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雙白回到了蔣維的家裏,很久都沒有睡,說實話的確是被聶予桑的反應給驚到了。
第二天早上一醒來就翻新聞,沒有任何關於聶予桑昨天在小巷子裏傷的新聞。
可見他沒什麽大礙,也住了,沒讓這件事發酵。
翟雙白知道韓以湄和聶予桑的事,再也不進手了。
或許韓以湄真的知道該怎麽拿聶予桑,最起碼現在拿住了。
話說昨天晚上聶予桑被保鏢送到了醫院,其實他那刀紮的還深的,但所幸沒有傷到髒,昨天晚上他喝了酒了,手沒輕沒重的,不然也不會對自己下這麽狠的手。
但他傷的也重的,再加上這幾天他也沒有好好的休息,送進醫院的時候都昏迷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聶予桑就發了高燒,他的一向是比較孱弱,醫生給他用了藥,也沒什麽作用,他就一直昏昏沉沉地躺著。
在昏睡中聶予桑做了一個夢,他夢到了一棟房子,也夢到了那房子裏麵燃燒著熊熊的火焰,火苗從窗口竄出來,就像是一頭殘暴兇狠的野,要吞噬掉周遭所有的一切。
聶予桑忽然看見了韓以湄,他很興地向韓以湄走過去。
但當自己靠近韓以湄的時候,他忽然拉開了那棟房子的門,一把將韓以湄推進去了。
孩發出痛苦的尖聲,他就隔著窗戶玻璃冷冷的看著孩在烈火中掙紮,最後被燒了焦炭,趴在了地上一不了。
聶予桑猛地驚醒,大口著氣,剛才的夢太真實了,那些劈啪作響的火苗舐屋家的聲音,仿佛還在他的耳邊。
他從來沒有了解過關於那場縱火案的事,他甚至不知道那場大火裏麵燒死了幾個人。
當他認識翟雙白的時候才了解了一下,但他麵對翟雙白也從來沒有任何的愧疚。
他認為一切都是有因才有果,而聶知熠是那個因,翟雙白要找就去找聶知熠。
這是他第以次夢到,就像是景再現一樣,那麽真實地在他眼前呈現出韓以湄被烈火吞沒的場景。
他仿佛自己也渾發燙,好像那些火苗也在吞噬著他,燒得他滿全都滾燙,口幹舌燥。
他手在床頭櫃上索著水杯,好不容易手指好像到了冰冷的玻璃杯,他想拿起來,但一點力氣都沒有,卻一不小心將玻璃杯從床頭櫃上退下去了。
啪的一聲很清脆的脆響,聶予桑又昏睡了過去。
這一次他又做夢了,他夢到韓以湄出現了,就坐在他的床邊,正在溫地喂他喝著水。
這個夢也真實的,因為他覺到越來越潤,一清涼的水正隨著他的嚨向下流淌。
他拚命地吞咽著,然後就越來越清醒,再然後他猛的睜開眼睛。
一張他朝思暮想的臉就出現在他的麵前,韓以湄正一手端著杯子,另一隻手拿著小勺喂他喝水。
韓以湄,對就是韓以湄!
他是又在做夢了嗎?為什麽這個夢這麽真實?
忽然,他麵前的孩看到他睜開了眼睛,嚇得都跳了起來,立刻驚慌失措的放下水杯轉就跑。
聶予桑有短暫的失神,隨即他也立刻反應過來了,這不是做夢,是韓以湄,剛才喂他喝水的人是韓以湄,真的是!
“以湄!”他啞著嗓子喊,但是已經跑到門口拉開門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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