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雖然是歐家的家主,可那又怎麼樣,對方不過是剛剛坐上家主之位。
現在還不知道有多人,等著要把他從家族的位子上面給拉上來呢,這正是最不能任的時候,他就不相信自己說出這種話來,歐景不害怕。
只要他但凡有一點顧忌,就不會當場殺了自己。努力爭取一些時間,說不定到時候二長老還能夠把自己給救出去。
城主在心里面噼里啪啦的打著算盤。
只是下一秒鐘,讓他震驚的事發生了。
歐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手底下微微一個翻轉,長劍就直接捅進了他的口。
男人的臉沒有毫的猶豫,他的眼神還是和剛剛一樣的鄙夷。
城主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他出手來,抖的指著面前的歐景。
“你,你怎麼敢真的殺了我,如果二長老知道的話,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別說我是歐家的家主,就算我不是。遇到你這種人也絕對會親手手刃你,像你這種東西本就不配活在這個世上。”
城主吐出了一口,怨恨的雙眼瞪著面前的歐景。
他想要說什麼話,只可惜傷勢實在是太重了,就說不出什麼。
片刻之后,終于什麼也沒說,就直接吐出一口來,死在了地上。
眼看著城主死在自己的面前,歐景皺了皺眉頭,隨后轉過頭來,目落在了涂新月的臉上:“抱歉,好像又讓你看見歐家不彩的事了。”
涂新月挑了挑眉梢,角出了一抹笑意。
從前還對歐景有一定的懷疑呢,可是通過了這件事之后,倒是明白了什麼做剛正不阿的君子了。
雖然歐景的確是出生歐家,可是對方卻是出淤泥而不染,并沒有跟這些小人同流合污。
一個人是無法選擇自己的出的,或是出生在泥濘里,或者出生在云端,這些都是無法人為掌控的。
可是難得的是,歐景并沒有因為周圍的環境,而變和他們同樣的人。
“你也不要太自責了。這世界上的人本來就是千千萬萬有好人也有壞人。你雖然是歐家的家主,可是他做的壞事卻跟你沒什麼關系。再說了,你現在殺了他已經算是做下了一樁好事了。”
說著涂新月就把城主在這座小城鎮上面做的惡事,以及對方搜刮了多的金銀珠寶,全部都告訴了歐景。
歐景聽完之后,臉上出了不敢置信的神。
他皺了皺眉頭,簡直覺得十分的恐怖。
“天高皇帝遠,他做的這些事我竟然一點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背地里有多人這在奉違,還好你們及時出現。不然的話,還不知道有多人要在他的手底下遭殃。”
看著地上的城主,歐景深深的覺得自己剛剛就這麼殺了對方,實在是讓對方死的太輕易了。
“算了,殺都殺了,反正以后老百姓應該也不會再苦。”
這個小金庫里面彌漫著腥味,涂新月也懶得在里面多待。說了幾句話之后,就和蘇子杭一起轉離開了。
雖然歐景想要
跟著他們一起,可是現在城主已經死了,城主府里面還有許多事等著他去料理。
他必須要把這些事都料理完了,才能夠出手來去找涂新月。
無奈之下,只能旁敲側擊的先詢問了一下涂新月的住所。想著等到自己有時間之后,再去尋找涂新月。
涂新月倒是也沒有瞞著對方,直接就把自己所住的客棧給報了上去。
說完之后,就轉離開了城主。
三個人走在大街上面,劉管事亦步亦趨的,跟在涂新月和蘇子杭后面。
涂新月正盤算著應該怎麼使用方才從小金庫中得到的那筆錢財呢?就瞧見邊的蘇子杭忽然出手來,一下子摟住了的肩膀。
“剛剛你為什麼要告訴歐景我們住在哪里?”
蘇子杭微微低下頭,在的耳邊輕聲說道:“知不知道我很不高興。”
“不能告訴他嗎?”涂新月砸了眨眼睛,一下子有些沒反應過來,蘇子杭忽然生氣,到底是因為什麼?
還有些傻乎乎的問道:“可是我看歐景也不像是壞人啊,再說了,在這個小城鎮里面,我們沒有其他相的人,唯一認識的也只有歐景了。”
“說不定,改天還能夠聚在一起喝喝酒呢。”
“你很想跟他喝酒嗎?”
蘇子杭的臉沉了下來,心里面打翻了醋壇子,就連聲音里面都彌漫著一醋味。
這個人到底是知不知道自己在生氣什麼呀?
同為男人,他怎麼可能看不出來歐景的心思呢?
對方本就不是恰好來到這座城池的,也不是像他所說的那般,有什麼事才來到這里?
歐景是為了涂新月來的。
這一點蘇子杭看得清清楚楚。
說不定,歐景早就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就開始悄悄的跟在他們的后面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蘇子杭的心里面就很不爽。
涂新月是他的也只能是他一個人的,現在有人竟然敢覬覦自己邊的人。自己不給他一拳頭,已經算十分友善了,還要跟他一起喝酒開什麼玩笑。
更無奈的是,涂新月這個馬大哈本就不知道歐景心里面在想什麼。
他真是擔心,要不是自己一直陪在涂新月邊,這個小糊涂鬼遲早會被別人給拐走。
“總之,我說不能告訴他,就是不能告訴他。”
“好吧!”
涂新月眨了眨眼睛,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忽然對蘇子杭說道:“你是不是吃醋了呀,我總覺得空氣中彌漫著好大的一醋味呢。”
說著,臉上就出了笑容。
原本說這句話是想要一蘇子杭,可是沒想到,對方卻忽然出手來攬住了涂新月的腰肢。
然后抱著腳尖微,直接飛離開。
背后的劉管事一臉茫然,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蘇子杭和涂新月已經消失在自己的面前了。
“這是怎麼回事兒,怎麼一眨眼的功夫主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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