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瑤聽懂了顧沛然的潛臺詞,防備的往后了。
“車上還有別人!你別來!”
顧沛然本來只是想逗弄下許清瑤,結果看到瞪圓的眼睛,正可憐的看著他,竟真的有了親吻許清瑤的念頭。
“沒有別人就可以來了?”顧沛然啞聲道。
許清瑤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才不是這個意思!!!
就在許清瑤結結的想解釋清楚時,顧沛然突然輕聲笑了起來。
他心頗好的坐回原位,給許清瑤留足了息的空間。
“行了,不逗你了。”顧沛然重新拿起辦公用的平板,漫不經心的了下屏幕,“我給你留夠準備的時間。”
“什麼準備?”許清瑤臉頰還在發燙,呆愣愣的沒有聽懂顧沛然的話。
顧沛然瞥了眼,“等下的飯局,你還要對我保持之前的爛態度?”
許清瑤沒吭聲,顧沛然繼續說道,“你想讓父母們都知道我們兩在吵架?”
“我們不是在吵架。”
許清瑤這句話說得還算順耳,但接下來的話,聽得顧沛然心頭火起。
“我們是在鬧離婚?”
“離婚?”顧沛然的語氣涼了下去,“你想這麼形容也可以,但僅限形容。”
“許清瑤,我的忍耐度有限。你再無理取鬧下去,就別怪我用強手段了。”
顧沛然的強手段無非是限制許家公司的生意,然后害被趙蘭芝責罵罷了。
反正從小到大,許清瑤一直是家里被罵的孩子,早就習慣了。
許清瑤無所謂的回答道,“隨你,你想用什麼強手段都可以。”
“是嗎?即使我封殺你的演員工作,斷掉許家的資金鏈,不允許京城任何人援助你,你也都可以?”
顧沛然的話過于涼薄,讓許清瑤到全發寒,震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一時不敢回話。
知道,顧沛然列舉的這些,全部都是他能夠輕易做到的事。
憑顧家的勢力,完全能讓許家所有人在京城活的生不如死。
顧沛然見許清瑤臉都嚇白了,才收斂起外的緒。
他出手,輕的著微的下,“別怕,這都是假設。至現在,我不會這麼做。”
許清瑤側過頭,躲開顧沛然自己的手。
顧沛然也不惱,“你好好思考下吧,應該用什麼態度去參加飯局。”
德宏酒樓,景福包廂,姚瀾和許家夫妻已經座了。
三人客氣的寒暄了幾句,就聊起了最近城南新開發的樓盤,飯桌上幾乎要了許重山的個人秀。
他夸夸其談的贊揚自家的建材有多優質,然后不斷暗示著姚瀾能在顧沛然面前,替他多言幾句。
姚瀾聽得直皺眉,沒有明確表達出不滿,而是讓服務員給許重山倒上酒,企圖堵上他的。
“好酒啊,親家母,你帶的酒果然味道不一般啊。”許重山是個老酒鬼了,任何酒水,他用舌尖一品,就能嘗出好壞。
趙蘭芝也連忙跟上一句奉承,“哎呀,老許你也不瞧瞧親家母是什麼份,拿的酒絕對是窖藏級的!”
說完,討好的站起,舉杯想敬姚瀾喝一杯。
姚瀾坐著沒,手蓋住杯口,儼然不想喝這杯酒。
“這酒是之前有人送的禮,不夠格放進老宅的酒窖里,一直扔在了倉庫里。我嫌占地方,就帶來了。既然你們喜歡喝,那就都拿走吧。”
這番話說得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留,就差直說許家是顧家的垃圾桶了。
趙蘭芝尬笑了幾聲,還是仰著頭把酒喝了,假裝姚瀾接了這杯敬酒。
“那就謝謝親家母了,你可真是人善心,知道我家老許好這口酒,還勞神你專門帶過來。”
“是啊是啊,太謝謝你了。”
顧沛然和許清瑤進來時,正好看到許重山在對姚瀾彎腰謝,而姚瀾回著消息,看都沒看他一眼。
許清瑤皺了下眉,“爸,你這是在做什麼?”
“沛然,清瑤,你們可算來了,我和親家母正聊天呢。”許重山眼不眨的撒了謊,他快步走到門口,熱地迎接顧沛然進來。
趙蘭芝隨其后,這兩人愣是把許清瑤都到了一邊,好似對待親生兒子一般,和藹可親的關懷著顧沛然,完全沒有跟好久不見的閨打招呼的打算。
許清瑤像個外人一樣,尷尬的站在他們邊。
還是姚瀾注意到,語氣很差的開口道,“喲,這不是我家的大忙人清瑤小姐嗎?您的工作忙完了?”
“媽……”許清瑤低著頭,很小聲的打了招呼。
剛剛在車上想好了,為了許家和的演員工作,還是要偽裝出以前的樣子。
和顧沛然之間的問題,暫時還不能鬧到明面上。
許清瑤看了眼許重山和趙蘭芝,只要不表現出來,爸媽應該也不會說話……
顧沛然牽起許清瑤的手,替解圍道,“是我讓清瑤出去工作的,媽有什麼想法,可以來找我說。”
姚瀾冷哼了一聲,對顧沛然的行為,早已見慣不慣了。
要不是有顧沛然護著,以許清瑤的格,早就被顧家人給生吞活剝掉了。
“哈哈,趕進落座吧。”許重山笑著打了圓場,用眼神示意許清瑤帶著顧沛然落座。
兩家人這才坐回了圓桌前,服務員應聲開始上菜。
許重山又開始拉著顧沛然講起了金融市,顧沛然很有耐心的回答著他提出的基礎問題。
姚瀾和趙蘭芝則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容項目,不過大多是趙蘭芝在說,姚瀾答不理的回應兩句。
飯桌上氣氛很差,弄得許清瑤沒什麼胃口,簡單吃了幾口就放下了筷子。
顧沛然盛了一小碗牛羹,一邊回答著許重山的話,一邊把瓷勺的把手移到許清瑤的方向。
見許清瑤遲遲不肯吃,他便在桌下輕了下的尾指。
許清瑤低頭喝湯羹時,姚瀾的視線突然落到的上。
“清瑤,你這臉和腰,看著一點都沒了,是不是又在減?你現在重多斤?還符不符合備孕的標準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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