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就做,先說好了,一張面一千兩。」
千面郎的報價一出,溫玉禮冷嗤了一聲,「你那人皮面是了金子嗎?最多給你一張一百兩的價格。」
「一百兩也太便宜了,沒見過你這麼砍價的。」千面郎不滿道,「你要是連一千兩都捨不得出,咱們就沒得談了。」
「那你可以繼續在一旁看著我們打牌。」溫玉禮不甚在意道。
為避免這小子蹬鼻子上臉,定下的價格絕不會更改。
一百兩一張,讓他儘快輸完,到那時他玩得上頭了,便會繼續妥協。
「你不是寧王妃嗎?一千兩對你來說沒什麼的,何必跟我討價還價?」
千面郎說完,見溫玉禮不理自己,便作出了退讓,「行行行,咱們各退一步,八百兩。」
溫玉禮彷彿沒聽見他說的話,與桌上其他三人重新洗了牌,又開始了新的一局。
千面郎一咬牙,「六百兩,不能再了!」
「閣下莫非忘了,我是會認材料的,你那張配方的本最多不過幾十兩銀子,若是買一百兩的材料,能做出的面至有十張,王妃給出一百兩一張的價格,已經是相當大方了。」
司徒彥一邊整理著自己的牌,一邊說道:「十兩的材料費,九十兩的手工費,你該知足了。」
千面郎氣得跺腳,「那材料確實不貴,可我這手藝絕不止這個價,你們既然看上了我的手藝,就別摳摳搜搜的了。」
「是你別漫天要價才對,一百兩銀子都夠你輸十局了,看你方才指導我指導得那麼起勁,你要是真上了牌桌,肯定也能贏幾局的吧?說不定運氣好,賭資還能翻個幾倍。」
白桃轉過頭看他,「你自個兒考慮清楚,要不要頂替我上場?你若是不來,我便繼續玩,你不許在我後瞎嚷嚷了,否則我人把你堵起來。」
千面郎:「……」
這幫人真是夠小氣的。
雖說十分不滿溫玉禮的報價,可看著他們玩得起勁,他著實手。
白桃那個笨丫頭,把一手好牌打得七八糟,那豬腦子本就不配上牌桌。
又看著溫玉禮等人打了兩局,他終究咬了咬牙,「一百兩就一百兩,我現在就做,把材料給我準備齊全。」
「配方上的那些材料我早已準備好了,只是最後那兩樣材料始終都打聽不到。」司徒彥道,「我倒是很好奇,你要怎麼做面?」
千面郎撇了撇,道:「最後那兩樣材料不要也行,換姑娘們常用的胭脂,再來一罐油,就平日裏廚房做飯用的油就。」
此話一出,無疑是承認了配方最後兩樣材料屬於胡編。
溫玉禮也沒和他計較,只是勾了勾,吩咐門外的護衛去準備他要的材料。
護衛很快將材料都端來了,正準備走回門外去守著,卻被千面郎了回來:「等會兒,你別走,你來我面前坐下,我會在你臉上直接做面,做好之後,你頂著面去太下風乾半個時辰,這期間不要做太多表。」
溫玉禮聞言,輕挑了一下眉頭,「風乾半個小時就能完工了嗎?」
「那隻算半品,時間到了之後,需要小心翼翼地揭下來,再用特製藥水浸泡一個時辰,使面手更好,不易變形。」
「原來如此。」
眾人見他已經開始在護衛的臉上搗鼓,不都停下了玩牌的作。
他的手法很快,他們眼見著他拿了個小碗,又從瓶瓶罐罐里摳出材料,用勺子進行調製,片刻的時間過去,碗裏的材料了泥狀,且呈現出小麥。
原來調製的時候,需要用到姑娘們平日裏上妝用的水,水的有許多種,他在調製的過程中,需要多次將水混淆攪拌,以達到最好的比例。
「你們看我做,是不是覺得很輕鬆?換你們來,都不知道會做什麼鬼樣。」千面郎察覺到眾人的視線都被他吸引了過來,不得意地輕哼了一聲。
而接下來的時間裏,眾人便眼見著那名護衛從最初的面貌,逐漸變司徒彥的模樣。
即便他們早就知道千面郎易容的手藝極好,可親眼看見他將一個人變另外一個人時,還是不免有些驚嘆。
這個臭名在外的江湖騙子,倒真是手巧得很。
「好了,你可以去外邊曬太了,記住啊,半個時辰之手別在臉上,也千萬別大哭大笑,半個時辰之後,進來我幫你取面。」
千面郎朝護衛吩咐完,轉頭看向溫玉禮,「現在我可以上牌桌了吧?」
「你來。」白桃起了給他讓座,「我來瞧瞧看你打牌能有多厲害。」
「肯定比你這笨丫頭厲害多了。」千面郎坐下時,還不忘朝白桃嫌棄一句,「再好的牌到你手上也是白瞎了,你那腦子都轉不過來。」
白桃用鼻子輕哼了一聲,不予理會。
王妃說得對,這屋裏就屬他最天真。
上牌桌前,他必然信心滿滿,覺得自己能玩明白,那麼接下來……王妃會讓他明白什麼人間險惡。
「這牌手可真不錯,發財!」
「六萬。」
「七條。」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千面郎贏下了第一局。
「胡了!白桃這位置手氣果然好,再來再來!」
溫玉禮見他滿面喜,眸底迅速劃過一抹狡黠的笑意。
蠢魚上鈎了這不是。
第二局。
眾人走了兩圈牌,墨竹在回一張牌之後,用食指指腹撓了兩下自己的鼻尖。
司徒彥瞥見他的作,扔了一張牌,「二筒。」
墨竹手拿牌,「胡了。」
「這麼快?」千面郎了一下角,「我手上的牌都還沒捂熱呢,真是……再來。」
新的一局。
大約過了半盞茶的時間,溫玉禮單手托腮,另一手慢條斯理地輕點著桌面,「唔,這把就快贏了,這時候要是能有人給我喂張牌就好了。」
司徒彥:「三條。」
「胡了。」溫玉禮面喜,「打得好,我就要這張。」
司徒彥嘆氣,「唉,手氣不好,贏得真。」
溫玉禮安他道:「看開點,說不定下把就贏了。」
這話說得隨意,卻真就了新一局的結果。
「王妃,借您吉言啊,胡了。」
眼見著對面三人流贏,千面郎臉有些不好看。
他這兩把牌型都不錯,可就是沒人家胡得快。
而溫玉禮已經將牌一推,進行了新一的洗牌。
半個時辰后——
「你們是不是出老千!怎麼能流贏?」
千面郎嚷著,站起了,「你們都別,我要檢查這副牌。」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桌上所有的牌全拼到一起,的確是不多不,他又不死心地蹲下了,檢查了桌子下方,確認沒有能夠藏牌的地方,這才面鐵青地坐回了椅子上。
「賭牌有輸有贏不是很正常麼?」溫玉禮悠悠道,「你又不是沒贏過,只不過是輸得更多罷了,你已經沒有賭資了,不如撤退吧。」
「撤退?不,我還沒玩夠,你不是說一張面一百兩嗎?我再給你做就是了。」
「可以,但我要指定人選。」溫玉禮勾了勾角,「你做兩張苗凌楓和溫南燕的來給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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