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141章天的傳說
聞言,男人微微揚起角,似乎很滿意這個答案。
蘇簡安接著說:「但是我結婚了,有老公。」
「怎麼會?」瞬間,男人臉上的喜消失殆盡,他的語氣變得僵,把蘇簡安的手攥得更,「你看起來還很年輕。」
蘇簡安掙扎了幾下,男人故意不讓掙開,的怒火就上來了。
好心幫忙,卻變了惹上麻煩?
「不是我太年輕。」粲然笑了笑,「是你太老了。放開我!否則出去后我馬上報警!」
「這麼伶牙俐齒。」男人低低的笑著上來,彷彿要暗示什麼,「如果我不放你出去呢?」
不可理喻!
蘇簡安放棄和這個男人講道理,利用有限的跆拳道技巧,終於順利的掙了男人的鉗制。
看著自己空下去的手,男人微微意外了一下,看著蘇簡安倔強的臉又笑了:「原來學過跆拳道?還真看不出來,你像養在溫室里的花朵,開得很漂亮。」
「你看起來像變|態!」
蘇簡安懶得再跟這種人廢話,說完就快速的離開了盥洗間。
以為他冠楚楚,會是個正人君子。但人不可貌相說得沒錯,以後再也不多管閑事了。要不是他沒預料到能掙,指不定還要和他糾纏到什麼時候。要是被陸薄言發現的話……後果不敢想。
看著蘇簡安的背影,還在盥洗間里的男人輕輕勾了勾角。
什麼都不說也沒關係,他會一樣一樣的查出來。在這座城市,沒有什麼能瞞得過他。
這裏,曾經是他們家族的王國,十四年前那場意料之外的變故使得一切都偏離軌道。而現在,他作為家族的繼承人回來了,他要把失去的天下一點一點的打回來。
只要是他想要的,他統統都會搶到手!
餐廳。
陸薄言第四次看手錶——蘇簡安已經去了半個多小時了。
他正想起去找人,就聽到了悉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蘇簡安一路小跑回來,氣吁吁的坐下,猛喝了小半杯水。
「怎麼去了這麼久?」他蹙著眉問。
「人多,我等了一會兒,還要補塗防曬什麼的,就耽誤了。」蘇簡安不敢把盥洗間發生的事告訴陸薄言,只好找借口糊弄過去,「你吃好沒有?好了我們走吧。」
不想再在這個餐廳待下去了,一刻都不想。
陸薄言以為是急著去玩,帶著離開餐廳,突然指了指不遠:「我們去坐那個好不好?」
天?
玩了一個早上的尖項目,怎麼會對不溫不火的天有興趣?
「去嘛。」蘇簡安怕陸薄言拒絕,搖晃著他的手撒,「我長這麼大還沒坐過遊樂園的天呢!」
陸薄言只好帶著過去,歡呼了一聲,像得到糖果的孩子。
這時正是午餐時間,也許大多遊客都在用餐,遊樂項目都不怎麼熱門,天更是不需要排隊就坐上去了。
工作人員從外面關上車廂門,天平行了一段路,開始緩緩上升,離地面越來越高。
突然,蘇簡安短促的了一聲:「啊!」
「怎麼了?」陸薄言以為恐高,摟住的肩。
蘇簡安只是想起了一件事,卻不好意思說出來,小臉泛紅,只好偏過頭看外面的風景:「沒什麼。」
很久以前小夕對說過,不能坐天,否則他們就會分手,除非……當天到達最高點的時候,他們接吻,接吻了就不會分手了。
知道這也許只是某個無聊的人編纂出來的營銷謊言,但心裏還是寧可信其有,不要和陸薄言分手啊嗚……
陸薄言早就察覺到蘇簡安的反常,見一直在走神,了一聲:「簡安。」
就在這個時候,天到達最高點,時間不等人,蘇簡安心裏的恐懼也膨脹到了最大。
突然回過頭,毫不猶豫的撲過去吻上了陸薄言,雙手把陸薄言抱得死,像很害怕被他推開。
陸薄言意外了一下,把圈進懷裏,親了親的:「怎麼了?」
天已經過了最高點,向下降落了,蘇簡安想,和陸薄言已經接過吻,不會被那個分手預言詛咒了吧?
不安的心臟剛剛放下來,又想起剛才真的那麼大膽的就撲上去吻了陸薄言,小臉瞬間漲得更紅,把頭埋到陸薄言懷裏:「沒、沒什麼……」
現在的模樣像極了一隻的小,長長的睫不安的撲閃著,雙頰紅紅,看得人只想欺負一頓。
陸薄言勾起的下,低頭含住了的瓣。
他在吻,蘇簡安懵懵的過了半晌才反應過來,手不自覺的纏上陸薄言的後頸,回應他的吻。
的回應依然生,沒有技巧可言,但陸薄言就是喜歡這個樣子,不夠練卻努力取悅他,總讓他恨不得把嵌進懷裏去好好疼。
天在緩緩降落,可這一路上的風他們都無暇顧及。
陸薄言一手圈著蘇簡安的腰讓更加近自己,另一隻手扣著的後腦勺,不斷的加深這個吻。
蘇簡安在心裏想,和陸薄言從天的最頂端開始,吻了這麼久,是不是就能永遠都不分手了?
