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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后,她被渣王叔叔嬌寵了》 第428章 逛賭場

「這千面郎總是拿假面目行騙,他騙走了許多富人的錢財,按理說他靠著行騙可以做到吃穿不愁,可他還是很缺錢,只因他好賭,有了財富便去賭場玩樂,輸了之後只能繼續行騙,周而復始,他在江湖上算是臭名昭著了。」

墨竹說著,有些嗤之以鼻,「聽說有一回,他在賭場玩得腦子熱了,輸了錢之後還倒欠一千多兩,老闆娘不讓賒賬,把他扣下了,見他模樣俊,非要讓他償,一夜風流之後才放過了他,這事兒也算是他栽了個跟頭。」

「原來是個賭狗。」溫玉禮輕挑了一下眉頭,「那他現在手上應該又有錢了吧?他扮我去救溫南燕,苗凌楓得給他辛苦費,之後他又用我的份騙了蕭元祁幾千兩,這些都是他的賭資。」

溫玉禮略一思索,而後問墨竹道:「他償的那個賭場在哪?」

「城西最大的地下賭場,人稱——逍遙窟。」

「這名聽起來倒是不雅不俗的。」溫玉禮說著,轉頭看向蕭雲昭,「阿昭,咱們也喬裝一番,去見識一下如何?」

話說回來,穿越過來這麼長時間了,還真就沒逛過這兒的賭場。

自然是沒有賭錢的嗜好,正好這回要查千面郎的行蹤,順帶見識一下這世道的賭場是什麼氛圍。

而對於的提議,蕭雲昭自然是應下了,「咱們喬裝一番再去。」

「那是自然。」

於是,溫玉禮司徒彥來給二人打理妝容。

「我要扮男裝,你給我弄得英俊瀟灑一些,至於你們殿下,當我的跟班,你盡量給他弄得糙一些,別讓他搶了我的風頭。」

司徒彥聞言,角幾不可見地搐了一下,而後轉頭,朝蕭雲昭投去詢問的目

蕭雲昭不甚在意道:「依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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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之後,溫玉禮與蕭雲昭從寧王府後門悄悄離開。

他們此時的容與真面目已經全然不同,為確保不出破綻,自然不能乘坐王府的馬車。

二人隨意在街邊雇了一輛馬車,而後依照墨竹提供的路線圖,找到了城西地下賭場的口。

猶記得溫南燕的母親苗氏在生前也經常出賭場,當初調查苗氏時,得知這皇城的賭場也分三六九等。

有專為達貴人們設置的賭場,規矩較為嚴格,並非每日營業,且門檻較高,是尋常人無法及的地方。而城西的這個「逍遙窟」,不僅玩法繁多,還不設門檻,且日日營業,最多可容納五百名賭客,可謂是魚龍混雜,從平民百姓到三教九流皆有。

賭場的口是一窄巷盡頭的酒館,二人進了酒館之後,便被店小二接去了後院,後院靠牆有一條十分寬敞而向下的階梯,四周點燃了火把照明,二人順著階梯一路向下,便約約聽到了嘈雜的人聲。

雖說是設在地下的賭場,佔地面積卻是不小,且看得出,下人們平日裏應該也較為勤於打掃,隨可見盆景,空氣中非但沒有腐朽的塵埃氣息,反而有一花草的清香。

「買定離手了,買定離手!」

「大還是小?」

「大!大!大!」

「小!小!小!」

莊家眉飛舞地搖晃著骰子,邊上圍了一整圈吆喝著大小的賭徒們。

而莊家手裏的骰盅打開的那一瞬,有人歡呼雀躍,有人抓耳撓腮捶頓足。

「今天真是時運不濟,再來!」

「我就不信了,今兒就買不中!」

溫玉禮的目掃過周圍大大小小的賭桌。

骰子、推牌、投壺、斗蛐蛐、斗、最遠還有一用籬笆圍起來的,裏頭似乎是在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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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賭場可容納五百人,且不說千面郎今日會不會賭癮犯了過來玩,就算是他來了,想在五百人里揪出他也絕非易事。

