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以湄看著阿冬笑著和他說話,跟他擁抱,這所有的一切,聶予桑都盡收眼底。
保鏢正在給他現場直播,用專業很強的相機。
像素真的很高,連韓以湄注視著阿冬眼睛裏的笑意都看得一清二楚。
一種很不舒服的覺又席卷全,他的手指仿佛都麻了,聶予桑知道這種覺嫉妒。
他以前隻聽到阿冬的名字就覺得心裏頭很不爽,更何況他現在眼睜睜的看著韓以湄和那個阿冬擁抱說話。
笑的那麽甜,那麽意綿綿。
可明明昨天晚上他們兩個卻也耳鬢廝磨,抵死纏綿。
到底哪個才是真的?
他看到那個阿冬已經走進了安檢的閘口,可韓以湄還站在原地朝他行注目禮。
看的那麽專注,仿佛此刻他眼中隻有阿冬,其他所有的周遭都不存在。
那他自己算什麽?他聶予桑算什麽?
為捅了自己一刀的,在醫院裏躺了一個月的聶予桑到底算什麽?
他用力地甩掉手機,差點砸到了正在前麵開車的老劉。
老劉嚇了一跳,都不敢從後視鏡裏往回看。
他知道那個看上去的,新的聶太太已經能夠控製住七的喜怒哀樂。
這也許就屬於一降一吧。
玉皇大帝都會有他的天敵,別說聶予桑了。
韓以湄目送阿冬進了閘口,直到實在是看不見他了,才慢悠悠地轉往機場門口走去。
他剛轉就看見幾個影迅速的往旁邊躲去。
其實他們不用躲,都是生麵孔,韓以湄以前沒見過他們,這麽一躲,反而顯得有些刻意了。
兩隻手在兜裏晃晃悠悠的走出了機場大門,一抬頭就看見不遠的聶予桑。
猜到聶予桑應該會來,怕他們會在路上錯過,所以特意在機場大廳磨蹭到現在。
裝作沒有看到他,走到一輛出租車前拉開車門就準備坐進去。
聶予桑飛快地跑過來將拉住了,裝作驚訝:“你怎麽在這裏?”
“我正想問你。”
韓以湄恍然大悟般地瞪大了眼睛:“你該不會找人跟著我吧?聶予桑?你為什麽找人跟著我?”
甩開了聶予桑的手,裝作氣憤的往前走,聶予桑跟過來,又拉住了的胳膊。
“你為什麽要見那個阿冬?”
“他要走了,我來送他。”
“你為什麽要送他?”
“我為什麽不能送他?以前我們朝夕相,就算沒有談,那也算是好朋友吧?”韓以湄笑著反問他:“七,我發現你很有控製,難道做了聶太太,我就不能有自己的朋友了嗎?”
“阿冬是你的朋友嗎?”
“不然呢?”
韓以湄跟他打太極,徹底惹怒了聶予桑,他著的肩膀,用要把的骨頭給碎的力度。
“不見誰都可以,就是不能見阿冬!”
“聶予桑,你在怕什麽?怕我會跟阿冬遠走高飛嗎?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我幹嘛要回來呢?”
韓以湄的反問讓聶予桑啞口無言。
他不是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他是不想聽到韓以湄接下來的話。
他怕聽到說,回來就是為了接近他,進行的複仇大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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