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噴噴的香草煎羊排放在了餐桌上,剛才韓以湄還趁空做了一個油蘑菇湯。
韓以湄一向會做飯,心靈手巧,有些菜他在電視上看一眼就會做,而且做的味道不輸外麵的飯店。
還擺了盤,盤子邊緣放著刻好的蘿卜花。
“這個蘿卜花也是你刻的?”
“這幾天閑來無事就刻了幾朵放在冰箱,吃飯的時候要擺盤就放在旁邊,你瞧多賞心悅目,而且這也可以吃。”韓以湄說著就咬了一口蘿卜花瓣,脆生生的。
“老白趕吃啊,這羊排涼了就會膻。”韓以湄一邊低頭切羊排,一邊招呼著翟雙白。
翟雙白手裏拿著叉子,眼睛卻盯著韓以湄,的狀態未免也太好了,本來他以為會見到一個形容消瘦哭哭啼啼的韓以湄,但是沒想到狀態這麽好,就跟沒事人一樣,好像不是離家出走而是來度假的。
“老白,你怎麽了?還不趕吃。”韓以湄往裏塞了一塊羊排,抬起頭見,還在愣愣地看著自己。
“你是不想切嗎?還是你那塊羊排煎老了,要不然跟我換吧。”說著就要拖自己的盤子。
“不用了,沒事。”翟雙白低下頭切羊排,聽見韓以湄還在滔滔不絕地說。
“現在還早,你留在這裏吃晚飯,晚上吃麻辣香鍋好不好?食材我都準備好了,在冰箱呢,等會我就拿出來準備,我買了特別新鮮的魷魚和蝦。”
“韓以湄。”翟雙白實在是沒忍住,裏含著羊排就質問。
“你能告訴我,你這是打的什麽主意?你這個離家出走該不會是擒故縱吧?”
“也不算是擒故縱。”韓以湄笑嘻嘻的切著羊排:“其實離家出走這一招不在我的計劃之,也就是臨時決定的吧,剛好氣氛烘托到那兒了,我就覺得來這麽一出好的,聶予桑應該找我找瘋了吧。”
韓以湄的語氣慢條斯理,卻又運籌帷幄,翟雙白很,也可以說幾乎從來沒有見到過韓以湄這個樣子,現在就像是一隻小狐貍一般狡黠又冷靜。
韓以湄忽然變得陌生了,翟雙白真的以為想放棄了,想要離開聶予桑,但是現在看來好像又不是。
“所以你這是故意的?”
“當然了,男之間的拉扯嘛,有拉有扯,當然也有退有讓,我如果不消失這麽幾天的話,也不會知道聶予桑現在已經對我上頭了。”說這些話的時候,特別的平靜,提起聶予桑也不帶毫,仿佛聶予桑就是的獵。
翟雙白明白了,韓以湄的離家出走其實是拿聶予桑的招數。
沒想到真的拿住了。
任何人做這種事都不奇怪,但是韓以湄做就會讓人不敢置信。
所以離家出走,聶予桑和翟雙白從來沒有想過是故意而為。
一隻小白兔騙到了兩隻老狐貍。
不是因為小白兔有多高明,那是因為狐貍一直以為小白兔是小白兔。
翟雙白一邊嚼著裏的羊排,一邊小心翼翼地詢問。
“所以你對聶予桑並沒有產生任何?”
“我為什麽要對他產生?”韓以湄皺了皺眉頭:“老白,我接近他是在複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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