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頌淡淡一笑,“所以在你看來,誰的職位高就能趾高氣昂,就能為所為了?”
李丹丹揚起下,“這是當然,不過這也和你沒關係吧,你這種無業遊民,哪有什麽資格在我麵前說這種話。”
揮揮手,不耐煩,“趕離開我們公司,省得把我們這裏的空氣汙染了!”
時頌嗤笑,小小的助理竟然有這麽大的派頭。
不用想都知道這底氣是誰給的。
看向薛慕心,揚眉,“薛總監就是這樣教導下屬的嗎,這次我還真是長見識了。”
“時小姐這話是在怪我沒管好下屬?”
薛慕心眼神輕蔑,滿是高高在上。
“我倒不覺得丹丹有什麽地方說錯了做錯了,王敗寇的道理,我想你應該比我更清楚。這裏是世爵,隻有世爵的工作人員才能進去,你要是想進來的話,那就需要預約,我可不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不管時頌怎麽從流氓手下逃的,薛慕心不會放過這麽好的辱時頌的機會。
“誰說我是來見你的?”時頌無語,“我是來工作的。”
“工作?哈!”薛慕心險些笑出聲。
自從在醫院聽到時頌說要職世爵之後,便和人事部打了招呼。
但凡有時頌的來麵試,一律拒絕,時頌不可能職世爵!
就是在撒謊!
“你別做夢了,世爵我說的算,你,我絕不可能錄取。”薛慕心把話撂在這裏。
隨後走進兩步時頌,著臉,低聲警告。
“還有孫芷夢的事,我勸你盡快撤訴,從前你有薄氏撐腰,或許沒人敢你,但是現在你被薄爺離婚的下堂婦,就跟落水狗一樣,你不是孫家的對手,隻要他們手指頭,就能讓你混不下去。”
時頌聞言,神淡淡,“既然你這麽袒護孫芷夢,倒不如替孫家去保釋。”
頓了頓,又笑,“畢竟你背後可有薛家呢,你要是張口,薛家肯定會保釋你的好姐妹的。”
“時頌你怪氣什麽?!”薛慕心登時變了臉。
何嚐聽不出時頌話裏話外的意思。
就是諷刺說薛家本不會幫!
在意有所指的說是薛家微不足道的私生!
時頌要是知道薛慕心的心裏活,估計要被笑死。
沒想到簡單的一句話,就能中薛慕心的痛楚。
有些不解的問,“難道我說的不對嗎,還是說,你不想保釋孫芷夢,眼睜睜的眼看著獄?”
薛慕心的臉越來越青,時頌嘖嘖搖頭,“沒想到薛總監口中的姐妹深如此廉價,真是令人惋惜。”
“時頌,你別得意!你早晚會為你今日所說的話後悔的,孫家一定不會放過你!”
薛慕心咬牙切齒的丟下一句話,隨後眼神示意李丹丹,然後戴上墨鏡,又恢複盛氣淩人的模樣走進公司。
而李丹丹心領神會,馬上對保安斥責。
“你還愣著幹什麽,趕把無關人員轟走啊,要是公司丟了什麽東西之類的你擔當得起嗎!”
保安見狀,馬上點頭哈腰的過去轟人,李丹丹這才滿意的踩著高跟鞋離開。
時頌被猛地一推,微微踉蹌,後一雙手堪堪扶住的。
“你沒事吧?”
時頌轉一看,是一個鵝蛋臉的漂亮孩。
穿著白外套,裏麵套著一過膝長,過眼鏡的雙眸黑亮清澈,看起來文靜又無害。
時頌站穩,對輕聲激。
“真是謝謝你啊,要不然我肯定就摔倒了。”
“沒事,舉手之勞而已,你要不要去旁邊的咖啡廳休息一下?”孩關切的問。
同時對那保安瞪眼,“大叔你也有老婆孩子吧,對孩手的人真的沒品!”
結果,那保安不耐煩的揮手,“給我來這套,薛總監說了,不能讓這人進公司,免得公司丟東西!”
“你看見小姐姐東西了?”孩皺眉。
保安理直氣壯,“現在沒,不代表進去之後不,我勸你還是離遠點,薛總監可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
時頌看向那鬥誌昂揚的孩,覺得鬥的樣子還可的。
聽見保安意有所指的提醒,這孩也不嫌棄,反而扶著往附近的咖啡廳走。
時頌不由得的問,“你這麽幫我,就不怕得罪薛總監嗎?”
“怕啊,不過就算得罪了也沒關係。”孩吐了吐舌頭。
時頌好奇,“為什麽?”
孩萌的小圓臉皺在一起,愁眉苦臉的,“實不相瞞,昨天我就收到被裁通知了,今天就是來公司收拾鋪蓋滾蛋的,所以就算得罪了,嗬嗬,他們也不會拿我怎麽樣。”
“可據我所知,世爵最近並沒有裁員的計劃,你是做了什麽才會被裁?”時頌問道。
孩嘟著,“就是前天我騎自行車上班的時候,不小心撞到李丹丹,得罪,就是得罪薛總監眼前的大紅人,我隻能自認倒黴唄。”
說起這個,就憤憤不平。
“不過是蹭了下的服,一點都沒損壞,偏說我蹭破了,讓我賠五萬,我怎麽可能吃這虧,當下報警解決,結果第二天我就收到了人事部的通知……”
莫桑一副糟心的模樣。
時頌噗嗤一聲笑出來,這姑娘簡直太有意思了。
“別擔心,興許否極泰來,今天你不用離職了。”
莫桑以為在安自己,搖頭失笑,“無所謂,反正在哪搬磚都是搬磚,我來世爵也隻是湊巧,就算被辭退,也能去別家找工作。”
時頌輕笑,沒再說什麽。
快到上班時間,兩個人才往公司大門走。
不出意料,保安再一次攔住們。
不過這次,時頌拿出工牌給保安看,保安看到那上麵的職位,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您……您是……新上任的……”
保安大叔雙打,簡直想哭。
時頌笑著打斷他的話,“大叔,以後可不要看人下菜哦,當心看錯了人,下錯了菜,最後得不償失。”
保安大叔哭無淚,“我、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可千萬別跟我這不開眼的底層員工見識!”
說罷,當場九十度彎腰,深深的鞠躬。
時頌笑了笑沒說什麽,莫桑倒是一臉莫名奇妙。
“這大叔腦子大概有病,先前還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樣,現在又開始玩擒故縱了。”莫桑無語的嘀咕。
時頌把工牌放回包裏,認真的回,“你說的有道理,我們還是快些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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