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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后,她被渣王叔叔嬌寵了》 第421章 公子,大事不好了

「蕭元祁是從寧王府被送回去的,寧王邊那個姓司徒的大夫是個行醫的高手,咱們箭上淬的毒難不倒他,我早料到蕭元祁不會有危險,且他醒了之後,必定會把茶館里的經歷告知寧王夫婦,他們應該會帶人回到茶館搜查一番,咱們先不急著回去,我派人去探一探況,若茶館是安全的,咱們再回去搬東西也不遲。」

苗凌楓說話間,優雅地端起了桌上的熱茶,慢慢品著。

坐在他對面的矮子面上流出一擔憂,「公子,那地窖倒是的,從表面上看起來像是平地,可是您那機關室里的銀子安全嗎?寧王他們畢竟被您算計過,若是一怒之下,把您那間屋子給砸了……」

「他們想砸,讓他們砸就是了。」苗凌楓不慌不忙道,「我那室暗格里的箭還沒放完呢,他們若是敢直接破牆,就等著被箭穿吧。」

瘦矮子聞言,這才放下了心來,「原來您留了後手,那屬下就不擔心了。」

而他的話音才落下,就聽得後響起了一聲吶喊——

「公子,大事不好了!」

兩人聞言,齊齊轉過頭,只見一名黑男子迎著夜風狂奔過來,面上一片慌張。

苗凌楓見此,心中頓時有了不妙的預

而他的預也的確應驗了。

「茶館里的錢,還有藏在地窖里的那些兵,全……全被搬空了。」

苗凌楓的臉頓時凝固。

「屬下到後院的時候,就看見地窖的口被掘開了,還有您的那間機關屋也被破壞了,您那機關顯然是被人找著了,暗格里的箭全被放空了,整面牆都被拆了,那屋子此刻已是一片廢墟……」

「啪」

苗凌楓將手中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手拎起黑人的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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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改平日裏的文雅模樣,臉無比沉,「他們是怎麼發現地窖的?那地窖的口與平地無異,他們怎麼會發現!」

「公子,屬下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發現的,屬下方才說了,趕到的時候就已經什麼都不剩了。」

苗凌楓磨了磨牙,將他狠狠推開。

錢被取走也就罷了,這東西他並不缺,如今他手上有逸王的印章,可以隨意支配逸王在西域那邊的財富,損失這十幾二十萬兩的並不至於讓他傷了元氣。

可是地窖里的那些武,卻並不是隨時都能買到那麼多的,尤其是五連弩,這東西作為朝廷軍用,在市面上很難大量採購,尋常人能弄到個一兩把已經算是不錯。

那些武原本都是逸王囤著的,逸王深知大批量買賣朝廷軍用的武是違背律法的,因此沒敢把這批武藏在自己的府邸中,而是由他藏在了陳氏茶館的地窖里,以備不時之需。

儘管朝廷嚴令王公大臣們不得養私兵以及私藏軍火,可依舊無法完全杜絕這種行為,倒也不是因為這些人真敢有二心,大多數是因為幹了傷天害理的事,擔心有一日東窗事發,給自己留的後路。

正如逸王,說他膽大也大,朝廷嚴打的青石散就他賣得最歡,說他膽小也小,存了那麼多的錢財幾乎都是拿來樂,終日吃吃喝喝玩人,都不敢生出取代皇帝的心思來。

如今逸王死了,那麼逸王留下的這些東西自然都歸他苗凌楓,那些武對他來說原本是有大作用的,可還不等他捂熱,竟然就被人全部搬空了。

「公子,應該就是寧王夫婦二人搬空的!隔壁雜貨鋪的掌柜說,咱們茶樓里的人跑完之後,就有一伙人自稱著是茶樓里的常客,詢問他茶樓里的人都去哪了,他自然是回答不上來,之後那伙人進茶樓里去了,他雜貨鋪里生意忙,也就把這事給忘了,直到我問起他,他才想起來,他說那伙人從正門進去之後好像就沒出來過,想必是搬東西的時候怕引人注意,所以走的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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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凌楓氣笑了。

