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122章才不是取悅陸薄言
蘇簡安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十點多。
小夕曾經批判,經常耳提面命的要求別人規律作息,自己卻一有機會就恨不得賴床到第二天,這是耍流氓!
有無法反駁的借口——
的工作時不時就需要通宵加班,三更半夜睡得正被電話吵醒出警也是常有的事,偶爾睡個懶覺怎!麼!了!
但今天睡得實在太過了,忙翻起來洗漱過後下樓。
卻不見陸薄言。
問了徐伯才知道,陸薄言去附近的球場打球了。
周末早上沒事的時候,陸薄言喜歡去打兩桿,知道的,還是通過蘇亦承得知他這個好。
那時候剛回國,蘇亦承的公司也完全上了軌道,蘇亦承漸漸有了休閑娛樂的時間,周末總是說要去舒展筋骨揮兩桿。後來又有意無意給蘇簡安:「你小時候認識的那個薄言哥哥也經常去,我見過他好幾次了。」
蘇簡安自以為很好的把心的激掩飾的很好,終於在一個周末找到機會,攛掇小夕陪著自己和蘇亦承一起去球場,卻沒能偶遇陸薄言,回來還被蘇亦承揶揄了一通:「簡安,沒見到你的薄言哥哥,是不是很失?」
囧得小臉通紅,後來再也不敢製造什麼偶遇了。
鼓足了全部的勇氣才敢做的事,失敗就算了,還蘇亦承被看穿了心思。後來才知道,蘇亦承早就看出喜歡陸薄言了。
吃完早餐,陸薄言還沒回來,蘇簡安無聊之下只好窩在沙發上網。
網絡時代,各種新聞層出不窮,昨天陸氏的周年慶的新聞橫掃娛樂版,今天就已經降溫了,只是蘇簡安沒想到自己居然又一次上了娛樂八卦版。
——陸薄言攜妻同逛超市,舉止親,恩滿滿。
報道並不長,但是圖片量十分大,拍到幫陸薄言挑剃鬚水、陸薄言陪著選用的小東西、他們一起推著購車,偶爾偏過頭看陸薄言,竟笑得那麼燦爛,甚至連踮起腳親陸薄言那一下都抓拍到了,隨後陸薄言幫取下了貨架上的堅果,旁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這記者……也太會抓畫面了。
文字報道就是在描述昨天和陸薄言逛超市的過程,說和陸薄言如何如何默契恩,蘇簡安看著默默在心裏吐槽:什麼恩?不過是陸薄言惡趣味的捉弄而已。
但還是一一把那些照片保存了下來,用件去掉水印,存進了一個加文件夾。
那個文件夾里,已經有不照片了,其中還有從昨天的新聞報道上存下來的照片。
和陸薄言的合照只能通過這種渠道,想想也是一件令人傷心的事。
蘇簡安剛關閉了文件夾,擱在茶幾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陸薄言。
接通電話問:「你什麼時候回來?」
「中午不回去了。」陸薄言說,「上漁民出海回來,有很多新鮮的海鮮,我們準備在一個朋友家吃午飯,你也過來?」
蘇簡安下意識扣了扣茶幾:「都有誰啊?」
「沈越川,還有你哥。」
都是人,那就沒什麼好怕的了,蘇簡安站起來:「那我過去,把地址告訴我。」
「讓徐伯送你過來。他知道。」
「好!」
蘇簡安掛了電話興的奔向大門口,換鞋子的時候卻又突然想起什麼,轉上樓了。
回房間打開櫃,原本滿是休閑裝的櫃里掛了一排昨天賣的子,把昨天陸薄言挑中的第一件取出來,猶豫了半晌,還是換上了。
陸薄言說穿子好看,才不是取悅陸薄言什麼的,服買了不穿總歸是可惜的是不是?
下樓去找到徐伯,只說了「海鮮」兩個字徐伯就一臉瞭然了,上車后又告訴:「那不是餐廳,只是一個老廚師厭倦了城市的生活,跑去漁村住,跟漁民們了就經常能買到很好的海鮮,他喜歡做好了人朋友去品嘗,別人吃不到的。」
蘇簡安咋舌。
以為和小夕已經是最了解A市的食地圖的人了,但陸薄言帶著去了好幾家不知道、但是味道超乎想像的餐廳,還藏著一位海鮮大師在漁村裏……
他才是權威專家吧?
