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予桑想到這裏就非常期待當時的場景,但再一看車裏那個鍾子安,仿佛就想當場把韓以湄給辦了似的。
此時此刻他應該掏出手機拍下來發給翟雙白,然後看著拿著刀過來找鍾子安算賬的那個場麵,一定非常的有趣。
他的手都已經放進兜裏了,但是腳仿佛不聽使喚似的,邁開大步就像馬路對麵的鍾子安他們走過去。
隔著門都聽見鍾子安如牛一般的氣聲,聶予桑彎腰一看,他正跪在韓以湄的邊,兩隻手哆哆嗦嗦的解的襯紐扣。
幸好韓以湄今天穿的是襯,紐扣又很小,鍾子安現在已經攻心,兩手笨的手指都握不住那小小圓的紐扣,急之下,他恨不得一把將的襯衫撕開得了。
就在他已經蟲上腦的時候,忽然窗外傳來了聶予桑的聲音。
“你多久沒過人了,怎麽搞得如此?”
鍾子安正全神貫注得解韓以湄的紐扣呢,冷不丁聽到了聶予桑的聲音,嚇了他一跳,渾一抖,差點沒讓他泄掉。
他抬頭車窗外一看,看到了聶予桑先是愣愣,隨即咧開跟他嗬嗬的笑了兩聲:“媽的,真是不趕趟,我的車忽然出病了,要不然哥們現在已經在我家的別墅裏把給辦了。”
“這裏有監控的。”聶予桑冷冷地提醒他。
“監控還能拍到我車裏?安了。”鍾子安真以為聶予桑是在提醒他呢。
他跟他說完就忙不迭地想升起車窗,繼續茍且。
但是車門忽然被聶予桑打開了,鍾子安愣愣的,抬著頭著聶予桑。
“怎麽了?七?”
“可是翟雙白的人,翟雙白你知道吧?”
這個時候鍾子安腦子裏麵隻有韓以湄令他垂涎三尺的,他想了半天才想起翟雙白是誰。
“哦,是那個瘋婆子前妻?”
“你知道是瘋婆子就行,你了的人,讓翟雙白知道了,不會放過你的。”
“一個人而已,能拿我怎樣?”
“會拿刀剁了你,讓你下半輩子當不了男人。”
聶予桑的話驚到了鍾子安,但是一個已經上頭的男人,怎麽會因為別人的幾句話就放棄麵前的尤呢?
他咽著口水看著躺在下的韓以湄,眼看就要得手了,如果現在放棄了,不知道以後能不能到這樣稱他心意的尤。
“這小妞我喜歡的,我不止上,我讓做我朋友可以吧?談那個翟雙白還能拿刀剁我?”
鍾子安這今天晚上是非得吃到這顆水桃不可了,於是聶予桑做了一件連自己都會覺得吃驚的事。
他竟然彎腰將韓以湄抱了起來,然後大步流星的向自己的車邊走去。
鍾子安都愣住了,蹲了好幾秒鍾才匆匆忙忙的從車裏下來,跟了過去。
“七七,你這是幹什麽?有道是君子不奪人所,而且我在下手之前可是問過你的,你說你跟不,對沒興趣,我才把帶走的,你這麽做就沒意思了。”
聶予桑的司機見他抱了一個人過來,趕先拉開了車門,聶予桑把韓以湄放進了後座裏,關上車門,倚在他的車前冷冷地注視著鍾子安。
鍾子安也不敢造次,了鼻子,怪無趣地看著他陪著笑臉道。
“你這又是幹什麽?七,你早說你對有興趣,那我就不會下手了,你看你這事鬧的,哥們子都快了,你就給我整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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