先前是他們低估了他的狡猾,如今換他低估了他們的明。

他們竟然能想到破壞機關之後再去砸牆,而不是直接強行破開。

寧王夫婦二人,還真是比蕭元祁謹慎多了,若換是蕭元祁帶人去,指不定就把機關屋強拆了。

苗凌楓深呼吸一口氣,迫使自己鎮定下來,而後坐回了椅子上,又給自己灌了好幾杯熱茶。

對面的矮子見此,嘆息一聲道:「公子息怒,事已至此,再氣惱也無用了。」

「你說得對,與其在這件事上和他們置氣,倒不如想個辦法反擊。」苗凌楓了手中的茶杯,「總不能一直讓他們佔上風的,走著瞧吧。」

……

一夜轉瞬即逝。

次日,和煦,溫玉禮從榻上悠悠轉醒,轉頭時側已經沒有蕭雲昭的影。

掀開被子,下榻穿洗漱。

「王妃,今日佩戴這隻淺青的簪子吧,和服很搭。」

「你決定就好,在梳妝這方面你的搭配從來都是讓人挑不出刺的。」

「好嘞。」茯苓笑著應了一聲。

溫玉禮過梳妝臺,看著茯苓頭頂上的淺藍珠花,忽然就想起昨天夜裏墨竹跟說的事

那個二愣子竟然當著白桃的面說茯苓的眼好。

雖然這話是沒錯,可就那麼直白地說出來也太沒水準了。

「茯苓,白桃這會兒在哪呢?」

「在廚房裏準備早點呢,應該就快好了。」茯苓說到這,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沖門口看了看。

眼見著無人經過,這才小聲說道,「說來也奇怪,今早白桃在廚房裏忙活的時候,墨竹一直在外頭打轉,可不管怎麼打轉,就是不往廚房裏面走,不只是他奇怪,白桃也奇怪,明明看見墨竹了,就是不去理會他,也不知這兩人在鬧什麼彆扭,我問竟然回了我一句,和墨竹不,懶得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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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玉禮聞言,忍不住低笑了一聲,「那不,是心裏不痛快還沒抒發出來,他們倆怎麼可能不?年輕男之間,相總是需要磨合的,有點小吵小鬧再正常不過了,你也用不著擔心他們倆,你這邊看著吧,要不了幾天就能和好。」

茯苓面上浮現一,「年輕男在一起,都會有小吵小鬧嗎?可是我看您和殿下就從來沒吵過架。」

「唔,這個該怎麼說呢……」

溫玉禮垂眸思索了片刻,這才道:「我和阿昭在一起之前,也是有過矛盾的,不是我們沒吵過,而是我們發生爭執的時候,沒有旁觀者在場而已,當然了,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自從親之後的確是沒吵過。」

用蕭雲昭自己的話來說,那就是——他比年長許多,既是的夫君,又算是的師父,沒有什麼事是不能讓著的,哪怕有時意見不合,也絕不會給甩臉子。

其實也在想像過,他們二人若是真的吵起來,會是什麼樣的場景。

可是……阿昭那個人,真能跟他吵得起來嗎?

覺得也算是思想較為沉穩的了,但是在沉穩這一點上,還是不如他的。

「好了王妃,奴婢今日給您梳了一個新學到的髮式,您看看,好不好看?」

「好看。」溫玉禮笑著稱讚了一句,而後起出了房門,「我去看看白桃,那小妮子別太為難墨竹了,墨竹那小子其實不錯,就是太笨。」

而溫玉禮沒想到的是,在去往廚房的路上,竟看見蕭雲昭和墨竹主僕二人在假山邊的涼亭,一坐一站。

蕭雲昭依舊坐得端正,墨竹則是站在一旁低垂著頭,看樣子像是在聽訓。

溫玉禮見此,不由得輕挑了一下眉頭,朝那二人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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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是面向著他們走的,而是繞了個方向,悄悄靠近了假山,過假山隙,聽那二人的談話。