「到了!下車!」車門外響起管理員的聲音。
蘇簡安驀地清醒過來,推了推陸薄言,卻推不開,陸薄言按著深深的吻了幾下,才終於鬆開的,也是這個時候,車廂門被從外面打開了,管理員阿姨目毒辣的著他們,不知道在埋怨他們什麼。
這次蘇簡安是真的害了,頭埋在陸薄言懷裏、圈著他的腰被他半抱著下車,初秋的灑在臉頰上,覺得臉頰更熱了。
陸薄言看著懷裏的小鴕鳥:「你剛才主吻上來的時候不是很果斷嗎?現在害什麼?」
他肯定不知道那個關於天的傳說,蘇簡安的小拳頭落在他的背上,仰起頭:「你不懂,不許再提了!」主的次數屈指可數,這次一定會被陸薄言抓住機會當以後的把柄。
此刻的比剛才更紅更飽滿,仰首向著陸薄言又更像是一種邀請,陸薄言忍不住又低下頭去親了兩下:「接下來想玩什麼?不如我們再坐一次天?」
蘇簡安知道陸薄言不懷好意,紅著臉推開他,按照著地圖帶他去另一個園區,興緻的進生化實驗室。
生化實驗室的介紹上寫著,因被病毒染,地球上大部分人類都已為喪,類似劇《行走》裏的喪,他們殘忍的捕殺尚還存活的人類,進去就是挑戰他們的膽量和逃生速度。
口就已經安靜得有點詭異,年輕的孩抱著男朋友走得小心翼翼,只有蘇簡安躍躍試。
陸薄言知道是真的不害怕,真的已經見了太多了,而相信科學,知道這裏的一切都是假的,進來純粹是為了滿足好奇。
「陸薄言,」蘇簡安一邊好奇的探索前方,一邊抓著陸薄言的手,「真的有喪跑出來,我能打他嗎?」
陸薄言說:「下手輕點,他們都只是工作人員。」
「哦。」蘇簡安又疑,「你說他們每天要化這種妝、穿上破破爛爛的服呆在這裏嚇人,每天的工資是多?我覺得會比我高!」畢竟這個工作太不容易了。
陸薄言:「……我不知道。」
前面的兩對聽著他們的對話,先是用詭異的眼神看著他們,然後孩子就鬆了口氣:「是啊,他們只是工作人員,怕他們幹什麼?」
就是這個時候,不知道哪裏突然傳來沉重的腳步聲,又好像是從四面八方而來,伴隨著恐怖詭異的音效,讓人有一種即將大難臨頭的錯覺。
「呼啊,呼啊……」接著,是詭異的人聲。
喪來了!
膽小的孩子躲到了男友懷裏,蘇簡安也往陸薄言邊了,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的幾扇門忽然開了,六七個造型怪異的「喪」涌了出來。
慘白的臉,眼角和上都有斑斑的痕,眼珠子幾乎要從眼眶裏翻出來,他們上的服不知道遭到了怎樣的撕扯變得破爛不堪。
他們往前著手快速的走來,在紅綠黃各的燈映照下,更像來自地獄的索命厲鬼。
「啊!」孩子們還是忘了他們只是工作人員,尖著在地上,喪離們遠近,們就只能越往男友懷裏。
蘇簡安倒是沒,只是好奇的研究喪們臉上的妝,也許是見沒有嚇到,兩名「喪」朝著撲來。
陸薄言想把蘇簡安護到後,但出於本能,已經出手防衛了,「喪」被打得「嗷」了一聲,反應過來又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們不要靠近我。」
「……」喪十分委屈的走開去嚇其他人了。
蘇簡安怯怯的看向後的陸薄言:「我是不是打傷他們了?」
「不至傷到他們。」陸薄言說,「他們的服上有防護,你只是打到他們的服。」
「那為什麼他們剛才的表……那麼奇怪啊。」蘇簡安有點鬱悶,剛才的「喪」好像看才是喪一樣。
陸薄言揚了揚眉梢:「大概是因為他們沒見過膽子這麼大的遊客。」
蘇簡安眼睛突然一亮:「陸薄言,我們試試逃生路線好不好?看看能不能順利從這裏逃出去!我帶著你!」
躍躍試,陸薄言也就不掃的興,只管跟在後面走,他才發現蘇簡安比他想像中還要聰明,帶著他逃得很順利,遇上的「喪」也能按照遊戲規則逐一解決,雖然偶爾還是需要向他求助。
有一對跟在他們後面走,生羨慕的看著蘇簡安:「好厲害。但男朋友是不是有點弱啊?只會聽的。」
「你才是傻呢。」男生敲了敲朋友的頭,「沒發現嗎,一些確的數字和複雜的遊戲規則細節都要問男朋友,男的只是看著玩呢。不過能做到這樣,確實已經很厲害了,聽說一般男人都不能順利通過這條逃生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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