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陸勛敏銳察覺到林清榆臉的變化。
林清榆收回目,搖了搖頭:「沒什麼。」
陸勛順著剛才的目看去,就看到幾個高中男生在打打鬧鬧。
其中一個平頭,發尖染著黃的小子格外搶眼。
那人右耳朵打著耳釘,同側角慣勾起,看著有幾分邪。
是個刺頭!
陸勛眉心微擰,心裏想著就算是個不聽話的學生,也不應該讓林清榆是這樣的反應。
整張臉都白了。
這會兒,林清榆整個人明顯心不在焉,腳步虛浮。
到了場,心思也完全沒在電影上。
還沒看完電影,就附在陸勛耳邊說:「我有點不舒服,我們先走吧。」
陸勛點點頭。
兩人就離開電影院,回到公寓。
剛進門,陸勛就拉住林清榆的手,原本想問「怎麼了」,結果眉頭一怔。
「怎麼手這麼冷?」
「就是有點不舒服,才想著回來。」林清榆神不自在解釋。
「那我家庭醫生過來。」
陸勛剛掏出手機,林清榆就打斷了他。
「我沒事,回房躺一下就好。」
說完,林清榆就把自己關進主臥里。
陸勛盯著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心口沉沉。
就一個頭小子,至於怕這樣?
手都涼了?
沒多久,一直暗中保護三爺和太太的周南也過來了。
陸勛看了他一眼:「你去調下電影院的監控。
今晚在我們前面,有幾個高中生。
其中一個染著黃。調查下他們的背景。」
「三爺是懷疑今晚太太的失常,跟那幾個高中生有關?」
「嗯。」陸勛點了點頭,在林清榆沒看到那人之前,緒是很高的。
但那之後,整個人慌了,呼吸也不穩。
周南輕咳了兩聲,有些尷尬附在陸勛耳側:「那個……三爺……太太會不會是生理期來了?」
「不會。」陸勛斬釘截鐵道。
周南一愣:「這你也知道?!」
陸勛目深了幾分,周南嚇得趕溜了。
「三爺,我這就去理!」
陸勛自嘲一笑。
他怎麼會不知道?
林清榆平均每個月去老宅子一次,節假日也會去。
三年來,他一次都沒錯過!
總是遠遠看著,盯著的一舉一,什麼時候皺眉不舒服,什麼時候不喝冰水,什麼時候怕冷,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其中自然包括的生理期。
半夜,陸勛輕手輕腳進了主臥。
藉著窗外的月,他看到林清榆弓著子,抱著他的枕頭,看著很沒安全。
他手輕了兩下的眉心,給拉好被子就回房了。
次日,周南帶來電影院那幾名高中生的資料。
「三爺,那幾名學生都是高三的學生,是西區實驗中學的刺頭,平日裏在學校里績墊底那種。」
說著,周南指了指染黃的男生:「你沒猜錯。應該就是這人讓太太失常。」
「你確定?」陸勛抬眼。
周南點頭:「這幾名學生里,太太只跟他有集。這人祁天賜。太太畢業后曾經分配到西區實驗中學實習,當時帶的就是祁天賜的班。」
頓了下,周南又補充道:「太太據說畢業績非常優秀,西區是實驗中學想留太太在那邊工作。但不知道為什麼,太太拒絕了,反而來教小學。」
放著重點實驗高中不教,反而來教小學,這點確實讓人匪夷所思。
「其他資料呢?」
「還在查,暫時查不到當時兩人是否有矛盾。」
聲音落下,林清榆就咔嚓一聲,推開房門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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