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以湄,大提琴手?”對方頓了頓:“哦,你說的是summer吧?”
“ Summer?”
“是啊,我隻知道 Summer。”小提琴手說:“前幾天我們樂團在排練的時候,進來問能不能跟我們一起玩。我們就讓試了一下,沒想到的樂玩的那麽好,於是我們就讓留下了電話,有演出什麽的,我們就。”
那個小提琴手看了看聶予桑笑著說:“先生,你是想要的電話號碼吧?”
“我隻是問一下而已。”
“先生,窈窕淑君子好逑嘛!這也沒什麽關係的,隻要跟我們一起演出,每次都有很多人問我們要的聯係方式。長得漂亮,材好,樂玩的也好,玩樂的生都在發的。不過有代,讓我不要把的電話告訴別人,所以抱歉啊,先生。”
“你誤會了,我沒打算要的聯係方式。”聶予桑說完就走開了。
司機幫他拉開車門,他坐了進去,司機一邊發汽車,一邊從後視鏡裏看看他:“七你剛才是打聽那個韓小姐吧,我剛才看到了,好像騎著自行車往那邊走了。”
聶予桑閉著眼睛:“開車,回家。”
司機便發了汽車,聶予桑閉著眼睛仿佛就關閉了和這世界的聯通,也關閉了自己的。
可司機開著開著忽然驚呼了一聲。
“七,前麵那個騎自行車的孩子好像就是韓小姐。”
聶予桑靠在椅背上仿佛已經睡,他並沒有搭話,那司機也就沒有放慢速度,從韓以湄的邊開過去了。
聶予桑已經從韓以湄的邊過去了,但是他鬼使神差地睜開了眼睛向後看了一眼。
現在天已晚,路上的路燈也不是特別的亮,聶予桑隻能看到一個不是非常真切的影正蹬著自行車,還穿著那件白的小禮服,卻騎自行車,實在是有些不搭和詭異。
“停車。”聶予桑忽然道。
他嚇了司機一跳,司機也沒反應過來,就直接踩了剎車,差點沒把坐在後座上的聶予桑給甩出去,而埋頭騎自行車的韓以湄也沒留意到前麵忽然停在路中央的車。
聶予桑還沒來得及下車,就聽砰的一聲。
他繞到車後一看,韓以湄正好撞上了車尾,自行車倒在了地上,人也趴在地上,上背的包都甩出去了,裏麵的品散落了一地。
看樣子好像摔的蠻重的,聶予桑蹲下來查看,本來穿的就是子,胳膊都在外麵,摔得這麽重重的一跤,膝蓋,胳膊肘,甚至是整個手臂都被糙的地麵給傷了,趴在地上都爬不起來。
聶予桑不確定是不是瓷,不過也是他忽然讓司機把車停下來的,韓以湄才撞上來。
聶予桑便問了一句:“你怎樣?”
沒說話,估計是痛的說不出來了。
聶予桑看了片刻,還是善心大發,將從地上抱了起來,放進了車裏。
他囑咐後麵車上的保鏢收拾殘局,然後他讓司機把車開到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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