所以和蕭雲昭在來的路上便商量了,最便捷的法子,是從賭場老闆娘的裏套話,畢竟是目前他們唯一知道的與千面郎有過親行為的人了。

溫玉禮瞥見前方有一名端著酒水的男子在走一眼看出他是這賭場里的夥計,便走上前去住了他。

「這位兄弟,不知你們老闆娘這會兒得不得閑?在下想要見一面,能否幫忙帶個話?」

夥計聞言,有些警惕地看了一眼,將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而後道:「我們當家的忙著呢,可沒工夫見客。」

見對方說話有些不客氣,溫玉禮尋思著,也是,來到這地方若是不彰顯一下財力,人家又怎麼會搭理自己。

於是從袖中掏出一錠銀子給夥計,「這位兄弟,你就幫幫忙吧。」

夥計見了銀子,目果然亮了亮,而後輕咳一聲便收下了銀子,「看你這模樣,不像是來玩的,該不會是我們當家的哪個老相好吧?可即便如此,當家的也不是你隨時想見便能見的,除非好,親自來做莊,那您也就能跟他說上話了。」

「那何時能心好?」

「我不過就是個跑堂送酒水的,當家的心思哪是我能揣的,不過上個月面了三次,前幾天也面了一回,你若是真想見,我給你支個招,你可以每天都來這兒蹲,說不定哪天就出現了呢。」

溫玉禮:「……」

哪來那麼多閑工夫等。

這老闆娘竟然還是個不輕易見客的……那就只能鬧點兒事出來了。

溫玉禮才這麼想著,就聽耳畔響起一道清涼悠漫的聲音:「玉禮,你這招可不好使呢,在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對人太客氣是沒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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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不是想著,先禮後兵麼。」溫玉禮輕嘆一聲,「既然客氣沒用,那咱們只能想辦法吸引的注意力了。」

「你有什麼想法嗎?」

「你看到那一桌的推牌玩法了嗎?」溫玉禮指著前頭不遠的一個桌子,輕聲道,「那個桌子的莊家都連贏三把了,可見那桌有個腦子熱的冤大頭,莊家能贏,從來都不是因為運氣好,而是他們耍賴耍練了,我猜他那桌子底下肯定有奧,能換牌,你信不信?」

坊間常說,小賭怡,大賭傷,其實全是扯淡,所謂的小賭怡,只是許多賭徒的一個開始罷了,只要走上了賭錢這條路,不輸到一敗塗地本不知收手,更有甚者,傾家產賣兒賣,到頭來落得個家破人亡、眾叛親離的下場。

在賭場,莊家是不會虧損的,且他們還會看人下菜碟,賭客們玩得,便偶爾讓賭客們贏一贏,一旦賭客腦子一熱了一把大的,前邊贏的都白瞎了。

「阿昭,咱們去他後邊盯著他,只要他出老千,怎麼就把他按下來,當眾拆穿他,屆時他下不來臺,賭客們鬧起來了,老闆娘便得出面來解決問題了。」

「那麼你可曾想過,萬一那人死不承認,反咬我們一口,說我們是來砸場子的,然後召喚出一堆打手將我們趕出去,我們固然能贏,卻不一定能把這幕後的老闆給出來,這賭場魚龍混雜,平日裏應該也有鬧事的人,能在這當老闆的,對於鬧事者應該是見怪不怪了。」

「那麼你覺得應該如何?」

「我倒是有個更好的辦法。」蕭雲昭說到這,角揚起一淺淺的笑意,「咱們不鬧事,贏一圈下來,且還要在眾目睽睽之下贏,如此一來,你還怕吸引不了的注意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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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雲昭話音落下的同時,已經走向了最近的骰子桌。

