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時間雨怨毒的看著我,顯然把我當了深惡痛絕的仇人,恨不得把我挫骨揚灰那種。
“周時閻,你既然那麼寶貝,我一定會讓生不如死。”孟時間雨說完,最后再看了我一眼就踩著高跟鞋緩緩離開了。
孟時間雨剛才一出現,岸上的人都收斂了許多,畢竟是孟家大小姐,又是孟子言跟周時閻捧在手心里的寶貝,他們自然要把孟時間雨捧著。
可他們似乎都沒有想到周時閻會為了我這麼一個不值得的玩意同孟時間雨鬧起來。
剛才還看不起我的幾個人紛紛變了眼神,對我的輕蔑沒了,反而是震驚,佩服,還有幾道羨慕的眼神。
只是我比誰都清楚,周時閻剛才只不過是在說氣話,他可不會因為我同孟時間雨翻臉。
孟時間雨背后可是孟家,我后空無一人,他不會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明白。
“你先打車回去。”
果然他在回過神之后,便把我一個人丟下,匆匆離開了,一看就是去挽回孟時間雨了。
我并沒有直接回到公寓,而是去了公司,我知道孟子言在公司。
孟時間雨剛才對我起了殺心,我必須得尋求庇護,周時閻多半是指不上,只有孟子言他能保住我。
畢竟我們兩人之間還存在著一點單薄的利益關系,我找他幫忙更靠譜。
我頂著臉上的掌印到了他面前,他正在辦公室理著手頭上的文件,眉眼間夾雜著幾分煩躁。
“你怎麼來了?”
他語氣不善,連頭都沒抬。
我迅速在這幾秒鐘的時間里出了眼淚,撲通一聲跪在了他面前,抬起頭淚眼婆娑的著他。
“孟,求求你救救我。”
許是我心里本來就揣著委屈,一開口就不自覺帶上了哭腔,眼淚完全停不下來。
“救你?”
他放下手頭上的文件,低頭睨著我,眼里著幾分漫不經心,似乎沒把我當回事。
我抓著他的,委屈可憐道:“孟小姐說不會放過我,孟,我得罪了孟小姐肯定不會有好下場,求求你救救我。”
他輕嗤一聲,手指抬起我的下。
“你憑什麼認為我會幫你?”
孟子言勾起角輕蔑問道,指尖微微用力,掐著我的下。
我下傳來一陣疼痛,眼里泛著一淚,多了幾分破碎。
孟子言把我可憐無助的模樣都盡收眼底,他起了幾分興致,指尖收住了力氣,一點點往上,挲著我的瓣。
我被迫張開口,任由他把手指探了進來,在我齒間攪弄,帶出一銀。
“孟,我畢竟是您的人,要是您不幫我,那我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
見他對我產生了興致,我一咬牙,褪去了上的子,不著寸縷的坐在他的上,吻住了他的,抓著他的手放在我的上。
“你這是想用取悅我?”他并沒有把我推開,相當于縱容了我的行為,我眼看著他,“我除了,什麼都沒有,只能用讓孟心了。”
我把頭埋在他的懷里,努力做出一副無辜可憐的模樣,不求他對我心,只要有一憐惜就足夠。
以孟子言的龐大勢力,只要他愿意保下我,就算孟時間雨再怎麼刁蠻跋扈也不足為懼。
“你怎麼不去求周時閻?”
他掀了掀眼皮,嗓音涼薄。
“孟,在周眼里,像我這樣的人就跟一株草沒什麼區別,而且我自始自終都是您的人,這一點我一直銘記于心。”
我趕開口向他表忠心,以免他以為我已經背叛了他。
孟子言似笑非笑,“好好伺候我。”
他終于停下了無止境的問,我心里松了一口氣,更賣力的伺候著他。
見我把力都不余力的花在了該怎麼伺候他上,他索放開了什麼都不做,靜靜著我的伺候。
我只能把這幾天實戰學來的招數都用在了他的上。
他被我徹底勾起了,見我作慢吞吞的,反而有些不耐煩,掐著我的腰著我沒辦法停下來。
我堅持了幾個來回就沒力氣了,他皺了皺眉頭,只好起抱著我讓我坐在辦公桌上,他傾向前一下又一下的頂著我。
在他的用力撞擊下,我很快就泄了,大灘大灘的水落在了書桌上,他又抱著我去了沙發。
盡管已經做了大半天,可他還是神抖擻,又在沙發上來了幾回,我徹底沒了力氣,在了他的懷里,直到這個時候,他仍然沒有松口答應幫我。
這個男人果然險狡詐,深不可測,我本來以為讓他痛快幾次,看在我讓他舒服的份上,他多多會憐惜我一點。
可沒想到他這麼狠心,完全不打算幫我。
我這會是真覺得委屈了,眼淚不控制的在眼眶里打著轉,知道在他這里賣慘沒用,我沒有在抓著他求救,而是沉默無聲的流淚。
早在決定幫酒紅復仇的時候,我就知道這條路沒那麼好走,可我遠遠沒預料到這兩個男人一個比一個心狠無。
我開始懷疑自己就算拼盡全力,到底能不能從他們的口中問出一點關于酒紅的線索,會不會我努力了這麼久都是白忙活。
孟子言慢條斯理的穿好了服,一回頭就看到我哭的沒完沒了的樣子,他心里瞬間生出了一煩躁。
“小時雨的事,我可以幫你擋一回,僅此一次。”
他眼神冷冽的看著我,剛剛那點溫,眨眼間便消失的干干凈凈。
酒紅曾經說過,男人都是這樣,拔掉無,現在看來是真的,一旦從床上下來,他們便立馬恢復了冷漠本。
“謝謝孟肯幫我。”
我從沙發上坐了起來,腦袋一陣眩暈,剛才被來回折騰,我這會渾都快散架了。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勉強把已經皺皺的子重新套在了上。
“孟,我先回去了,明天我會正式來公司報道。”
算了算時間,今天還是我請假的日子,我現在累的不行,就想回家躺著,什麼事都不做。
孟子言睨了我一眼,微微頷首,算是答應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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