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204章老公太酷炫了(2)
看了半晌,蘇簡安還是看不懂這位酷炫的老公在幹什麼酷炫的事,只好指著電腦問:「它怎麼了?」
「中毒。」
電腦病毒誰都聽說過,但蘇簡安和大多數生一樣,是只會用件查殺病毒的小菜鳥一隻,陸薄言這樣理病毒,在眼裏簡直不能更高大上了。
不過,陸薄言學的不是金融經濟嗎?他居然還會這個?
蘇簡安趴到陸薄言的背上,下越過他的肩膀,桃花眸里笑意盈盈:「有什麼是你不會的?」
陸薄言敲了敲回車鍵,屏幕上的碼逐漸消失,桌面漸漸恢復了正常。
他回過頭看著蘇簡安,揚起角:「龐太太剛才跟你說的事我就不會。」
蘇簡安想了想才反應過來,龐太太剛才說的是……生個小薄言或者小簡安……
的雙頰瞬間又炸開兩抹紅暈,半半怒的捶了陸薄言的肩膀一下:「要是你連生孩子都會,還要我幹嘛?」
的尾音剛落,陸薄言突然轉過來,一把攥住的手。
一切都太突然了,蘇簡安下意識的倒了口氣,剛要掙扎,一野蠻的拉力傳來,不容拒絕的牽扯著往下墜——
下一秒,就跌坐到了陸薄言的上。
因為反應不過來而盡顯狼狽,陸薄言卻是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
他低下頭,瓣幾乎要掃到的耳廓,低聲問:「那你什麼時候給我生個孩子?」
長輩們把這件事拿出來說,蘇簡安頂多是臉紅一下,但陸薄言這樣別有深意的問,何止是臉紅,簡直整個人都要炸了。
陸薄言吐在蘇簡安耳際的氣息似乎是|撥到了的某神經,渾不自然,說話都支支吾吾起來:「我,我一個人……怎麼生孩子?」
淚,難道陸薄言以為孩子會自己跑到肚子裏來嗎?
「也有道理。」
陸薄言滿意的笑了笑,突然托住蘇簡安的臉頰,吻上的。
要孩子的事他當然不急,這麼問,不過是為了試探蘇簡安是否抗拒這件事。
結果出乎他的意料,在他眼裏,蘇簡安自己都還是需要人照顧的孩子,可似乎……並不抗拒給他生一個孩子。
「簡安,」陸薄言的聲音低沉又極富磁,「過一段時間我們再商量這件事,嗯?」
都是大人了,蘇簡安怎麼會不懂這句話的意思?
的心臟像被人裝了個加速,砰砰砰的瘋狂跳。陸薄言也在一點一點的榨乾肺里的空氣,本無法轉腦子思考,只知道陸薄言說什麼都好。
的手不自覺的圈住了陸薄言的腰,聲音已經從邊逸出:「嗯。」
陸薄言突然抱住蘇簡安用力的往他懷裏一帶,蘇簡安整個人被他錮住了,承他發狠的掠奪,無法彈半分。
他就像恨不得在蘇簡安上打上「陸薄言專屬」的字樣。
書房變突然更像一個閉的小空間,曖|昧的因子充斥在每一縷空氣中,蘇簡安嘗試著回應陸薄言的吻……
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這一次覺自己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嫻……
不知打過去多久,陸薄言深深的吻了幾下后鬆開,角噙著一抹滿意的笑:「不錯。」
「……」蘇簡安滿臉茫然——什麼不錯?
陸薄言修長的手指上的泛紅飽|滿的瓣:「我親教學這麼久,總算有一點進步了。」
蘇簡安的額頭瞬間掛下來幾道黑線。
靈活的從陸薄言的上跳下來:「純流|氓。」
「薄言,」唐玉蘭的聲音又遠遠的傳來,「簡安呢?晚飯做好了,下來吃吧。」
蘇簡安跑到書房門口:「媽,我們知道了。」
「薄言還在弄那臺電腦嗎?」唐玉蘭擺擺手,「讓他先下來吃飯,電腦我回頭找誰修都行。」
陸薄言合上電腦走出書房:「已經好了。」
他拉起蘇簡安的手,牽著一起下樓。
今天的晚餐是家裏的廚師做的,都是陸薄言和蘇簡安吃的菜,吃到一半的時候唐玉蘭和蘇簡安聊起了小夕。
「周五晚上的比賽我看了。」唐玉蘭給蘇簡安夾了塊紅燒,「小丫頭的反應可真夠快的,是塊當明星的料。這兩天幹嘛呢?」
蘇簡安搖搖頭:「不知道,我聯繫不上。」
吃完飯,時間已經不早了,唐玉蘭催著蘇簡安和陸薄言回去,讓他們早點休息。
「早點休息」背後的深意,大家心照不宣。
蘇簡安不好意思意思再逗留,拉著陸薄言出去取了車,回家。
路上,蘇簡安百無聊賴的坐在副駕座上,翻了翻唱片,一時找不到特別想聽的CD,就放棄了,靠著車窗慢慢琢磨麻將。
琢磨到一半,突然想起問陸薄言:「你和沈越川他們,為什麼都會打麻將?什麼時候學的?」
「我媽出國后找不到人陪打麻將,就著我和越川學了。」陸薄言說,「不管多忙,我們每個星期都要陪打一次。」
