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子終於走到了舞臺上,麵對著賓客。
頭上戴著白紗,雖然遮住了大半張麵孔,但是那白紗特別的薄,而且在舞臺那麽明亮的燈下,的臉一覽無。
當翟雙白看清楚新娘子的臉的時候,有片刻的恍惚,也不自地站了起來,與此同時,邊的何斌和程曼茹一左一右的扶住了。
看到了新娘子,看得很清楚。
新娘子不是何方神聖,是最悉的人,是最親的,世界上最好的韓以湄。
是瘋了嗎?是傻了嗎?是眼花了嗎?
為什麽會把聶予桑的新娘看韓以湄?
為什麽會是韓以湄?
不可能的,一定是看錯了,或者是聶予桑故意找了一個跟韓以湄長得很像的人來刺激翟雙白的。
因為韓以湄此刻正在和阿冬他們在一起,怎麽可能在這裏還變了聶予桑的新娘呢?
說不通的,本就說不通的。
就這麽呆呆得看著,聶與桑向新娘走過去,麵帶笑容的輕輕掀開了臉上的麵紗,這樣本來就離舞臺很近的翟雙白這回看得更清楚了。
不是韓以湄又是誰?
的臉,的高,的形,還有的眼神,完全就是韓以湄本人呢。
翟雙白甚至看到了口的一小塊傷疤,那是被火燒過留下來的疤痕,上很多地方都植過皮,有些地方雖然有些看不出了,但有的地方還有些明顯,比如口的這一塊。
翟雙白還一直要韓以湄繼續做醫,韓以湄說反正都靠近口了,他平時也不會穿那麽低的服,沒人看見的,他就一直都沒做。
是的,就是韓以湄,肯定是韓以湄,但是為什麽韓以湄會在這裏,為什麽會變聶予桑的新娘?
此時此刻,主持人又在煽,他在慫恿著新郎吻新娘。
就在聶予桑向韓以湄低下頭去準備吻的時候,翟雙白不顧一切的往臺上衝去。
何斌和程曼茹趕過去扶,他們沒打算拉,因為知道想拉也拉不住,但是保鏢把翟雙白拉住了。
聶予桑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臺下,又繼續微笑著將他的吻印在了韓以湄的額頭上。
“以湄!是不是你?”翟雙白大喊出聲。
新娘子抖了一下,放在側的手地握了一個拳頭,每次張或者是心慌的時候都是這樣。
真的是韓以湄,如賈包換的韓以湄。
翟雙白一直覺得自己非常的聰明,但是今天的事,真的百思不得其解。
大吼大著,但音樂聲非常的響,舞臺上有很多舞者正在跳舞,音樂聲和主持人慷慨激昂的聲音完全住了翟雙白的喊聲,沒有人聽見,也沒有人在意。
旁邊的保鏢警告道:“四,如果你想看完整個婚禮儀式的話,那麽我建議你還是不要大聲喧嘩,不然我們會把你趕出去的。”
“放開!”何斌和程曼茹用力拉開保鏢:“懷有孕你看不見嗎?如果你們傷到了,我會告你,直到把你告的傾家產為止。”
保鏢悻悻的鬆開了手,程曼茹地攙扶著翟雙白,低聲音在耳邊說。
“雙白,你不要激,你大著肚子,我們先坐下來,等他們下臺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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