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與其關心我這暴脾氣能不能娶得到媳婦,倒不如關心一下你自己的境。」蕭雲昭不不慢道,「聽說,你曾與江湖上那位臭名昭著的千面郎一夜風流過?」
老闆娘聽聞此話,眉頭微蹙,「怎麼,你們是他的仇人?」
「可以這麼說。」蕭雲昭道,「逮不住他,便只能來你這賭場發泄發泄了,畢竟你與他關係不一般,你說是不是?」
「是你個大頭鬼!他和你們之間的恩怨,與我何干?非要說我與他之間有點關係的話,那便是他欠了我們賭場的銀子,靠著服侍老娘才放過他一馬,就這麼一點兒關係,憑什麼讓我他牽連?老娘警告你,老娘的背後可是有人……嘶!你他大爺的能不能輕點!」
老闆娘整張臉都因著吃痛擰了一團。
忽然便是覺,後這人是真的不講道理,他若是再用一點力,這瘦削的肩膀都要遭他碎了。
不再逞一時口舌之快,只冷冷地說道:「我這地下的賭場開了至有五年以上,二位覺得,以如今這世道,若是沒有大點的靠山,我這賭場又怎麼能長久經營?在過去那幾個年頭裏,多得是同行想來砸場子,也有人去衙門那兒告我們,可結果都是不了了之,你們可得想好了,要不要與我結怨?你們若執意為難我,我也絕不會讓你們好過就是了。」
蕭雲昭不甚在意道:「你的靠山有多大?」
老闆娘冷哼一聲,「自然是皇親國戚。」
「哪位皇親國戚?或者我應該問——是皇子還是外戚?這年頭有些阿貓阿狗與皇族沾了幾分關係便覺得自己高不可攀。」
「你放肆!我上邊的人若是聽了你這話,只怕你連舌頭都保不住!」老闆娘眉宇間浮現了幾分怒意,「他可是正兒八經的皇家人!」
「那麼,是哪一輩的呢?」溫玉禮面上浮現一好奇,「是祁王殿下那一輩的,還是更往上那一輩的?」
老闆娘聽聞此話,面上浮現一怪異,「你們打聽得這麼清楚做甚?有些事知道多了對你們可沒好。」
「你說自己上頭有人,我們可以信你,可我們這上頭也有人啊,這種節骨眼上,咱們就得比一比誰的關係更了。」
溫玉禮面上浮現一淡淡的笑意,「千面郎這個人,沒點正經的本事,終日以賭錢行騙謀生,都騙到祁王殿下頭上來了,雖然那些錢對王爺來說並不多,可他怎麼能允許自己被人戲弄呢?這錢,王爺也可以不要,但是人必須得抓到,若是姑娘你願意協助我們抓到千面郎,你這賭場還可以如同往常一樣,安穩地經營下去,可若是你仗著背後有人,不願意配合我們,那我們很難保證王爺是否會對賭場出手了。」
老闆娘面上浮現一驚訝,「你們是祁王殿下的人?」
「若姑娘覺得我們剛才是在嚇唬你,你現在與我們去一趟祁王府也行。」溫玉禮說著,站起了,「等見到祁王殿下,你自己琢磨著要用什麼樣的說辭來讓他消氣吧。」
蕭雲昭聞言,十分配合地鬆開了老闆娘的肩膀,改為扣上了的胳膊,將又從椅子上強行拎了起來。
「你剛才不是說,你外邊兄弟很多嗎?如今你在我們的手上,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吧?真有本事,就抄傢伙來祁王府門外講道理吧。」
「我不去!你們放開我,我跟你們說還不行嗎!」老闆娘在蕭雲昭手上掙扎著,「我有辦法能幫你們抓住千面郎,但你們得承諾,從今往後再也不許踏我的地盤。」
「沒問題。」溫玉禮爽快地應了下來,「說說你的辦法。」