溫玉禮連忙跟了上去。

桌邊一名大漢輸掉了上僅存的銀子,嚎啕大哭著被兩個夥計一左一右地架了出去。

「你都欠好幾十兩銀子了,別玩了,什麼時候把賬還清楚什麼時候再來!」

莊家沖著那漢子冷哼了一聲,而後看向正對面穿著華貴的溫玉禮與蕭雲昭。

「兩位公子看上去有些面生,莫非是第一次來?」

「的確。」蕭雲昭淡淡道,「來試試手氣。」

「那麼請問公子你想玩哪一種?是想猜大小,還是比點數?」

蕭雲昭略一思索,道:「比點數,點數大則贏。」

他說話的同時,在屬於自己的賭注格子上放下了一錠黃金。

「好嘞!」那莊家見他了黃金,十分爽快地應了下來,而後吩咐旁的夥計拿來了兩個篩盅。

那莊家搖骰子的手法十分練,篩盅在他手上左右上下晃了好幾圈,而蕭雲昭也有樣學樣,起初兩人晃的頻率不相上下,而到了後邊,蕭雲昭手上的作竟越發快了,他甚至將篩盅拋到了半空中,在落下之時又輕鬆用指尖轉數圈,作快得讓人幾乎看不清楚,只覺得他把篩盅給搖出殘影了。

莊家難得有些愣住,「這位公子,你當真是頭一次玩嗎?」

蕭雲昭並未回答,只面無表地將篩盅扣在了桌子上,「你先開。」

莊家回過了神來,面上浮現一竹。

對面這男子作弄得花里胡哨的,能看出應該是有些功夫在上的,可運氣如何跟功夫一向沒有關係,看他穿著華貴,八是頭羊,今兒應該能宰一筆大的。

如此想著,他的心難免有些雀躍,可他沒有想到的是,當他揭開篩盅的那一瞬間,面前呈現的點數竟是三、四、四。

他面上浮現一

怎麼回事兒……按照他的技法,以及他這三枚特製的骰子,他投出的點數說也得是三個五以上。

而更讓他驚訝的不止於此。

站在他對面的蕭雲昭也開了篩盅——五、五、六。

他頓時瞪大了眼。

這小子第一次來玩,手氣竟這麼好?

他迅速回過神來,表一如往常般堆起了笑容,「這位公子,看來您今天的運氣是不錯,這才第一把就贏了,這個就開門紅,您要不要再多來幾把試試呢?」

「正有此意。」蕭雲昭應了下來,「還是比點數,點數多則贏,我就玩這個,不換了。」

「沒問題,沒問題,您說了算。」

莊家滿面堆笑,心中卻冷哼一聲——小子,就等著你上癮了,看我今兒不把你口袋裏的錢贏個乾淨。

抱著一定要宰蕭雲昭一筆的想法,兩人開始了第二局。

莊家再次著自己眼前的三個三,眼角有些筋。

蕭雲昭揭開了篩盅,三個五。

蕭雲昭道:「再來,我贏多,便買多。」

見他越玩越大,邊已經有賭客開始勸了,「公子,我建議您把贏來的錢先一半,您這就全上了,萬一運氣不好……」

「無妨,輸了便輸了。」

很快,第三把開了——

莊家四四五,蕭雲昭五五六。

莊家的腦門已經冒出了汗

他心中約有一個猜測,也許再玩兩把便能證實了。

第四把。

莊家三個五,蕭雲昭五六六。

第五把。

莊家著自己眼前的五五六,再看蕭雲昭搖出的三個六,終於拍案而起,「你小子是不是出老千?」

「我來的時候上只帶著銀子,用的是你們賭場的篩盅和骰子,我要怎麼出千?」蕭雲昭著對面的人,語氣冰涼,「你輸不起?你倒是說說,在這個地方,客人連著贏,壞規矩嗎?」

「連著贏怎麼能是壞了規矩?這隻能說明是財神爺上門了啊。」溫玉禮在一旁附和著,而後高聲道,「大夥看看這個坐莊的,連著輸居然還不服氣了他。」

此話一出,賭客們自然是紛紛指責。

「你剛才不也連著贏了嗎?這回換你連輸,怎麼就急眼了?」

「你要玩不起你滾蛋啊,換個人來坐莊。」

莊家臉難看,卻又不好發作。

他幾乎可以確定,蕭雲昭手上的那副骰子,是他常用的特製骰子,他一直便是靠著那特製骰子盈利的。

他都不知道這小子是何時走了他的骰子!

雖然心知肚明,這事卻本不能當眾說出來,他便只能沖著蕭雲昭賠笑:「這位公子,對不住,是我方才急眼了,這樣吧,我不玩了,我走。您換個桌子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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