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予桑的狀態不佳,垂頭喪氣萎靡不振的,聶錦航的話他當做沒聽見,仍然自顧自的往前走。
聶錦航看他這個樣子更為生氣,厲聲喊住他。
“老七,你看你現在像什麽樣子?”
聶予桑這才停下來,眉頭皺:“怎麽了?”
“什麽怎麽了?你還問我怎麽了,這麽久沒來公司,狀態卻這個樣子,你讓其他人看到心裏會怎麽想?”
“他們怎麽想就怎麽想。”
“老七,你是個聰明人...”
聶錦航還沒有說完,聶予桑忽然問了他一個問題。
“大哥,你會不會為了大嫂去死?”
聶錦航愣了一下:“你這算是什麽問題?”
“回答不了嗎?”
“老七,你現在腦子裏麵整天都在想什麽?”
“都在想你回答不了的問題。”聶予桑丟下一句話就走出了會議室。
聶錦航氣結,但又毫無辦法。
聶予桑發現自己開始介意以前完全不介意的事。
比如說,韓以湄當初說接近自己就是為了報仇。
當時他隻當自己聽了個笑話,但是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起,他開始非常介意這件事。
他無法容忍自己喜歡的人,有想殺掉他的念頭。
哪怕是曾經有過也不行。
中午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給韓以湄打過去電話,韓以湄沒有接,他怕故技重施又消失,又趕打了蓮園家裏的電話,管家告訴他韓以湄正在房間裏麵,他這才鬆了一口氣。
實際上,蓮園的外他都安排了很多保鏢守著,韓以湄隻要踏出蓮園一步,他就會立刻知道。
而且蓮園裏也有監控。
對了,監控。
聶予桑立刻打開手機,連上了家裏的監控,他看到了韓以湄正坐在房間的沙發裏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麽。
仿佛整個人靜止了,連呼吸都覺不到了似的,就這麽一不的坐了很久很久。
聶予桑忍不住給打電話,但隻是看了一眼並沒有接,又繼續發呆。
韓以湄對他電話的漠視,令聶予桑坐立難安,就在這時韓以湄的電話又響了,這一次接通了,而且說了很久。
打完電話後,愣了一會兒就快速的走進了帽間,換了服離開了房間。
外麵的保鏢給聶予桑打電話說韓以湄要出門,問他怎麽辦,是跟著呢,還是不允許離開蓮園?
聶予桑沉片刻:“跟著。”
韓以湄不是不知道保鏢跟在的後麵,也不是不知道家裏有監控。
那天他們剛回來,就發現了,這個監控應該是剛剛安裝的。
聶予桑上次找找的這麽辛苦,當然不會容忍這種事再一次發生。
韓以湄要去見的人,恐怕當聶予桑知道了之後會破防。
見的人是阿冬。
阿冬今天要離開鄴城了,必須要過去送他。
一是想見阿冬,二是也想讓聶予桑知道去見阿冬了。
韓以湄趕到機場,在機場大廳見到了阿冬。
他們有好幾個月沒見了,當看到阿冬的第一眼,就鼻酸。
這就是和不的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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