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聶予桑並不確定現在韓以湄還在不在蓮園了,中午他打電話的時候還沒有醒來,但是現在已經是傍晚了,好幾個小時過去了,總不可能睡整整一天。
他到了蓮園,不等老劉替他開門就立刻打開門下了車,拉開花園的大鐵門就快速走了進去。
園丁正在花園裏麵修剪花枝,見到他行匆匆,急忙了一聲七,聶予桑仿佛沒聽見似的徑直走進了屋裏。
他差點和端著托盤的保姆撞了個滿懷。
保姆嚇得魂都快飛了:“七不好意思,我沒有弄到你上去吧。”
聶予桑看了他一眼就把腳向樓上走去,保姆在他後說。
“那個小姐睡了一天到現在還沒起來,我正準備送點東西給吃呢。”
他的腳步忽然就慢下來了。
韓以湄今天沒走呢。
既然沒走,他不過就是來確認還在不在自己的別墅裏。
那既然這樣要麽他就上去把趕走,要麽他就轉回去,讓保姆他們等會兒把喊起來勒令離開蓮園。
既然他人都過來了,那就親自把趕走算了。
聶予桑推門進去,屋裏是亮著燈的,他徑直走進臥室,床上卻空無一人。
這時洗手間裏傳來了淅淅瀝瀝的水聲,看來在裏麵洗澡。
聶予桑想起昨天護士的叮囑,的傷口是不能水的。
不過這又關他什麽事呢?
聶予桑經過洗手間門口的時候,忽然聽見韓以湄在浴室裏麵唱歌,的聲音夾雜在水聲中,聽上去不那麽真切,斷斷續續的,但是的聲音很好聽,跟的形象不太一樣,的聲音略略有些啞,但是那種啞是非常好聽的啞,類似於煙嗓,但是還沒有到煙嗓的程度。
總之的聲音和的人是不太匹配的。
他好像在唱一首民謠,歌詞聽不太清楚,但是曲調很好聽,聶予桑就這麽站在門口癡癡地聽了一會兒,忽然隨著水聲的戛然而止,歌聲也停止了。
聶雨桑,這才清醒過來似的,急忙邁腳步就準備離開,可這時洗手間的門忽然就拉開了,還以為上就披著浴巾走了出來,差點一頭撞在聶予桑的口。
沒想到聶予桑會忽然出現在麵前,嚇得尖聲大,聶予桑趕拉住的胳膊:“是我。”
聽到聶予桑的聲音看向他,等確認了是聶予桑之後才停止了尖,拍了拍口:“七你怎麽像幽魂一樣的,忽然出現,嚇死人了。”
“醫生不是說不允許洗澡嗎?”
“不洗澡的話,我都要臭了。”裹著巾從麵前走過去。
那巾有點窄,剛剛好隻能遮住的部,兩條修長白皙的大就在他麵前晃來晃去的。
忽然心裏升起一種不太好的預,他似乎又要想將那個妖嬈的影給撲倒了。
他深吸一口氣轉過,他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再發生這種事。
還沒有邁步呢,就聽見韓以湄在跟他說話:“七,可不可以借一件襯衫給我穿?”
他沒有回頭指了指帽間:“那裏麵的服隨便你穿。”
“好呀,那我就先謝謝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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