「殿下,屬下知道自己笨,剛才去和道歉了,可似乎還是不肯原諒我,沖我哼了一聲,還說看見我就煩,您看,屬下是不是應該在面前消失幾天?等看我不煩了,我再回來。」

溫玉禮輕了一下額頭。

在白桃面前消失幾天再回來……真虧他想得出來啊。

而墨竹還在繼續說道:「殿下,您昨天夜裏說,若是兩天之鬨不好,就要把屬下的月錢給扣了,如今看來,這個月的月錢是保不住了,您就把我的月錢扣了,拿去給白桃作為補償吧,這些日子我白吃白喝的不了,既然不想看見我,我總該把飯錢給結了。」

溫玉禮:「……」

這什麼木頭腦袋。

平日裏辦事明明是機靈的一個人,怎麼在對待這方面會如此……愚鈍。

「本王平日裏如何跟王妃相的,你總該看在眼裏吧?對待自己心儀的人,除了誠意,還得有耐心。」

蕭雲昭淡淡道,「你若是真對白桃有意思,就不該缺了耐心,你都記得自己在那兒吃吃喝喝的,若是真的嫌你煩,看你不順眼,為何要讓你白吃白喝這麼久?王妃曾說過,這手藝拿出去,多的是生意好的酒樓想請,這樣的手藝讓你白白用,竟然換不來你多幾日的耐心嗎?」

「殿下誤會了,屬下不是沒耐心,是不想招煩而已。」墨竹的語氣里攜帶著一無奈,「屬下在很早之前就知道自己對了,但屬下也知道二字不可強求,今日茯苓問,是不是和屬下鬧彆扭了,說,和我不……」

「你這腦子是木頭長的嗎?」

蕭雲昭的聲線涼了幾分,「一個子若是真的討厭你,本就不會多看你一眼,更不會願意跟你說一個字,人在氣頭上說的話,有許多都是作不得數的,本王告訴你,在什麼樣的況下你才能完全死心,那就是真的能做到對你不聞不問,轉頭與其他男子好上了,到那種況,你就的確可以在面前消失了。」

墨竹怔了怔。

「還不明白?」蕭雲昭輕瞥了他一眼,「你剛才說,要把你這個月的月錢扣了給,當做是你給結的飯錢,這話你若是拿到面前去說,那才是真要把氣到七竅生煙了,若是拿當自己人,就不該算得那麼清楚,你覺得自己欠了的,對一直好下去才算是真正的不欠,而不是幾兩銀子就把打發了。」

「是屬下愚蠢。」墨竹連忙認錯,「所以煩我,與我不,全是一時氣話,作不得數,那麼屬下該怎樣才能儘快取得的諒解呢?」

「死纏爛打。」蕭雲昭簡略地給出了一個法子,「在這種況下,你是不能顧及自己臉皮的,反正在本王看來,你們二人都是對彼此有意思的,可子,斷然不可能太主,那就只有你去主,不管說什麼,都別在眼前消失,不管罵什麼,都別跟急眼,畢竟是王妃的大丫鬟,是什麼樣的子本王也算有點了解,不是一個難擺平的人。」

「是,屬下明白了。」

「你也別怪本王不向著你,雖然你跟了本王許多年,可白桃平時對你有多好,本王心裏也是有數的,在這件事上絕不能偏幫你,你這就是太笨了,有時間去找司徒彥請教請教說話的本事,司徒彥那傢伙比你圓得多,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

「是,殿下放心,屬下不會讓您和王妃失的。對了,茯苓說白桃等會要出門買東西,屬下這就陪去。」

「去吧。」

眼見著墨竹離開了,蕭雲昭瞥了一眼不遠的假山,「別躲了,出來吧。」

溫玉禮從假山後面鑽了出來,沖著蕭雲昭樂呵呵地笑了笑,「就知道瞞不過你,你那耳朵……什麼靜都能被你聽得一清二楚了。」

說話間,走到了蕭雲昭的面前,「這麼幫著我的丫鬟,就不怕墨竹心裏邊覺得你偏心?」

「他可不會,他對我的忠誠可不僅僅是上的,心裏也是。」

蕭雲昭拽過溫玉禮的手腕,把扯到自己上坐下,「我知道,你不會讓你手下的人委屈,我手下的人既然有錯,無需你出面,我自會批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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