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外面傳來慕寒的聲音,我立刻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肚子里忍不住把謝照清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
這個男人看起來風霽月,俊無儔,背地里居然有這麼骯臟的手段,居然把慕寒過來欣賞我和他的事,我當初就不該饞這個男人的子,引火燒了。
“你,你想干什麼?”我低了聲音,息著問。
謝照清加大力度,“不想干什麼。”
狗男人,狗里吐不出象牙,沒一句實話。
“求你別這樣,我錯了。”我用只有我們兩人聽得見的聲音求饒。
識時務者為俊杰,我被謝照清算計了,我求饒服還不行嗎?
謝照清瞇起眼看著我,力度毫沒有減輕半分,“出來我聽聽。”
“你無恥!”我低了聲音怒罵謝照清,換來的卻是男人的更兇猛。
我忍不住低呼出聲,休息室外男人似乎聽到了。
“林霜?你沒事吧?”
“沒!我沒事!你怎麼來了?”我強忍著,裝作若無其事大喊,剛說完,后男人就差點讓我破防,我捂住,才強忍住了。
外面沉默了一會兒,才響起慕寒的聲音,“有人跟我說你不舒服,讓我過來看看。”
“沒有啊!我沒事!”我快速大喊:“我洗個澡!你先回去吧!”
外面安靜了一會,謝照清的折磨讓我忍得快要不行了。
終于,外面的慕寒說了一句:“我先走,有事打給我。”
“好!”我如釋重負,終于在腳步聲離開,破碎的聲音從嚨里溢出。
謝照清忽然掐住我的下,低頭吻下來。
他這個吻,綿長又深,幾乎讓我有種錯覺,他是真的對我心了。
很快我又清醒過來,這樣游戲人間的男人,怎麼會為我駐足。
事結束,我渾無力在他懷里,累得不想彈,還算謝照清有良心,給我干穿上了服。
我在脖子上抹了厚厚的底,也無法遮蓋,最后還是找了一件外套穿上,才勉強擋住了脖子的紅痕。
我走出來的腳步都是虛浮的,邁出去一步都覺雙酸。
我走出休息室,貴賓廳,謝照清和慕寒正在下象棋,這男人毫沒有被影響,在休息室里面做了兩次,他的碎發還漉漉地搭在額角,看上去風流薄幸又妖孽俊。
“哥,你都輸了兩把了,還這麼高興啊?”謝晚螢捧著一盒草莓牛,在旁邊看著嘆為觀止。
謝照清著象棋,笑得漫不經心,“象棋輸了不要。”
后面似乎還有話要說,男人卻戛然而止,意味不明,讓人浮想聯翩。
“林霜姐,你出來啦?你沒事吧?剛才慕寒哥說你在休息室出事了,要過去看,你沒開門呢。”謝晚螢放下手里的草莓牛,朝我走過來。
我搖搖頭,“沒事,誰說我有事了?簡直一派胡言。”
“那就好,慕寒哥是擔心你。”
“走吧。”謝照清把象棋一扔,吊兒郎當往外走。
回到淺水灣,老太太也剛好從外面回來,問我今天和慕寒相如何,我咬了下,有些無奈地搖搖頭,我能說一整天都被謝晚螢纏著幾乎沒機會和慕寒通,又被謝照清折騰了一個小時。
一個電話打來,老太太接了個電話,掛斷電話后,笑容燦爛對我說:“慕寒對你的印象不錯呢,可以繼續相看看,你要是覺得這孩子還行,就和他繼續相看看。”
“好的。”
愉快的周末過得很快,周一我空降萬邦集團,老太太給我安排了一個核心崗位,舉足輕重,上任第一天,我用了一個上午了解公司核心容,中午時候,我和岑森西在樓下咖啡廳見面。
岑森西淡笑看著我:“都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一年不見,你變化實在是太大了。”
我喝了口苦的冰式,“我是林霜,不是顧了。”
岑森西了然,他是個聰明人,便也不再提及這個話題,我也就開門見山,跟岑森西講述了這一年發生了況,簡而言之,我想拜托岑森西,幫我奪回早早的養權。
岑森西聽我描述完,眉頭皺了皺眉,略一沉思,“這倒是不難,孩子判給母親的勝算還是比較大的,建議你這段時間將早早給江父江母養,讓江父江母給江芊芊和早早多拍照片,利于到時候打司。”
于是我按照岑森西說的,讓唐寧將早早抱去給江父江母養,因為江芊芊的事,江母也來港城居住了,聽說要養早咋,江父江母都十分高興,對我保證一定會照顧好早早,也會按照我說的給江芊芊和早早多拍照片。
“你對芊芊有恩,你所做的一切,我都在看在眼底,無以為報,只有幫你這一切了。”
江父和江母都十分激我,想到江芊芊目前的況,不由得嘆了口氣:“芊芊這個孩子,到現在還沒看清,周景彥只不過是利用,有事就找,沒事就撂在一邊,簡直就像是網上說的那樣,塑料夫妻!”
“還小,過幾年就明白了。”我倒不是安江父江母,江芊芊和我以前一樣,只不過現在有我保護,江芊芊還有試錯的機會,等到徹底看清周景彥,希江芊芊也能全而退。
我回到淺水灣,發現門口停了一臺白的賓利慕尚,一看就是孩子的車,還有點眼。
走進大廳,發現是林冰卿回來了,我簡單打了聲招呼,也不自討沒趣,直接上了樓。
林冰卿看了我一眼,徑直跟著我走上樓,敲開了我的房間門,我才打開房間門,林冰卿突然將一個信封扔在了我臉上。
“林霜,你這個賤人!”
林冰卿渾抖,連因為生氣漲得通紅,“你什麼時候和照清哥哥鬼混在一起的?!你勾引我未婚夫!賤人!”
我怔了怔,臉頰被信封打得刺痛,我低頭看向了信封里面的照片,赫然是在高爾夫球場,我和謝照清行為親的照片。
一張張照片看過去,我不由得暗自吸了口氣涼氣。
“你派人跟蹤我?”
“不然呢?等著你勾引我的未婚夫?有人告訴我,舒恬和照清哥哥早就分開了,照清哥哥上還有草莓印,我派人調查,沒想到居然是你!”
林冰卿的話讓我頭皮發麻,不寒而栗。
猛然想到了什麼,我盯著面前的林冰卿,“是你派人做掉了舒恬肚子里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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