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那個化妝師把他臉上塗了多層,他足足洗了好幾遍才洗掉,化妝油都用了大半瓶,看著鏡子裏好不容易恢複了原貌的自己的臉,他鬆了一口氣,低頭一瞧,上還穿著那個假。
聶振賢現在一看到這個假就氣不打一出來,他用力地撕扯著,但是這個玩意好像長在他上一樣,無論他怎麽撕扯都扯不下來。
這是洗手間門口傳來了韓以湄的聲音。
“三哥,我給你拿來了服,麻煩你出來拿一下。”
聶振賢就走到了門口,韓以湄一見他忽然紅了臉,立刻捂住了眼睛就轉過。
聶振賢低頭一看,原來他剛才這個假的時候把外麵的服掉了一半,現在覺袒背的。
他趕解釋:“這個是假的,,我穿著服呢,隻不過不下來了。”
“哦哦。”韓以湄就轉過來了,但還是不好意思,抬起頭低著頭就雙手把服遞給了聶振賢:“三哥,服給您。”
聶振賢接了過來,看著韓以湄拔腳就要跑開,他遲疑著,但還是喊住了。
“韓以湄。”
“在。”立刻停了下來,回頭看他。
“你能不能幫我看一下這後麵是不是有條拉鏈,我自己是不下來的。”
“哦哦。”韓以湄便跑了過來:“三哥,麻煩你轉,我來瞅瞅。”
聶振賢便轉過,韓以湄仔細的在他後背上找了一圈,終於找到了一條非常的形拉鏈。
“找到了,在這裏,你稍微等一下。”
韓以湄踮著腳尖,住了形拉鏈的那條特別小又特別的拉鎖頭,用力的向下拉。
因為這個假特別的,拉起來非常的困難,韓以湄幾乎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拉鏈全部給拉了下來。
鬆了口氣:“三哥拉下來了,不過最前麵是不是用了膠水上啊?有點黏黏的。”
聶振賢手了一把,果然是,怪不得他剛才怎麽撕都撕不下來。
上午造型師給他穿這個假的時候,他心不在焉的,也沒在意到底有沒有給他粘膠水。
這個玩意穿上麻煩,掉更麻煩,聶振賢使勁扯了扯,皮都快被他給拽掉了,也沒撕得下來。
看聶振賢越來越暴躁,韓以湄趕按住了他的手。
“不要著急三哥,我來想想辦法,用卸妝油會不會有用呢?”
聶振賢一聽趕走進洗手間,拿起盥洗臺上的卸妝油就往上倒,但他太著急了,弄得自己七八糟的。
韓以湄在門口小聲的詢問道:“三哥,怎麽樣了,有用嗎?可以下來嗎?”
聶振賢有點鬱悶:“好像不行。”
“應該是可以的,您是不是作的不對?洗手間裏有人嗎?要不然我進來幫你看一下。”
聶振賢環顧四周:“沒人。”
一陣細碎的腳步聲,韓以湄跑了進來,拿起化妝棉在上麵倒滿了卸妝油,然後用力扯開假的一角,在他的口上拭著,一邊一邊輕輕的往下拽,就這樣一點一點的,假居然被全部拽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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