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以湄稱呼聶予桑都是五花八門的法,一會他七,一會他老公,但是他還是最喜歡連名帶姓的他,仿佛這一刻才是真的,才是發自肺腑的。
他掉自己的外套,襯衫,然後也飛快地解開韓以湄的扣,拉下襯衫領口的飄帶,在褪去衫的那一刻,他附在韓以湄的耳邊說:“接下來我的心跳會更快。”
聶予桑得過很長一段時間的某些功能障礙,很大一部分是心理上的問題,然後就是他對提不起興趣。
當時和翟雙白在一起的時候,他是打算跟發生點什麽,他想看到聶知熠發瘋發狂的樣子。
不過翟雙白的讓他徹底對人失去了興趣。
後來他的一個國外的醫生給了他一種新藥,那種新藥非常有用。
當時和董蘊菲在一起的時候,聶予桑也是在藥的推下才完了,後來董蘊菲就懷孕了,自從懷孕之後,聶予桑再也沒有過。
那段時間他的是好了,但是對男那種事卻沒有太多的。
可自從他到韓以湄之後,的某個閘口仿佛打開了,剛開始他以為是藥的作用,但是最近一段時間他都沒有在吃藥。
或者韓以湄的對他來說就是最好的良藥。
每次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就會無休無止,仿佛聶予桑要把自己前些年虧欠的都在韓以湄的上討回來。
每次都把韓以湄弄得疲力盡,都昏昏睡了,他卻再一次把擁進懷裏。
最後一次結束,韓以湄已經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但是卻堅持想要去洗澡。
半瞇著眼睛跟聶予桑撒:“你抱我去洗澡好不好?你幫我洗,不洗我會睡不著,我好難。”
聶予桑沒有回答,又晃了晃他的胳膊,聲音越來越輕,好像馬上就要睡著了。
“聶予桑,好不好?”
當地念他的名字的時候,聶予桑好像總是無法抗拒。
於是他便抱起了韓以湄走進了洗手間。
他把放進放滿了熱水的浴缸裏麵,然後滴了幾滴玫瑰油,又在泡沫棉上塗滿了沐浴,輕輕的在的皮上麵拭著。
韓以湄的皮他不知道過多遍,把腦袋枕在聶予桑的手臂上,在空氣中暴出大半個後背。
聶予桑的手緩緩的輕過他的皮,當到了的後背中間的時候,他到了一小塊略微糙的傷疤。
以前他也過,不過都是在黑暗裏,此時浴室裏麵燈火通明,他忍不住看向的後背。
在韓以湄雪白的後背中間,有一塊錢幣大小的,看上去非常眨眼而突兀的傷痕。
而那塊傷疤可能因為熱水的原因,此時鮮紅鮮紅的,就像是生生的把那塊皮給挖去了一樣。
竟然有些目驚心。
韓以湄覺到他在他那塊傷疤,於是就閉著眼睛低聲哼著。
“那塊是植皮失敗了,老白還想讓我再去弄一次,算了,反正在那也沒人看見。”
聶予桑以前每次的時候,都能在上到大大小小不同的,被火燒傷過的痕跡。
雖然不多,但是幾乎的每個部位都會有上一塊兩塊。
有的痕跡已經很淡了,用眼睛是辨認不出來的,但是的皮太過,用手一便能覺得到。
聶予桑莫名的心髒仿佛搐了一下,了一下。
莫名的覺得不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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