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里拉著窗簾,桌子上的燭臺燃著蠟燭,水晶花瓶里著三支綻放妖艷的玫瑰花,玫瑰花瓣上噴灑了水,在燭的照耀下水珠折著星芒,格外的絢爛,麗。
“今天是什麼日子?”藍舒皺眉想了想,確實沒想起來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
擎司淮抬手,十指在腦門上輕輕地彈了一下,嗔怪道:“我們最初相遇的日子,你居然都能忘。”他搖了搖頭,大叔的臉上滿載著寵溺而又無奈的表。
所謂的‘相遇的日子’不過是個說辭而已。
擎司淮篤定藍舒失憶,本記不住今天是什麼日子,只不過想要營造一個他想要的浪漫氛圍而已。
“真噠?”藍舒眸一亮,“抱歉,我真記不住了。”
“傻瓜。”擎司淮雙手扣在藍舒的肩膀上,推著坐在卡座上,“來,切開蛋糕。這蛋糕是上午我親自做得。”
甜言語說的天花墜,配上他那一張大叔的臉,英俊的能讓人暈頭轉向。
奈何藍舒早已經不是當初那個藍舒,哪兒會相信他的話?
“好。”
藍舒點頭,拿起蛋糕刀,正準備切蛋糕時,擎司淮人站在后,左手搭在的肩膀上,右手自后握住的右手,與一起切蛋糕。
擎司淮的臉頰靠近藍舒的臉,兩人姿勢極其曖昧,正在切著蛋糕之時,擎司淮忽然偏過臉在的臉上吻了一下,“瑤瑤,我你。”
那話聽的藍舒手都跟著抖了一下。
沒錯。
純純是給惡心的。
天知道藍舒是用了多力氣才克制住左手,強忍著沒抬手拭被他親吻過的臉。
“怎麼切不?”
蛋糕刀切下去,有個的東西本切不。
藍舒上問著,心里卻嘲笑他那點拙劣而又稚的舉。
又是俗套的蛋糕里放禮的戲碼。
“猜猜看。”擎司淮問。
藍舒搖了搖頭,“我怎麼知道呀,蛋糕是你做得,該不會是做蛋糕的工忘在蛋糕里了吧。”
“哈哈哈,你可真單純。”
擎司淮爽朗一笑,就喜歡‘蠢如白癡’的樣子。
他握著藍舒的手一點點把蛋糕分開,里面是一只包裹著包裝皮的方形盒子。
“這是什麼?”藍舒捂著,故作驚訝的拿起盒子,打開外面一層包裝紙,拿著方形的寶藍絨盒子,輕輕打開,頓時里面那一顆小拇指大小的鉆石呈現在眼前。
寶石菱形的切割面在珠照耀下熠熠生輝,格外的耀眼漂亮。
“這是……?”‘單純’的看向擎司淮。
擎司淮拿起盒子里的鉆戒,單膝跪地,“瑤瑤,再嫁給我一次好嗎?我想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彌補曾經的憾。”
雖說藍舒現在仍跟孟婉初和擎默寒關系切,奈何曾經的藍舒就是腦,擎司淮自詡自己魅力十足,絕對可以拿下藍舒。
即便是邊有十個百個孟婉初,也阻擋不了他想‘拿下’的人。
藍舒愣了一下,不清楚擎司淮又再搞什麼謀算計,但還是緩緩出纖細白皙的手,任由他將鉆石戒指戴在的無名指上。
“我們就這幾天就結婚好不好?讓默寒給我們做個鑒證。”驀然,他蹙了蹙眉,“說起默寒,他現在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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