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能使鬼推磨。
既然敢收聶知熠的錢做這種喪天良的事,也會收翟雙白的錢。
果然隻是猶豫了片刻,就拿走了錢和戒指,然後就低著頭將戒指套在手指上,每個指頭都套了一遍,看是否合適。
“這是古董戒指,不是尋常人家有的,你最好最近不要顯擺。”翟雙白提醒。
這才抬起頭來,有點尷尬地笑了笑。
“那個孩子,我抱出去送到了一輛車上,有人來接應。”
“對方是什麽人?你知道嗎?”
“我隻是把孩子抱到車上而已,上麵讓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護士說:“我真的除了這些什麽都不知道了。”
“你覺得,你的這些信息值這麽多錢嗎?”翟雙白冷冷問。
周護士了:“我看到我們護士長和那個人聯係的,我試試看拿到這個號碼,然後我發給你。”
“車牌號記得嗎?”
“記得。”周護士趕說:“我抄給你。”
翟雙白拿到了車牌號碼,周護士就匆匆離開了。
第二天早上,收到了周護士發過來的電話號碼。
翟雙白好像認得這個號碼,是聶知熠的一個保鏢,他偶爾會用保鏢的電話打給,數字排列很整齊,翟雙白有印象的。
找到了保鏢的住,也在停車場找到了他的車。
找人打開了保鏢的車,調換了他的行車記錄儀的儲存卡。
翟雙白以前做律師的時候,有一件很大的案子,因為證據不足,就決定自己取證,這個行為是違法的,但隻要打贏那個司,律師費是其次,年末的律師行業評比,和他們的律所一定能一躍拍在前列。
所以鋌而走險,這種事門清。
拿了儲存卡匆匆離開,將車開到一個清淨的湖邊,將儲存卡進電腦裏,搜索生產那天的日期,找了半天,眼睛都看花了,終於找到了那天的記錄視頻。
車子在醫院停留過,然後又開走了。
因為車沒有置的攝像頭,所以翟雙白隻能聽到錄音,聽出來是周護士的聲音:“聶先生讓我送過來的。”
車子開了很久,依稀能聽到車裏偶爾會有小嬰兒咿咿呀呀的哭聲,那是的兒的哭聲!
翟雙白拉進度條,終於車子在某停下來了,保鏢打開後麵的車門,過了會保鏢的影出現在車頭,他懷裏還抱著一個藍的繈褓。
立刻按了暫停,仔細辨認那個地方是哪裏。
剛才一路上通過街邊的建築提示,大概知道是在靠近城郊的地方。
那裏好像是一個新的別墅小區,翟雙白放大旁邊牆壁上的牌子,依稀辨認出嘉樹兩個字。
立刻搜索了一下嘉樹別墅區,就在城郊東邊。
翟雙白繼續播放視頻,保鏢抱著孩子來到離車子不遠的一戶人家門口,按了門鈴。
翟雙白立刻驅車往城郊開去。
告訴自己,隻要能確定孩子平安,就放心了。
有一老話虎毒不食子,這樣的人對自己的孩子都如此牽掛,看來這句老話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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