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予桑看了一眼就把臉轉過去了,他朋友問:“認識嗎?”
“不認識。”
“小妞長得不錯呀,清純的,的氣質不像是混夜店的。”
“有人會把混夜店這幾個字寫在額頭上嗎?”
“我閱人無數,什麽樣的人我還是看得明白的,怎麽你不興趣啊,那你不興趣的話我可要下手了,現在這種類型的孩子可是越來越了,好不容易給我上了,我可不能放過。”
“我不興趣。”聶予桑仰脖喝了一杯酒。
“那就謝謝七了。”朋友真的起向韓以湄走過去了。
他們聊了幾句之後,韓以湄竟然又向聶予桑走過來了。
直接走到聶予桑的麵前跟他說:“老白不知道我忽然跑回來,我沒有地方住,也不想住酒店,七給我找個地方,或者跟你回家都行。”
那麽直接讓聶予桑邊的人都興地起哄起來:“哦哦,七,還說是不認識的,人家都知道你是誰。”
聶予桑不耐煩地皺皺眉頭:“如果你無家可歸,我可以看在以前我們認識的份上,找個地方給你,但是我對你真的是一點興趣都沒有。韓以湄,你有什麽自信覺得我對你有興趣?”
聶予桑覺得他這一番話,以他對以前的韓以湄的了解,他說出來之後,就算不把當場說哭,也會捂著臉悲憤加的奔出去。
但是這些刻薄的話,對韓以湄來說好像完全沒有攻擊力,平靜地聽完,淡淡地點頭。
“好,我知道了。”
然後跟邊跟過來的男人說:“你不是要請我喝酒?”
男人一愣,隨即立刻高興地說。
“喝酒當然沒有問題,你就是跟我回家,我也歡迎。”
“好,你請我喝酒,我就跟你走。”
“當然。”男人立刻摟住了韓以湄的肩膀,居然沒有反抗,兩人又一同走回到吧臺坐了下來。
“,喝什麽?”
“我韓以湄。”
“哪個以哪個湄?”
“以為的以,湄公河的湄。”
“好聽好聽,我鍾子安。”鍾子安是有名的花花公子,就像他自己說的那樣,閱無數,不過韓以湄這樣的清秀佳人,他倒是沒有遇見過。
“威士忌怎麽樣?”
“可以喝醉嗎?”
“當然了,想要喝醉太簡單了,為什麽那麽想醉?”
“別問為什麽?總之你記得,我醉了以後你不就可以為所為了嗎?”
鍾子安一愣,隨即哈哈大笑。
因為這樣清純的一張臉說出這麽骨的話,實在是有趣的,能產生出很特別的化學效應。
“我可是個紳士,不會對喝醉的孩子手腳的。”
“那你就在我還沒有喝醉的時候,對我上下其手。”
鍾子安笑得更開心,他沒想到今天的運氣這麽好,居然遇上了一個送上門的,雖然他一眼就能看出韓以湄是跟聶予桑認識的,而且好像兩人之間還有什麽淵源,仿佛賭著一口氣。
但他不管了,他能坐收漁人之利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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