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句話,卻引來了在場某些人的不適,常貴妃第一個冷言開口道:
“不愧是鄉下來的,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種讓人不恥的話來,不知廉恥,真是丟人。”
“廉恥?”
聽著這番質問,藍郁結半天的怒火終于找到發泄口了。
轉頭的瞬間,一改剛才面對冷鈺時溫婉如玉的眸,直接冷眼看著常貴妃,佯裝有禮貌的欠道:
“不知娘娘口中所說的廉恥是什麼意思?男人和人在一起,不過是這些事,我不過是用語言表達出來而已,怎麼到娘娘這里就了不知廉恥的人?難不娘娘嫁給皇上幾十年,對皇上沒有這般男之嗎?或者不懂這男之間的嗎?”
的話,讓常貴妃有些惱怒,后的于嬤嬤忙扯了扯的角,生怕再說下去激起矛盾,咬牙看著藍,言又止。
為皇貴妃,后宮的掌事人,不敢在此多言,也不敢與藍有過多的言語糾纏,可不想在新年這天惹怒皇上。
于是,定了定神,輕聲笑道:
“本宮和皇上之間的并不需要用言語來表達,你們年輕人,真是表現,你既然覺得你說的話沒問題,那自便吧,權當本宮多言了。”
這番貌似不與藍計較的話,讓藍聽了心里十分的不爽,今天這些人怎麼了?全都針對自己而來呢?
看來做人真的不能太弱,不然真的會被人欺負死的。
于是,再次挑眉,滿不在乎的笑道:
“多謝娘娘恤,正像各位所言,藍本是個鄉下的丫頭,所以有話不喜歡藏著掖著,哪位覺得我藍這個鄉野之人太過獷,登不了大雅之堂,大可人出來與我比式一番,但是當著皇上的面,咱把丑話說在前頭,今天贏我的人,可以隨便對我提出任何要求,若輸于我,以后無論在什麼場合,請別再針對我,不然,我水藍也不是個柿子,隨便任人的。”
說得咬牙切齒,說完這話,直接看向皇上,雖然皇上覺得今天的年宴有些荒誕,可是趕到這了,他也無力去阻止,尤其當著各位蕃王的面。
他只是在心里更加的討厭這位鈺王妃,竟敢夸下如此海口,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若到最后輸得一塌糊涂,他這皇上的臉還往哪里放?
可是看這幾位蕃王那勢如破竹的架勢,他再出言阻止也是多余。
于是,他皺著眉頭,臉鐵青的擺擺手,“今天即是新年,大家一起高興一下也是應當的,鈺王妃有自信與各位比試,輸贏不要太當回事的好。”
吳鴻直接鄙夷的笑了,“那怎麼行呢?剛才鈺王妃說了,若輸了,讓做什麼都行,本將軍也不會太過為難,若輸了,就趴在地上,當眾學三聲狗就好,哈哈哈……”
他這話一出,冷鈺頓時暴躁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藍卻直接拉住他,笑著對他搖了搖頭,然后轉頭,對上吳鴻的視線,輕笑著點頭,
“好,我水藍接招,但是如果你的人輸了該當如何?”
吳鴻滿不在乎又自信的揚手,
“你說如何便如何。”
聽得這話,藍的眼眸頓時布上一層薄霧,輕輕點頭,佯裝膽怯的輕言道:
“好,那就請吳將軍照顧一下我這個鄉下來的丫頭,請出來的人不要太厲害才是。”
見這言語中有服的意思,吳鴻自然樂得合不攏,他揚手,一副大氣的樣子呵呵笑道:
“那是自然,來人哪,傳張寧上來。”
他話音剛落,一位穿紅長紗的子出現在眾人面前,進來后直接跪地,“皇上吉祥,眾位大人吉祥。”
吳鴻得意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子,角上揚,大聲說道:
“張寧,擅長琴,今天就與鈺王妃比試一番,不知鈺王妃同意否?”
“同意。”
藍二話不說,快刀斬麻的直接答道。
可是二十五世紀穿越來的人,不是暗自吹捧自己,古代人的這點小技藝,在眼里不過是雕蟲小技罷了。
這時,下人抬上來一臺古琴,那位張寧的子坐在琴凳上,輕抬十指,叩琴弦,一曲悠揚的曲子從十指間緩緩流出,頓時讓在場的人屏住呼吸,仔細傾聽。
一曲結束,除了一臉黑線的皇上,眾人皆鼓起掌來,紛紛夸贊這琴聲悠,吳鴻更是滿臉得意的看向藍,挑眉說道:
“鈺王妃請吧。”
在他眼里,這位鈺王妃怕是連這琴都沒過,更別說彈了,他在靜等著看出糗呢。
藍平靜的提起,準備離開坐位時,冷鈺再次拉住的手,輕聲安道:
“藍兒,輸贏沒關系,沒有人敢將你怎樣,相公不會讓人欺負你的,不要強迫自己。”
藍卻回了他一個大大的微笑,繼而抿點頭,低聲音在他耳邊輕聲道:
“相公放心,記得我說過嗎?我來自異世,無所不能。”
留下這句話,角含笑的來到古琴邊,看著那名張寧的子,對點了點頭,又對皇上欠行了禮后,直接坐在了古琴邊。
的十指搭在琴弦上,微瞇雙眼,以靜音開頭,見十指輕,琴聲如細蚊般緩緩流出,吳鴻的臉上更加的得意了,皇上的臉則更加的難看,冷鈺則一直擔憂的看著。
一陣輕音過后,的十指像是被賦予了靈魂一般,開始拔琴弦,清麗的琴聲好像春天鳥兒嘹亮的聲,一聲聲醒昏睡的人們。
一陣泛音過后,便是一段節奏輕快的琴聲從的十指間發出……
一會功夫,琴聲低了下來,漸尾聲,忽而慢慢結束……
一曲結束后,現場一片寂靜,大家都沉靜其中,無法自拔。
藍角輕挑,收回跳的纖纖十指,緩緩開口道:
“皇上,各位大人,我彈的這首曲子名為《春曉》,此曲篇副雖短,卻寓意頗深。”
“哦?”
聽見的話,皇上才從此曲的意境中走出,不由滿臉詫異的問道:
“這曲子有什麼寓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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