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以湄吃完了一包薯片,又把一盤切片的水果吃的七七八八,聶予桑不認為還有肚子塞得下紅豆沙。
過了會兒,張姐告訴紅豆沙煮好了,沒想到韓以湄居然說。
“好,那我來嚐一嚐。”
就真的去餐廳吃紅豆沙了,聶予桑沒過去,他坐在客廳裏能夠看到坐在餐桌邊的韓以湄,真的在吃紅豆沙,的胃裏是無底嗎,能塞得下這麽多東西。
既然說吃完紅豆沙就走,那麽聶予桑就要看看到底會不會遵守的承諾。
韓以湄吃的再慢,但一碗紅豆沙就那麽多,沒一會兒就吃完了。
然後就踏著拖鞋晃晃悠悠的上樓去了,聶予桑就坐在客廳等著。
他心裏想著的是,韓以湄今天晚上本不可能走的,說不定這時已經躺在床上睡覺了,哪怕睡不著也是裝睡。
因為他等了好一會兒,聶予桑都準備上樓去趕了,忽然樓梯上又傳來了響,抬頭一看,韓以湄已經換下了他的藍襯,穿的還是昨天的那條吊帶,飛快地從樓上跑下來。
“七,雖然我昨天傷是因為你,不過也謝你收留了我一天一夜。謝謝張姐,你做的菜很好吃,紅豆沙味道也很棒,哪天我得跟你拜個師,煮給我姐妹吃。”
韓以湄說完了就走到門口的玄關去換鞋,笑著跟聶予桑揮了揮手,然後就真的拉開門走出去了。
走了大約有5分鍾,聶予桑才反應過來,他也跟著起離開了蓮園。
他問等在外麵的老劉:“你看到韓以湄從大門口出去了嗎?”
“是啊,還跟我打聲招呼說我辛苦了,然後就拉開花園的鐵門走出去了呀。”
這是又擒故縱了?
聶予桑嗤笑了一聲,又坐進了車裏。
“開車吧。”
他原以為在路上還能再到韓以湄,但是這一路都沒看到的影。
難道韓以湄是真的走了?
怎麽有點不按理出牌呀?
擒故縱這一招總是玩,就顯得無趣了。
而的招數又淺顯又爛,幾乎都是擺在明麵上。
好像挖了個大坑,手上還拿著挖坑的鐵鍬,上還沾滿了泥土,指著那個製濫造的陷阱對他說。
“拜托請你從這邊走,一定要從這裏走啊。”
如果有人這麽跳下去,那真的是蠢到家了。
於是韓以湄真的又消失了,這次消失比上次更久。
要說人真是一個很奇怪的東西。
韓以湄明著跟他說就是勾引他,接近他替所有人報仇的,就算不說,聶予桑也知道。
可是越是知道韓以湄不懷好意,他越是莫名的被吸引。
如果他們之間沒有這麽糾葛的關係,可能在韓以湄對他也沒有這樣致命的吸引力。
頗有一種明知山有虎卻向虎山行的一意孤行。
所以在韓以湄消失的這段時間,聶予桑居然想看到的。
不僅是上的,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思念。
但是這回韓以湄真的像人間蒸發一樣,已經快接近一個月都沒有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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