漁村在真正的郊區,一個被市中心的人忘的小鎮里,初夏的在海面上撒下一片金,漁船停在碼頭被海水拍打得輕微晃,岸上有皮黝黑樸實勞作的漁民,機運作的聲音不時傳來。
徐伯給蘇簡安打開車門,指了指岸邊一幢日式民居:「就是那裏,夫人,你過去就好了。」
「好。」
蘇簡安下車才走了沒幾步,就看見陸薄言從屋子裏走出來。
他今天穿著很簡單的休閑裝,了那份正式和嚴肅,服將他的寬肩長修飾出來,整個人拔出眾,看起來年輕且迷人。
哎,真是禍害啊禍害。
陸薄言掐算著時間出來接蘇簡安,他猜到這個時候應該到了,但是沒想到居然穿了昨天他給買的子。
正午的熾烈灼|熱,撐著遮傘,擺被微風掀。一步一步走來,他的視線就怎麼也無法從上移開。
走到門口,蘇簡安收起遮傘:「進去吧。」
陸薄言自然而然牽起的手進屋,日式民居的門戶略矮,他需要微微低頭才能進去,蘇簡安很好奇為什麼在這樣的漁村裏有風格這麼獨特的民居,任由陸薄言牽著,而肆意打量。
庭院在日式民居里的地位十分重要,通常被打理得生機旺盛,讓人恍惚生出一種置大自然的覺,這裏的庭院不大,但是打理得非常好,如果不是專門請了人,只能說主人是半個園藝專家。
木格子架結構的町屋藏在庭院裏,和庭院相得益彰,給人一種寧靜安詳的覺,蘇簡安能想像夜晚來臨,暖黃的燈從紙窗里出來時,能營造出一種怎樣的氣氛。
陸薄言打開鞋櫃取出一雙布拖鞋給蘇簡安:「把鞋子換了。」
蘇簡安邊鞋邊問:「這房子,是徐伯說的那位老廚師的?」
「他居到這裏后特意請人建的。」陸薄言問,「你喜歡?」
「談不上多喜歡這種風格的房子。」蘇簡安說,「只是覺得老人選擇這樣的生活,他一定有故事。對了,你和他怎麼會認識?」
陸薄言頓了頓才說:「我父親生前和他是好友。」
「是這樣啊。」蘇簡安想起那天晚上陸薄言在夢裏他爸爸,有意識的避開這個話題,笑著挽住他的手,「我們進去吧。」
陸薄言帶著蘇簡安進了一間和室。
這種日式建築特有的房間總給人一種淡薄舒適的覺,蘇簡安在門口又了拖鞋,赤腳走在燈芯草疊席上,沁涼的覺從腳心鑽上來,漸漸就忘了初夏的燥熱。
和室正中間的木桌上,一條碳烤魚散發著鮮香味,烤爐下還有許多做得香俱全的海鮮,蘇簡安看得食指大。
「哎哎,簡安,過來坐。」沈越川招呼,「就等你了。你忒有口福,滕叔好久沒有興緻突發烤魚給我們吃了。」
陸薄言帶著蘇簡安過去坐下,遞給一雙筷子,嘗了口烤魚,眼睛即刻就亮了。
不是沒吃過好吃的烤魚,但還是第一次吃到這麼新鮮的,烤出來的香和海魚本的鮮結合,口無與倫比。
看向陸薄言,什麼都說不出來,只是猛點頭。
陸薄言彷彿知道想說什麼,笑了笑:「慢點吃,還有很多。」
蘇簡安這才想起什麼,問蘇亦承:「哥,你之前來過?」
蘇亦承說:「來過幾次。」
「來過幾次居然都不帶我。」蘇簡安表示強烈不滿,「還說你有多疼我呢。」
「我每次來你邊那位可是都在。」蘇亦承調侃,「你們還沒結婚的時候我你來,你不見得會答應。」
製造過一次偶遇失敗后,蘇簡安確實不敢再想和陸薄言見面的事了,聲音不由自主的弱下去:「你敢告訴我這麼好吃的話,我為什麼不來?」
蘇亦承別有深意的笑了笑:「真的?」
蘇簡安微紅著臉低下頭:「懶得跟你講。」
沈越川看不下去了:「蘇亦承,你自己還不是五十步笑百步?說好了早上打球的,你去找誰了?」
蘇簡安猛地抬起頭,問陸薄言:「我哥去找誰了?」問蘇亦承的話,他肯定是不會說的。
但是陸薄言不會不說:「小夕。」
蘇簡安本來猜是張玫,但是……小夕?直覺告訴,這不太合理。
疑的看向蘇亦承:「你不告訴我的話,我可以去問小夕。」
蘇亦承不知道小夕會把事說什麼樣,只好舉手投降,把昨天晚上的事簡單的說了說,蘇簡安聽完也是一陣后怕,但小夕沒事就好,那麼問題就來了——
「哥,你為什麼會從陸氏傳門前經過?你從公司回去的話,不應該經過那裏啊。」
陸薄言給蘇簡安夾了塊魚,角微微上揚:「簡安,別問答案這麼明顯的問題。」
蘇簡安覺得難以置信,盯著蘇亦承:「這麼說,哥,你真的是特意繞過去看小夕的?」
「為朋友,你這個時候更應該張的不應該是小夕的狀況嗎?」蘇亦承試圖岔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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