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帶著阿虹和阿彩在路上走走停停,走了近十天的路,終于到達了一個做寧羅城的地方,看著這高高的城門,阿彩有些疑的問道:
“小姐,我們真要在此住下?不往北走了?”
“不走了。”
藍目遠眺,看著不遠的城門喃喃道:
“沿途咱們已經打探過,從寧古塔回京城,這里是必經之路,咱們只要在這里等,必定能等到他們,若再繼續前行,容易走兩岔去。”
想到冷鈺,這心里多了幾分心酸,他離開自己已經有兩個多月了,這麼久未見,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心里是否如自己一樣在時刻想著?
說完這話,里輕聲道:“走吧!”便大步向前,朝城門口走去。
一行三人,在寧羅城找了間不大不小卻很干凈的客棧,看著門口幌子上掛著的“如家客棧”幾個大字,阿彩瞇著眼睛嘀咕道:
“這名字還蠻好聽的,就是不知道這里會不會真如家一樣。”
阿虹的臉沉著,眼睛警覺的四下張著,然后輕聲道:
“咱們初來乍到,別人看著面生,還是小心些為好。”
藍面凝重的點頭,“嗯,進去吧!”
言落,一行一人,踏進了如家客棧的大門。
小二見來了客人,忙迎了過來,
“三位姑娘,是住店還是吃飯?”
藍掃視這里一眼,這里一樓是餐館,有幾桌客人正在用餐,看起來倒是干凈明朗。
點頭道:
“店也住,飯也吃,給我們開兩間上房,再準備點吃的送到房間去。”
小二忙不迭的點頭應道:
“三位姑娘樓上請,吃的稍后送到。”
言落,他將們三人引到樓梯口,對上面的人喊道:
“客三位,上房兩間。”
上面有人應了一聲,小二便招呼們自行上去,他去準備吃的。
們前腳剛上樓,后腳便跟進來一個單男人,此人一襲黑,手握寶劍,正是皇上派出來追殺的劉威。
在他后,又陸續進來四五個黑人,這幾個人的臉上帶著讓人不敢靠近的面,店小二趕小心招呼著。
這兩拔人,都選擇在此住店,并且在此用餐。
只是他們的目的不同,一人是為了殺藍而來,另外幾個人,是為了殺藍和冷鈺而來。
所以,無論哪拔人,對藍來說都有致命的危險,好在他們還沒有認出藍來,都是猜測到這里是寧古塔回京城的必經之路,想著在這里完自己的任務。
由于現在是下午,加上天已晚,這幾個人在樓下簡單吃個飯后,都各自回房了。
行了這麼久的路,終于能歇幾天,所以,藍也早早的躺下睡覺了。
這一夜,平靜如水…
次日清晨,藍準備帶著阿彩和阿虹去北面的城門口轉轉,們吃不準冷鈺他們什麼時候會回來,所以每天去轉一轉,總不會有錯的。
如家客棧的樓下,吃早餐的客人較多,藍三人也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招呼小二為們準備吃食。
這時,剛從樓上下來的劉威注意到了這三個人,這麼早出現在這里的人一定是在這里住店的人,人住客棧,一定是出門在外迫不得已。
綜合考慮后劉威得出結論,這幾個人中或許就有他要找的人,不過為了不枉殺無辜,他決定接近們,直到確定這就是水藍為止。
于是,他眉頭了,慢步下樓,想著找個什麼理由與們搭上話。
正在這時,小二端著三碗粥經過他的面前,他突然加快腳步,一個不小心,直接撞在小二的上,小二腳步不穩,將那三碗粥摔落在地,正等在不遠的藍看到這一幕,蹙眉看了劉威一眼,劉威也在此時抬頭看著。
小二不悅的冷聲道:
“客怎麼不看路?這粥是熱的,燙到人怎麼辦?再說那三位姑娘還等著吃呢。”
見小二在責怪自己,劉威并不惱,而是直接對小二道:
“對不起,是我錯了,麻煩小二再去盛三碗……不對,是四碗粥,算在我的帳上。”
小二無奈的嘆了口氣,收了掉了地上的碗,重新去盛粥了。
劉威則徑直來到藍三人面前,抱拳躬行禮道:
“三位姑娘真是對不起,在下剛才魯莽了,讓三位姑娘久等了,劉某慚愧。”
見他說話如此客套,長得也不像那惡人,藍直接搖頭道:
“無礙的,劉公子沒有燙到為好。”
“姑娘怎知我姓劉?”
劉威佯裝很驚訝,故作滿臉詫異的看著。
藍抿,搖頭輕笑,“劉公子剛才自稱劉某人,不是姓劉是什麼?”
“姑娘所言極是,遇見即是緣份,敢問姑娘芳名?”
藍的眉頭了,有些為難,阿虹直接起擋在他面前,冷臉看著他,不悅的回道:
“我們家小姐不便名姓,請劉公子自便。”
劉威卻并不氣惱,他忙對阿虹躬抱拳道:
“這位姑娘脾氣好大,更不笑,子不笑,容易變老。”
阿虹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油舌。”
劉威這才對咧著笑了,常年在宮里行走,他本來已經是個冷冰冰的人,但是為了完任務,他只能強歡笑。
劉威這才嘆了口氣搖頭,“劉某人常年行走江湖,漂泊在外,很難見到幾位這般風姿卓越的姑娘,所以多說了幾句,并沒有冒犯之意,還幾位姑娘不要誤解了劉某的意才是。”
阿虹還想再說什麼,藍對搖搖頭,示意坐下,阿虹這才瞪了他一眼,重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
劉威見狀,對藍恭敬的躬道:
“敢問姑娘,我可以坐在這里嗎?我沒有別的意思,聽幾位的口音是京城那邊的人,劉某有種他鄉遇故枝的覺。”
藍抿輕笑,微微蹙眉搖頭,“我不喜歡與生人同桌用餐,多有不便,劉公子不要強人所難。”
劉威見的語氣堅決,只得憾的嘆了口氣,有些尷尬的再次行禮道:
“那就不打擾了,幾位姑娘請便。”
留下這話,他坐在了離們最近的位置,而且抬頭,便能與藍的目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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