「要抓那個傢伙其實不難。」老闆娘說道,「那傢伙的膛正中央,有一塊指甲蓋大小的胎記,淺褐,雖說他一向喜歡用假面目行走江湖,可像膛那樣的位置,平日裏都有服擋著的,他假扮旁人,只需要喬裝脖子以上的部位,還有就是腳下的鞋跟。」
「這的確算是個有用的特徵。」溫玉禮一直在觀測著老闆娘的臉,見目中有些許複雜,不笑了笑,「你和那千面郎……應該不只是一面之緣吧?你都知道他喜歡假扮他人,又與他有過親接,向我們他的信息時,你似乎是有些不舍,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是有的能見到他真面目的人了。」
「那個混蛋小白臉,老娘原本還打算保他一下的,如今看來是保不住了,罷了,這廝也太能惹事,和他比起來,還是老娘的生意重要。」
老闆娘嘆息一聲,「我和他的確不只是一面之緣,他是個賭鬼,還信邪得很,他下注的金額,總是要帶著六或八,像是六十六兩,八十八兩,或是六百六十兩,八百八十兩,他玩的最大的一回,是六千六百兩,也就是那一回他欠下了我們賭場一千多兩銀子,他的賭資明明就只有五千兩,他非就得信那個六六大順的邪。」
老闆娘說到這,似乎覺得好笑,「我從手下人裏聽到的時候就覺得有些納悶了,怎麼就有人這麼死腦筋,他還和我們莊家說,他不怕輸,大不了當天就去騙一千多兩回來還債,我們莊家可是出老千的好手,見他一把玩的這麼大,自然就要宰他,所以毫無意外,那一把他輸了。」
「我對這傢伙的特立獨行十分興趣,便尋思著見他一面,當時他用的是假面目,也不知是假扮誰,還俊俏的,不過那人皮面似乎是用久了,邊緣有點起了褶皺,人皮面這種東西我是見識過的,當場就把他那層假皮給揭發了,沒想到他的真實面目竟然更加俊俏,他長得白凈又斯文,誰能想到是個好賭的騙子呢?真就是個斯文敗類。」
「與他一夜風流之後,我對他還是有那麼點興趣的,我若是直接放走了他,擔心他下次再也不來了,於是我便和他說,以後來我這兒賭,可以允許他賒賬,只要賬在一萬兩之,就絕對不要他償了,畢竟男歡是得你我願的,不能總是用強,所以到目前為止,他還欠我們賭場三千多兩,只有我這個地方願意給他賒這麼多賬,換一家肯定是不同意的,所以你們大可放心,一旦他有了賭資,還是會繼續來我這兒的。」
溫玉禮聽到這,忍不住笑出了聲來,「幸虧他只欠下你三千多兩,這萬一要是欠到九千多兩,或許他再也不會來了。」
「那倒不至於,其他賭場老闆又不圖他姿,又不給他賒賬的,不像我,我對他的企圖他是心知肚明的,他在我的場子上玩,是有退路的。」
老闆娘頓了頓,又問道:「祁王殿下抓了他之後,會怎樣對待他?不過就是被他騙了些錢,應該不至於要了他的命吧?」
「怎麼,你還想幫他嗎?」
「若他得罪的不是王爺,我倒還是樂意幫他一下,讓他欠我個人,可惜……我也不願得罪了祁王殿下,畢竟我還有這麼大個地盤要經營,手下還有這麼多人得養活,不就是個長得好看的小白臉嗎?以後又不是找不著了。」
「姑娘這清醒的子倒是讓我欣賞的。」溫玉禮輕挑了一下眉頭,「那就勞煩你幫了我們這個忙,作為謝,我們兄弟二人今日在你場子上靠著耍賴贏來的那些錢財,我們會盡數歸還給你。」
「那些錢倒是真不重要,只要你們以後別再來找麻煩,我便謝天謝地了。」
「絕對不會再來,我們說話算數。」
「那你們便等我消息吧,雖然那個傢伙一整天到晚都頂著不同的臉,但我想抓他還是不難的。」
