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199章誰比誰更蠢
「轟隆——」
小夕覺得自己被驚雷閃電一起劈中了。
和蘇亦承在被下了葯的、完全主的況,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生?
靠,這絕壁是個悲傷的故事,的眼淚都要飆出來了好嗎!是有多遭蘇亦承嫌棄啊?
「你這是什麼表?」蘇亦承危險的看著小夕,「我放過你,你還很不開心是不是?」
「……」小夕哭無淚——什麼蘇亦承放過了?難道他不是不稀罕他嗎?
想著,小夕突然打了個噴嚏,隨即起了昨天的事——蘇亦承把扔進了浴缸里泡冷水,讓一邊忍著火燒的痛苦,又一邊冷得瑟瑟發抖。
太狠了!
但也證明了沒有看錯,蘇亦承確實不是會趁人之危的人。
這時,蘇亦承似笑非笑的過來:「怎麼?想起來了?」
小夕乾乾一笑,不由自主的後退:「想,想起來了……」
「如果你覺得失的話,」蘇亦承修長的手臂過來,一把將小夕扯了懷裏,「我們現在可以繼續。」
小夕心慌意心跳加速了兩秒,隨即驀地醒過來,作勢要踩蘇亦承的腳:「滾!」
現在可是清醒了,知道要臉了好嗎!
蘇亦承輕而易舉的按住小夕,端詳了片刻,別有深意的說:「我比較喜歡你昨天晚上求我的樣子。」
「……」
面對這麼明顯的暗示,饒是自詡臉皮比城牆厚的小夕,都忍不住紅了臉,咬了咬牙:「我昨天晚上是非正常水平發揮!」
「哦?」蘇亦承挑了挑角,「那你正常起來是什麼樣的?」
小夕朝著他揮舞比劃了一下拳頭:「這樣的!」頓了頓,斂容正,「說正經的,昨天晚上你為什麼在我這兒?你說你走了,就是走到我這兒來了?」
「你連鑰匙都給我了,還介意我來?」
「……」小夕無語。
「你也回答我一個問題。」蘇亦承目不明的看著小夕,「你昨天晚上跟秦魏慶功,玩得很開心是不是?」
小夕不答,疑的反問:「你怎麼知道我是和秦魏一起慶功的?」
蘇亦承把他的手機扔出來。
小夕似乎明白了什麼,打開手機一看,果然,昨天晚上有不和蘇亦承的共同好友在一個社件上傳了酒吧現場的照片,不照片拍到了和秦魏面對面談的畫面。
半夜的酒吧,燈曖|昧不明,只能看見和秦魏靠得極近的影,卻拍不清楚他們臉上的表,看了很容易讓人誤會他們很親。
蘇亦承八也是誤會了。
可小夕就是要蘇亦承吃醋,不然昨天才不會那麼配合讓他們拍照呢!
笑著把手機還給蘇亦承:「是你我去找別人慶祝的啊。別人,也就是除了你以外的人都可以吧?」
「所以你就去找秦魏?」蘇亦承瞇著眼,眸底彷彿能騰起怒火。
「沒有啊。」小夕無所畏懼的直視蘇亦承的目,「他來找我的,我跟他走了而已。」
如果現在蘇亦承手上有什麼的話,一定早就被他碎了。
他猛地攥住小夕的手,一把將拉過來,從牙裏出來的每個字裏都充斥滿了危險:「趁著這段時間你還能囂張,你要好好把握每一次機會。」
「……」小夕是真的沒有聽懂這句話,迷的看著蘇亦承,卻也不願意問他是什麼意思。
掙扎了一下:「你做人不要那麼霸道好不好?你自己不願意來跟我慶祝,還不準我跟別人慶祝了?就算我找秦魏又怎麼了?我爸還我跟秦魏結婚呢!」
最後那句話是徹底激怒了蘇亦承,他的口劇烈的起伏,臉鷙得彷彿下一秒就能出手把小夕掐死。
但最終,他只是從牙裏出一句:「小夕,你比我想像中還要蠢。」蘇簡安都知道他為什麼在公開場合避開,為什麼就不能明白?
小夕懶得想麼多,冷哼了一聲:「嫌我蠢還要我,那你不是更蠢嗎?」
一向是這樣的,說不過你,就拖著你一起下水,兩個人|總比一個人被淹死好。
結果這一整個早上,兩個人幾乎都在槍舌戰,就連到了吃早餐的時候都沒有消停,蘇亦承尖銳冷漠,小夕伶牙俐齒,兩人的上功夫不分上下,最後蘇亦承是帶著一腔怒火離開小夕的公寓的。
小夕想,如果這時候把蘇亦承的東西收拾好讓他帶走,絕對能讓他氣炸了。
但如果蘇亦承炸了,估計也要碎骨,所以,額,還是先好好活著吧。
這才拿了一次周冠軍呢!
