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湄,你現在對阿冬...”
“老白,你就不要再搖我的軍心了,我現在在打仗呢,別整那些兒長的東西。”
韓以湄關掉了水龍頭,開始張羅著晚飯。
“老白,廚房裏麵有水,小心倒,你去客廳裏麵坐著,要不要我幫你打開電視?”
“我自己會開,不過我消失那麽久不太合適,麻辣香鍋我就不吃了,我先走了。”
“也行。”韓以湄從廚房裏麵出來:“那你回去的路上小心一點。”
“我知道了。”
韓以湄送翟雙白到門口,其實翟雙白是有千言萬語的,但一時之間又不知道該怎麽說。
臨走前,用力地抱了抱韓以湄,就拉開門走出去了。
也不能說韓以湄所做的是對的還是錯的,但是迫切的想要給爸媽他們報仇的心,翟雙白是能夠理解的。
原來仇恨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或者是激發藏在心深的,外人不得知,甚至連自己都不了解的另一個自己。
翟雙白回去的路上,何斌給打電話問怎麽樣了,有沒有在四季雲頂看到以湄,翟雙白說。
“沒有,是我神經過敏,以為自己的第六有多靈。”
回到蔣維家,看著憂心忡忡的師父,翟雙白沒有說的太清楚,但是點了一下,蔣維就立刻明白了。
“沒事就好,其他的事你讓自己做主吧,知道自己在做什麽。”蔣維吭吭吭的咳了幾聲,這幾天季節替氣溫變化大,蔣維擔心韓以湄的事晚上也沒怎麽睡好,抵抗力降低,有些著涼了。
翟雙白急忙扶著他回房間休息,蔣維跟說:“你也趕休息休息吧,這幾天你心力憔悴,累壞了。”
翟雙白的確是累了,躺下就睡著了,連晚飯都沒吃,睡得昏天黑地的,也不知道幾點了,被手機鈴聲給吵醒了。
也沒看上麵的號碼接通就放在耳邊,誰想話筒裏傳出的竟然是聶予桑的聲音。
“你肯定知道在哪裏,不可能瞞著你的,翟雙白,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你先把以湄的下落告訴我...”
聶予桑好像大著舌頭,他應該是喝多了。
翟雙白的瞌睡都被他弄沒了,從床上坐起來:“聶予桑,別發神經了,你明知道以湄沒有聯係我,要不然我不會把阿冬都從國外弄回來的...”
但是聶予桑仿佛本就不聽在說什麽:“你告訴我韓以湄在哪裏?你不就是想要找我報仇嗎,我在夜貓,你帶著刀來找我呀,這樣,我們等價換,我讓你捅我一刀,但是你必須告訴我韓以湄的下落。”
翟雙白有些不可思議,像這聶予桑這樣絕絕的人,怎麽會在這麽短的時間對韓以湄如此上頭?
他們在一起的時間連頭帶尾不過一百天,這一百天的時間能讓聶予桑不惜傷害自己?
“翟雙白!”沒有得到的回話,聶予桑在電話那端歇斯底裏地咆哮著:“我知道你把藏起來了!因為韓以湄上我了,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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