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像連人一樣粘在一起刷了牙,然後韓以湄像一個很稱職的太太一樣,幫他打領帶。
得踮著腳尖才能夠得上他的高度。
打領帶的樣子非常專注,而且打的也相當的漂亮,特別飽滿。
“老白的領帶就是我打的,每次上庭的時候都會打領帶,特別帥,比男人還帥。”
“你一定要在我麵前提起翟雙白?”
“為什麽不能提起?如果連老白都不能提起的話,那我們之間的忌太多了。聶予桑,我們倆現在的相別的什麽都沒有,但隻有一個,那就是真誠。”
“真誠?”
“是啊,真誠就是我跟你說的每一句話,每個字都是真的發自肺腑的。”
這句話讓聶予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昨天晚上在會所的門口,韓以湄大喊大的場景。
聶予桑沒有回答,隻是長久的注視著,看的韓以湄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幹嘛這麽盯著我?好了好了,不跟你說了,趕快下樓吧,上班要遲到了。”拉著聶予桑的手,就把他拽出了門,兩個人看起來恩恩的去餐廳吃飯。
聶錦航的太太祝君用一種很古怪的眼神看著他們。
韓以湄笑嘻嘻的跟打招呼:“大嫂早上好,大嫂起得很早呀。”
祝君語氣刻薄:“現在老七你是怎麽回事?是人是鬼的都能進我們聶家,都能我大嫂。”
“現在你大嫂都有門檻了嗎?”聶予桑他居然懟回去了。
祝君愣了一下,沒想到聶予桑會幫韓以湄說話,因為之前他跟翟雙白結婚的時候,他都不曾為翟雙白出過頭,而且他仿佛也不屑於這種口舌之爭,聽到了就當做沒聽見,雲淡風輕地走開。
這讓祝君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韓以湄,這一眼就有一種另眼相看的覺了。
吃完早餐,韓以湄送聶予桑到門口,站在門廊前看著他上車。
聶予桑都準備彎腰坐進車裏了,但當他看到沐浴在下的韓以湄的時候,忽然心裏的某個地方了一下,然後他又從車裏鑽出來,快步的走到的麵前,也不顧司機老劉就在邊上捧著的臉就吻了下去。
他實在喜歡韓以湄的味道。
老劉趕轉過臉回避,韓以湄有些害,小手轉拳頭,輕輕地敲著他的後背。
“幹嘛呀?別這樣。”
聲音還是糯糯,讓人不由自主的心。
“送我上班吧。”
“啊?”韓以湄小聲的驚呼,然後又低頭看看自己上的睡。
“不管了,你就坐在車上,等會讓老劉再把你送回來。”
從聶家到聶氏,路程不算特別遠,但是現在是高峰期,怎麽也得有三四十分鍾的時間。
聶予桑忽然覺得這三四十分鍾,為何不讓韓以湄陪著他呢,也不至於浪費。
不,他為什麽會有這種想法,隻要韓以湄不在,他就會覺得時間是浪費掉的。
這種想法是危險的,但是這時候他完全沒有留意到。
韓以湄就被他拖著,半推半就的坐進了車裏。
老劉剛剛坐進駕駛室就很自覺地關上了駕駛室和後座中間的那道簾子。
韓以湄剛剛坐穩就被聶予桑摟進了懷裏,然後就吻住了的雙。
纏綿,抵死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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