「沒準他這兩天就會來,他才從祁王殿下手上騙了好幾千兩,以他的賭癮,總會想要找個地方揮霍一下。」
「我知道了。」老闆娘說到這,偏過頭看了一眼扣在自己胳膊上的那隻手,「這位公子,你現在可以先把我鬆開了嗎?我好去門外手下人過來辦事。」
蕭雲昭鬆開了。
走到房門外頭開了門,高喊了一聲:「來人。」
樓道很快便上來了兩道人影,「掌柜的,有何吩咐?」
「和場子裏的所有莊家們知會一聲,這兩天要格外注意賭客們的賭錢習慣,若是有人下注總是喜歡以六和八這兩個數為主的,便把那人看了,然後立即過來告知我一聲,記住,千萬別讓人給跑了。」
「是。」
吩咐完手下的人之後,老闆娘轉過頭看屋子裏的兩道人影,「好了,你們可以回去等消息,對了,我抓到人之後,應該如何找你們?」
「不需要你去找我們,我們會派兩名屬下來你這兒暫住兩天,你若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他們就是了。」
溫玉禮說話時,已經從袖掏出了張銀票放在桌子上,「這是我今日在你賭場里斗蛐蛐贏到的錢,一千三百兩,全在這兒了。」
蕭雲昭見此,便也將自己今日所贏的都拿了出來,放在了桌上。
「我這都還沒抓到人呢,你們就先把錢付了?」
「我們又不是真把你這當撈金的地方。」溫玉禮不疾不徐道,「一直靠著耍賴贏,就只是為了引起你的注意而已,其實打從一開始我便跟你們的夥計說我想見你了,可你們夥計不讓,說是你不輕易見客,我這個人一向秉持著以和為貴,想見你卻又不想鬧事,那便只能花點心思,讓你主見我們了。」
「公子真是好巧妙的心思。」
老闆娘說到這眉眼間又浮現些許笑意,而後邁著輕緩的步伐走到了溫玉禮的前,用細的胳膊肘輕輕頂了一下的肩頭,「其實奴家第一眼見到公子你,便很欣賞,若是可以的話,咱們不妨個朋友?以後咱們見面,不聊各自背後的人,就只聊聊咱們自己,如何?」
「可你方才不是還說,不讓我們輕易踏你的地盤嗎?」
「誒,這話的意思只不過是別讓祁王殿下再來找麻煩而已,如今咱們已經談妥了,與其就這麼相忘於江湖,倒不如個朋友,閑來無事的時候常常聯絡啊。」
一邊說著,一邊又朝著溫玉禮眨著水眸,「不知公子芳齡幾何,姓甚名誰,家住何?」
不等溫玉禮回答,蕭雲昭已經扯過的胳膊,二話不說便直接往門口走,「我們二人不需要朋友,今日一別,便不用再見了。」
「誒,你這人怎麼就這麼煩!」
二人稍微走遠一些,還能聽見老闆娘在後嚷著:「穿白服的那個,個子長得倒是高大,心眼怎麼就那麼小?老娘只是想和你邊的那位公子朋友,給你個面子才說要和你們二人朋友,你以為老娘稀罕認識你呢?也不看看自己那副尊容,你是不是嫉妒你旁那位公子招人喜歡?哼,像你這樣心狹隘的男人,這輩子都不會有人喜歡你!」
蕭雲昭聽著後罵罵咧咧的音,幾乎是頭也不回。
真是一個聒噪的潑婦。
溫玉禮低笑道:「阿昭,說的話你別太在意,反正咱們來之前就知道以貌取人了,你如今這副假面目的確是不太好看,讓損幾句也無妨,幸虧沒頂著真臉過來……」
「我怎會與那種潑婦一般見識。」蕭雲昭冷哼一聲,「該慶幸自己是個子,否則就憑看你的眼神,我都會讓的眼睛這輩子再也見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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