相比之下,這個周末,蘇簡安的生活要比小夕平靜簡單許多。
蘇簡安不願意搬去主臥室和陸薄言住,陸薄言就徹底賴在了的房間,徐伯和劉嬸他們儼然已經把的房間當主臥室了。
久而久之,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蘇簡安覺得的房間多了一種氣息——陸薄言的氣息。
而糟糕的是,察覺到的時候毫反都沒有,甚至已經習慣了。
周六這天,在家呆了一天後,晚餐時間陸薄言出去應酬,出門前他告訴蘇簡安:「我可能要很晚才回來,你自己先睡。」
徐伯一群人都在客廳忙活,聽見陸薄言的話,相視一笑。
蘇簡安雙頰微熱,低著頭「嗯」了聲,努力裝出毫不在意的樣子,但在陸薄言出了門之後,還是忍不住看了一眼他的背影。
大周末的還需要出去應酬,他的工作強度是有多變|態?
「這是常有的事。」徐伯在蘇簡安面前放下一個水果拼盤,「以前爺沒結婚的時候,還比現在更忙呢。有時候周末應酬完了,他往往直接就住到市中心的公寓,第二天又一大早就起來去公司。」
蘇簡安咋舌,陸薄言是超人嗎?人還是了解的,輸和輸出必須要達到一個平衡才能維持健康,工作強度有多大,一個人就需要多長的休息時間。
陸薄言長期這樣下去,肯定是不行的。
「以前他是不太相信除了越川以外的下屬,很多事都親力親為。」徐伯笑了笑,「但是現在,他已經給手下的人放權了。」
蘇簡安擰下來一粒鮮紅的提子咬了一口:「他突然大變啊?」
「這個……」徐伯神兮兮的笑了笑,「你得問爺了。」
「唔,等他回來我就問他。」
蘇簡安把盤起來,抱著抱枕歪倒在沙發上繼續看電影,到了十點多的時候,劉嬸來提醒該休息了,看了眼門外,秀氣的眉頭微微蹙了一下——陸薄言怎麼還沒回來?
「夫人,你先休息吧。」劉嬸收拾了茶幾上的果盤,「爺說他要晚點回來,意思通常是他要過了十二點才能回來了,所以才讓你早點休息的。」
「……」好吧。
蘇簡安上樓,洗臉泡澡都故意慢吞吞的,躺到床上時已經十一點半,陸薄言還是沒有回來。
揪著被子,翻了個。
一種不適的覺突然從心底滋生出來。
不是生理上的不適,而是一種心理上的不習慣。以往這樣翻的時候,通常會被陸薄言按進懷裏,可今天,床的另一邊空的。
蘇簡安枕到陸薄言的枕頭上,深吸了口氣。
依賴陸薄言的習慣養了……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可哪怕是壞的,怕是也無可奈何。
和陸薄言有關的習慣,從來都不能輕易就摒棄。
不過,現在更關心的是陸薄言什麼時候能回來。
他不回來完全睡不著啊混蛋!
這個時候,陸薄言才應付完合作方,正在包間里休息。
他和沈越川幾個人都喝了不,沈越川頭疼的靠著沙發直喊命苦:「你們回家了還有老婆暖好的炕頭,我一個人睡雙人床一睡就是二十幾年啊……」
有人安沈越川:「你24小時開著中央空調,別說炕頭了,馬桶圈都是熱乎乎的。」
其他人立即為這個機智的點子點贊。
陸薄言懶得聽這幫人閑聊瞎扯,起離開,其他人哪那麼容易答應,最後還是沈越川解了圍:「你們要理解陸總。他剛把老婆哄回來,現在恨不得當寶捧在手心裏,哪裏捨得讓妻子孤單單呆在家裏啊。」
說完了沈越川才暈乎乎的反應過來:「哦,陸總還沒有子。」
「想有的話其實也可以有了吧?薄言30,簡安24,都是很適合的年齡,想懷上還不是分分鐘的事?但是到現在沒有一點靜,薄言,不是你不行吧?」
一群人沒忍住,「噗」一聲笑開了。
就在這時,一道冷森森的目劍一般直cha向沈越川,他渾一,過去,果然是陸薄言。
不過,陸薄言反應居然這麼大,難道是還沒把蘇簡安「佔為己有」?
沈越川打著哈哈讓陸薄言離開了,然後神嚴肅的放下酒杯,思考起了陸薄言下半生的幸福。
他明白表白是需要勇氣的,蘇簡安也許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
那麼,不如他來提供一個?
他踹了踹旁邊的人:「10月15號是薄言的生日對不對?」
「對啊。」那人點點頭,「但他從來不過生日你又不是不知道,問這個幹嘛?」
沈越川了下:「他以前不過生日,不代表現在也不會過。別忘了,他現在是有老婆的人了。我們的話他不會聽,但是他老婆的話,他絕對是會聽的。」
「你的意思是讓簡安給他過生日?」
「聰明!」
沈越川笑著打了個響亮的彈指,有空他就找蘇簡安商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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