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雙白在沙發上躺著,手裏拿著手機一直盯著聶予桑的行軌跡。
他去了銀行,應該是取錢給聶天奕,又馬不停蹄地往市郊趕去。
在上,聶予桑還是偏向於聶天奕,不論聶天奕有多混賬,在聶予桑的心中,聶天奕他們都是兄弟,隻是親疏的差別,但隻有聶知熠不是。
翟雙白又看了一會,據聶予桑所前進的方向看來,他應該去的是那邊的一個小港口,聶天奕是要走水路。
水路相對於安全一點,飛機火車包括開車經過收費站都會有記錄。
翟雙白去洗手間,開著水龍頭給相的一個私家偵探打過去電話,讓他把消息放給安爍詩,立刻馬上。
打完電話,把關聯的定位取消了,然後悠哉悠哉地去樓上睡覺。
一覺睡醒已經下午了,舒舒服服地了個懶腰,然後拿起手機刷了刷。
新聞頭條就是聶天奕被警方在海棠灣港口抓獲,還有視頻,翟雙白點開了視頻看到了聶予桑的影,他提著箱子向港口走過去,聶天奕從的地方現,倆人談了幾句,聶天奕打開箱子應該是查看裏麵的錢,這時埋伏好的警察衝了過去將聶天奕撲倒,箱子的錢灑了一地,聶予桑錯愕地站在一邊,聶天奕被警察按在地上,狂怒地大喊:“聶予桑,你出賣我!”
視頻戛然而止,翟雙白看著手機發了一會呆。
沒想把火燒到聶予桑的上,以為聶予桑會聰明一點,自己不要麵,把錢送過去人就走,沒想到他親自送錢過去還和聶天奕說了話。
的本意是讓安爍詩裏外不是人,不是揚言要查麽,誰知道惹火到聶予桑上。
有點鬱悶,把手機扔到一邊。
傍晚時分,裝作沒事人一樣回到聶家,一進門就能覺到不同尋常的氣氛。
聶廣生和老爺子都在書房打電話,聶予桑站在書房門口,翟雙白環顧四周,其他人都躲進房間裏沒出來。
翟雙白上了樓,走到聶予桑的邊,他低著頭認罪伏法的模樣。
翟雙白輕聲說:“發生了什麽事?”
“天奕被警察抓起來了。”
翟雙白裝作驚訝地瞪大眼睛:“什麽?我們沒有報警啊!”
“我也沒有報警。”聶予桑歎口氣:“我也不知道事怎麽會弄這樣。”
這時聶廣生從書房裏出來,臉沉:“聶予桑,你是沒有腦子嗎?”
“我沒報警。”
“現在不是報不報警的事, 聶天奕聯係你,你為什麽不跟我們說?”
“爸,我...”
“別說了!”聶廣生惱怒地揮了揮手:“你什麽時候才能長點腦子?你以為你這樣就是兄弟了嗎,他那樣的人能逃到哪裏去?”
聶予桑低下頭沒有再辯駁,聶廣生按住火氣,這才留意到一旁的翟雙白,聲氣地跟聶予桑說:“你好好想想自己到底哪裏做錯了!”
翟雙白拉著聶予桑往他們房間走,一邊走一邊小聲道:“到底是誰報的警啊,難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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