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聶予桑沒睡著,可韓以湄卻睡著了。
趴在自己的口上,的他的左臂都有些發麻,但是韓以湄睡得那麽香,聶予桑不忍心醒。
他定了1:50的鬧鍾,眼看就快要到了,他便費力地長手臂,拿過手機將鬧鍾又改了時間。
下午的客人大概2:30左右到,到之前還有一些文件需要他看一下,所以時間到了2:00的時候,他不得不醒韓以湄。
他輕輕地俯在耳邊說:“醒一醒,回家再去睡好不好?”
孩猛地醒來,睜大眼睛,愣了大概有幾秒鍾之後,趕從他懷裏坐了起來。
“我睡著了是不是?我的天哪?現在幾點了?”抬起頭看看牆上的掛鍾,嚇得驚呼:“兩點了,你不是定了一點五十的鬧鍾嗎?你怎麽不喊我呀?”
匆匆忙忙的從沙發上爬起來,提起桌上的保溫桶就要跑。
“等一下,你的外套還沒穿。”聶予桑啼笑皆非地拉住,從架上拿下的外套,親自幫穿上,然後又幫拉好拉鏈。
“外麵起風了,會有點冷的。”
韓以湄朝他皺皺鼻子:“我下次不來給你送飯了。”
“為什麽?”
“你說為什麽?”
韓以湄嗔著,就拉開辦公室的門,聶予桑本來想吻的臉頰的,結果卻吻到了的耳朵,韓以湄的耳朵本來就敏,的抖了一下,連耳朵都紅了,這次沒再給聶予桑半分機會,奪門而逃。
聶予桑看著倉皇而逃的背影,笑的都出了牙齒。
這一幕剛好被來上班的翟雙白看見。
這是從拘留所出來之後,第一次到聶氏來。
不管怎樣,也是聶氏的大東,時不時得來個麵。
剛剛踏進樓下大堂,就聽見樓下接待臺的接待員們正在八卦,仔細一聽,他們居然說的是聶予桑和韓以湄的事。
翟雙白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聶予桑又是在演戲了。
他是演給所有人看,還是演給韓以湄看的呢。
他一定是想要迷韓以湄,讓逐漸沉淪在這虛假的意中,然後他又變了大贏家。
但是此時此刻,看著聶予桑臉上的笑容,竟然有些恍惚。
因為從來沒有看過聶予桑的臉上,曾經呈現出這樣發自肺腑的愉快的笑容。
他笑的都出了八顆牙齒,他雖然善於演戲,但是還不至於能把戲都武裝到眼神裏。
在這一瞬間,翟雙白好像在聶予桑的臉上覺出,他仿佛沉浸在熱當中。
他該不會看錯了吧,他是聶予桑啊。
他難道真的對韓以湄了心,對產生了?
怎麽可能?
聶予桑這樣一個連對自己的親生骨都毫不在乎的人,怎麽可能對韓以湄產生?
不是翟雙白看低韓以湄的魅力,而是聶予桑這個人,本就是絕絕的。
這時聶予桑也看到了翟雙白,他們對視的這一秒鍾,聶予桑的笑容頓時就收起來了,眼神也從剛才的熱烈瞬間變得冷淡。
他什麽也沒說,就轉進了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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