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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小姐的前夫又來求婚了》 第二百四十五章 再陪你生一個

第二百四十五章 再陪你生一個

  阮星晚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等睡醒的時候,發現窗外天已經黑了。

  坐起來的那瞬間,剛想活一下僵的脖子,就聽到咔的一聲。

  阮星晚一邊著脖子,一邊打開辦公室的門往外走:「小忱,你幫我把醫藥箱找出來一下,裡面有藥酒,我脖子好像扭……」

  阮星晚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瞬間覺不止是脖子疼,腦袋也疼。

  周辭深輕輕抬眼看:「睡醒了?」

  阮星晚道:「周總為什麼會在這裡。」

  周辭深掃了眼桌子上的禮盒:「上次的照片,我看你喜歡的,我讓人複印了一份,我吃點虧,把原照片給你。」

  「……謝謝,不需要。」

  狗男人長得什麼眼睛,哪裡看出來喜歡了!

  周辭深起,長緩步朝近:「我記得有人跟我說過,人說的不要,就是要,誰說的周總找誰去。」

  阮星晚嗤笑了聲:「可能是舒思微或者林小姐吧,反正我沒說過。」

  周辭深停下,神不悅的看著

  阮星晚不想理他,邁開去雜間找藥酒去了。

  可沒想到的是,醫療箱放在上面的一層架子上,現在脖子又扭了,踮著腳試了幾次本拿不到。

  正當阮星晚準備去拿椅子的時候,男人修長的手卻撐在了旁邊,而另一隻手,越過的頭頂,輕而易舉的把醫療箱拿了下來。

  阮星晚轉過頭,抵在了後的置架上。

  拿東西就拿東西,狗男人離得這麼近做什麼。

  周辭深見狀,眉梢挑了挑:「你怕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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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誰怕了。」

  阮星晚懶得和他扯,從他手裡把醫療箱搶了過來之後,回到了辦公室直接把門上鎖,不給狗男人留一一毫的機會。

  下外套,歪著脖子,噴了點藥酒上去,手拉著高領,另一隻手剛想要手去,卻發現因為扭到了脖子的原因,手一就會扯到那金,了幾下不但沒有緩解,反而還加重了疼痛。

  正當阮星晚到煩躁的時候,辦公室門外輕輕傳來兩下敲擊聲,然後狗男人的聲音不不慢的響起:「需要幫忙嗎。」

  「不需要!」

  「那我走了。」

  狗男人快點滾吧!

  獨自坐著生了一會兒悶氣,阮星晚把藥酒放了回去,拿上外套起,準備去醫院看看。

  可剛打開辦公室的門,就看見那個口口聲聲說要走的了狗男人,正靠在旁邊的牆上,好整以暇的看著

  阮星晚沒好氣的道:「周總不是說要走了嗎。」

  周辭深面不改的道:「你不是挽留我了嗎。」

  「我什麼時候……」阮星晚明白過來他的意思,「周總是又聽到我的心聲了?」

  「差不多。」

  周辭深握著的手腕,把人拉進了辦公室摁在椅子上,重新拿出了藥酒,靠坐在了辦公桌上:「連這點事都做不好,你除了罵我,還會什麼?」

  阮星晚道:「我是遇到什麼樣的人,就會激發什麼樣的潛力。」

  周辭深嗤了聲,長指拉開了的領子。

  見狀,阮星晚條件反的後退。

  周辭深抓住扶手,輕而易舉的椅子拉了回來:「別那麼大的反應,有這勁兒留到其他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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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話間,他手指重新挑開的高領,然後將藥酒噴了上去。

  這涼意讓阮星晚忍不住皺眉,剛要開口的時候,周辭深便已經出手,輕輕的脖子,作強勢,不容拒絕。

  過了一會兒,周辭深才道:「你今天又回去了?」

  雖然他沒有說是哪裡,但答案顯而易見。

  阮星晚抿了抿,沒說話。

  周辭深淡淡繼續:「我之前問過你,你要是喜歡的話,我們可以帶走,現在沒機會了。」

  阮星晚還是沒理他。

  「不過也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我可以辛苦一點,再陪你生一個。」

  阮星晚咬了牙關:「你能不能閉!」

  周辭深手上的作頓住,大掌的脖子,微微傾,黑眸沉靜:「我認真的,你考慮一下?」

  「周總不是說過,兩年之不考慮要孩子嗎。」

  阮星晚嘲諷道,「你無非就是想睡我,找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做什麼。」

  周辭深舌尖了一下薄,往後退了一點,重新噴了藥酒,繼續給著脖子:「你又不給睡,我找再多理由有什麼用。」

  阮星晚:「……」

  狗男人終於承認了他的齷蹉心思。

  周辭深低聲道:「阮星晚,我剛理了周安安,周家和鍾家正滿世界找我的把柄和弱點,等過段時間,我會給你一個孩子。」

  有了剛才的話做鋪墊,不管周辭深怎麼說,阮星晚都是覺得這個狗男人在為了達他的目的而找著藉口。

  就像是他以前對說過,兩年後可以給一個孩子一樣。

  阮星晚不耐的重重拍了的手一下,想要揮開:「就算是我想要生孩子,那也用不著周總的施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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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全天下就他一個狗男人似得。

  果不其然,周辭深的臉瞬間便冷了下來:「那你想跟誰生,程未嗎。」

  阮星晚故意膈應他:「找一個不用讓我等兩年的,誰都可以。」

  周辭深黑眸微瞇,脖子的手毫無徵兆的往下挪了幾寸。

  阮星晚反應很快,整個人往後猛地一退,雙手瞬間抱在前,不客氣的罵道:「你是禽變的吧。」

  周辭深嗤笑了聲:「我是禽的話,你認為你現在還能坐著罵我?

  早躺著哭了。」

  阮星晚:「……」

  覺得再和他多說一個字,今天就會被氣死在這裡。

  阮星晚拿著被狗男人扔到旁邊的外套,氣沖沖的往外走了兩步後,又深深吸了一口氣:「周總走不走,我要鎖門了。」

  周辭深這才緩緩站直,放下手裡的藥酒瓶子,慢悠悠的從辦公室走了出來。

  他低頭看了眼腕錶:「我了,去吃東西。」

  「我不,周總自己慢慢吃吧。」

  阮星晚剛說完,肚子就十分不應景的咕咕了兩聲,

  突然想起,從昨晚到現在,連一口水都沒喝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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