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什麽阿冬的電話,你打了嗎?”聶予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仿佛非常的艱難。
看他臉上的怪異的表,好像阿冬這兩個字燙一樣。
對,阿冬,翟雙白還真的忘了給阿冬打電話了。
立刻撥通了阿冬的號碼,這次阿冬接的倒是快的。
翟雙白也不跟他拐彎抹角了,直接問他:“以湄跟你聯係了嗎?打電話給你了嗎?”
聽到韓以湄的名字,阿冬又沉默了。
翟雙白現在很著急,沒時間等他慢慢黯然神傷。
“我現在找不到以湄了,如果給你打過電話的話,你要告訴我。”
“什麽你找不到以湄了,以湄怎麽了?”阿冬著急地詢問。
聽到他這麽說,翟雙白就泄了氣。
看來韓以湄並沒有找他。
翟雙白還想跟阿冬說些什麽,聶予桑卻拉開車門下了車,直接搶走了翟雙白手裏的電話:“阿冬是嗎?如果你有以湄的任何消息,立刻馬上通知我。”
“你是誰?”
“我是聶予桑,是老公。”
翟雙白趕又搶回自己的電話,怕阿冬聽到聶予桑的名字會失控。
前兩天打電話給宗考詢問阿冬的況,宗考說阿冬叔叔沒有白天喝酒了,現在隻在晚上喝。
說明他的況稍微才好了一點,別又被聶予桑刺激到了。
韓以湄也沒有找阿冬他們,那他能去哪呢?
“你查了港口機場,還有火車站嗎?”
“如果是用自己的份信息的話,那應該還在鄴城。”
“如果的出走隻是臨時決定的話,那應該還沒時間準備假的份。”翟雙白說:“聶予桑,我希你不要找到,如果我先找到了韓以湄的話,那我一定不會讓你再接近。”
聶予桑連看都沒看一眼,就又鑽進了車裏開走了。
現在已經很晚了,翟雙白筋疲力盡的,何斌開車過來接,送先回蔣維那裏休息。
“你肚子那麽大了,沒兩個月就要生了,千萬要小心,以湄的事你不用擔心,給我吧。”
“我想在聶予桑找到之前找到以湄。”
何斌歎了口氣:“不知道呀,總之希能平安。”
翟雙白疲憊地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
一連幾天,一大早就坐著何斌的車出去找韓以湄,聶予桑也在馬不停蹄的找。
他幾天都沒有去公司了,好像瘋了一樣,快把整個鄴城都給翻了一遍。
鄴城大大小小的酒店,賓館民宿甚至是招待所,還有那種小旅社,他都讓人逐家去找。每個房間都要推開看看,有的酒店實在是不了,就報了警,一時間搞得烏煙瘴氣的,鄴城傳得紛紛揚揚。
但通過這件事,翟雙白也看出來了,聶予桑是真的對韓以湄了心。
翟雙白焦頭爛額,阿冬也忽然回來了。
翟雙白發現他一瘸一拐的,一問才知道前段時間他喝醉了,一不小心從二樓的欄桿翻下來了,右碎骨折,阿風死活都不肯讓他離開醫院,後來都用手銬把他銬在床邊,昨天晚上他想辦法打開了手銬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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