叔三言兩語就給帶跑偏了。」

皇帝淡淡地應了一句,轉回到書案後邊坐下,「七皇叔不必再試圖拉十三皇叔下水了,不管怎麼說,這回他險些遭了你的污衊,即便他之前對你說了過分的話,也不能為你知法犯法的理由,販賣青石散一事,不可饒恕。」

「陛下,我並未在皇城做這檔子生意!」逸王拔高了聲線說道,「幾年前朝廷嚴令止買賣青石散,我為親王,自然是不能做出殘害我朝百姓的事,所以我才把生意做在外邊,買的是西域那邊的人,又不是咱們東嶽國的人,這不算是危害社稷吧?」

皇帝聽聞此話,冷笑一聲,「你這話若是拿到外邊去說,只怕聽的人都要笑掉大牙,在我朝販賣青石散是錯誤,跑到外邊去賣就是正確的了?是誰跟你說這樣的歪理?換個簡單些的說法,各個朝廷都不允許殺人放火,那麼是不是跑到自己國土之外的地方殺人放火,便是無罪之人?我朝百姓的安危重要,其他地方的人們便算是牲口了嗎?」

「微臣不是這個意思。」逸王的臉難看到了極點,「陛下您稍微派人去那邊打聽就知道,那邊的治安的確是不如咱們這邊的好,青石散在那兒並未遭到嚴打,買賣雙方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這怪不了賣貨的商人……」

眼見皇帝的臉越發冷凝,逸王語氣一頓,當即意識到不能再辯駁下去,便俯下了,哭喊道:「微臣明白了,陛下心懷仁義,即便是我們東嶽國土地之外的地方,您也是不忍心看百姓難,微臣知錯,再不敢強詞奪理了,還請陛下……對我從輕置。」

皇帝一時靜默。

若換一般的大臣,私下販賣青石散,藏匿錢財高大三百萬兩,別說是丟了烏紗帽,連項上人頭都保不住,不被抄家滅族都是君主大發慈悲了。

可如今犯事的不是外人,而是他的親叔叔,雖說這個叔叔沒什麼出息,到底是他的長輩,若是下令死……皇室宗親們必定會紛紛出來為他求

為親王,即便再沒有作為再遊手好閒,也是有人脈在。

再有至關重要的一點,青石散這東西幾年前便引得人心惶惶,百姓們對此深惡痛絕,若是讓百姓知曉,如今皇室中也有人為了錢財而販賣此,只怕會引得百姓對皇族不滿。

說到底這件事目前知道的人還並不多,羽林軍們也只是知道逸王私下斂財,還不知這財從何來,一旦聲張出去,實在有損皇室的面,能不聲張,還是不聲張的好。

思及此,他轉過頭看向蕭雲昭,「十三皇叔,朕知道此次事件險些讓你了冤屈,可七皇叔到底是我們蕭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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