蘇簡安略疑:「媽為什麼這麼喜歡打麻將?」
陸薄言沉了片刻才說:「跟我爸是因為麻將認識的。」
「咦?」蘇簡安好奇得就差整個人都傾靠向陸薄言了,「有故事是不是?說給我聽聽。」
陸薄言看了看路,回到家大概還需要十幾分鐘,應該剛好能把故事說完。
三十幾年前,電腦手機還沒有普及的年代,為數不多的娛樂活中,棋pai遊戲最大家歡迎,周末的時候在某位朋友家裏組個牌局是最正常不過的事。
唐玉蘭起先跟蘇簡安一樣,對麻將一竅不通,認為那是一種規則複雜的賭錢遊戲。
所以那天唐玉蘭邀去到朋友家裏,只是打算去打發掉無聊的周末的。
沒想到會遇到陸薄言的父親,大周末的,他還穿著寬鬆的襯衫西,一副斯斯文文的無框眼鏡,打起麻將來卻有一種運籌帷幄的覺。
再仔細一看,發現他不僅牌技好,長相也是無可挑剔。
唐玉蘭向朋友打聽,得知了他的名字,而且還知道他未婚,目前單。
年輕時唐玉蘭的格和小夕有些相似,從不掩飾自己想要什麼,一直盯著陸薄言的父親看,果然不久就被發現了。
陸薄言上那渾然天的紳士氣息,傳自他的父親。
在發現唐玉蘭盯著自己看后,男人很禮貌的微笑,問想不想學打麻將。
他們就這樣認識了,在以後相知相的過程中,都不了麻將的摻和,結婚後他們也經常上三五個朋友來家裏小聚,開一臺麻將,做一桌好菜,日子溫馨平時。
陸薄言十六歲那年,一場車禍改變了一切,唐玉蘭從失去丈夫的影中走出來后,只是依然熱衷打麻將。
然而沒人知道是真的喜歡打麻將,還是只是在打麻將時懷念過去。
陸薄言和沈越川都不是喜歡棋pai的人,之所以甘願去學,陪著唐玉蘭打,都只是為了讓開心。
說完,黑的轎車剛好停在家門前,車廂安靜得幾乎能聽見呼吸聲。
蘇簡安深吸了口氣,揚起角:「我以後有空就去陪媽打麻將!」
陸薄言只是笑了笑,側過去替蘇簡安解開了安全帶:「下去吧。」
蘇簡安推開車門下車,在陸薄言把車子開進車庫的時候,特意看他,卻只來得及看見他的側臉,神深沉似夜空,藏了太多看不懂的緒。
是不是因為提起了他爸爸?
蘇簡安特意站在車庫門口等陸薄言出來,不再繼續剛才的話題,而是纏著他問麻將的技巧。
「你真的喜歡打麻將?」陸薄言不大相信。
「喜歡啊!」蘇簡安說,「麻將雖然要靠運氣比較多,不太適合我這種技流。但是每一次牌、杠牌吃牌都會讓人很開心。我為什麼不喜歡?」
說著晃了晃陸薄言的手:「上次你和沈越川他們打牌我都看見了,你明顯有自己的方法,告訴我嘛,下回贏了我給你買糖吃喲~」
陸薄言:「……」
蘇簡安一向奉行的不行就來的,見陸薄言還是不為所,威脅他:「你不想生孩子了是不是?」
陸薄言意味深長的勾了勾角:「不如我們先把孩子生了我再告訴你?」
蘇簡安氣得推了推陸薄言,當然那點力氣是推不開個高長的陸薄言的,最後還被他反手摟在了懷裏。
這不是虧上加虧麼?
蘇簡安剛要掙扎,陸薄言突然告訴一個公式。
愣了一下:「這是什麼?」
陸薄言說:「自己想。」
說完他鬆開蘇簡安,徑直走進了屋。
蘇簡安看著陸薄言的背影,撇了撇角:「我自己想就自己想!」
當年好歹是鼎鼎大名的學神,這麼一條公式還能難道不?
洗完澡后,蘇簡安拿來紙筆,趴在床上拆解陸薄言那個公式,就像正面臨一充滿了謎題的。
陸薄言回房間的時候,蘇簡安還維持著那個姿勢趴在床上演算,時而蹙起秀氣的眉頭,時而用筆桿抵住人中,模樣認真又倔強。
他走過去,蘇簡安突然翻過來,興沖沖的把那張寫滿了推算的稿紙給他看:「我算懂了!唔,以後我打麻將是不是也能像你一樣所向披靡大殺四方了啊?」
陸薄言拿過那張稿紙看了看,蘇簡安是真的推導清楚了。
蘇簡安笑得很有就,等著陸薄言的誇獎,但他卻只是把稿紙放到一旁,說:「我們該做點別的了。」
蘇簡安愣了愣,還沒反應過來他們該做點別的什麼,陸薄言已經欺|下來,眼睜睜看著他的五越來越近……
「陸,陸薄言……」咽了咽嚨,「你要幹嘛?」
陸薄言勾了勾角:「你說呢?」
蘇簡安下意識的手去擋陸薄言,舌頭都捊不直了:「那個,那個……」
陸薄言好整以暇的看著:「哪個?」說著又近一點。
「嗚……」蘇簡安差點哭了,「不要……」
「傻瓜,不要孩子從哪裏來?」
蘇簡安瞪大眼睛,雙手用力的抓著下的床單,拒絕的話明明已經到邊,可卻張得什麼都說不出來。
下一秒,陸薄言突然抓住的手舉到頭頂上按住,他的隨即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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