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生幫他穿上外套,一邊幫他系前的扣子一邊耐心的勸說道:
“王爺,昨天皇上也說了,他若真是您的兒子,就要去皇家祠堂認祖歸宗,他這話里的意思很明顯,不是您說他是您兒子,皇上就會認可的,所以滴認親避免不了,若小世子當著皇上的面說出您迫他的話來,那您想想,皇上怕是連這個環節都會省去,直接說您弄個假兒子來糊弄他,那您這面子上怕是過不去,更會為別人的笑柄。”
“那怎麼辦?那臭小子鬼著呢,他若不依,除了生拉拽,我還能有什麼辦法。”
冷子安有些氣惱的一屁坐了下來,一邊扯著自己的領著氣,一邊在暗自發愁。
多生雖然是個下人,腦子卻也活絡一些,對于此事,他苦思冥想了一夜,終于替王爺想好了辦法。
于是他上前幾步,有些神的將手搭在邊,輕聲在他耳邊說道:
“王爺,這件事,只有一人可以幫您。”
“誰?”
冷子安迫不及待的轉頭看著他,眼神流轉的瞬間,臉上的詫異之溢于言表。
正在這時,下人來通傳,“王爺,鈺王爺求見。”
聽見這話,多生挑眉附在冷子安耳邊輕聲道:
“這件事,只有鈺王妃可幫您。”
冷子安若有所悟的看著他,“你是說,小志和柳聽鈺王妃的話?”
多生重重的點頭,“對,整個鈺王府的人都聽鈺王妃的話,包括鈺王爺,而且聽說救過小世子和七夫人,眼下,只有的話,他們會聽。”
聽多生這樣說,冷子安頓時茅塞頓開,冷鈺進來時,他難掩急,直接問道:
“鈺兒大早來,可有事?”
冷鈺直接軀抱拳,慢慢行禮道:
“皇叔,今天是大年初一,侄兒祝您萬福金安,康健。”
冷子安有些急不可耐的擺手,“鈺王妃為何沒來?”
見他問起藍,冷鈺忙出言解釋,“藍兒昨天睡得晚,讓多睡一會。”
“哼。”
冷子安突然冷哼一聲,“真沒想到,鈺兒還是個會疼媳婦的人,去起來吧,就說我有事找。”
聽得這話,冷鈺的眉頭鎖,藍兒才睡了不到一個時辰,現在起來,他真有些于心不忍。
見他在猶豫,冷子安再次冷聲道:
“今天是年初一,冷家的人要宮給祖宗上香,難不不想同去?”
冷鈺知道,每年的年初一,皇家中人按律要給皇家的先輩們上香,以求一年風調雨順,這樣的場合,作為王妃的藍當然要去。
想到這,冷鈺眼神微瞇,對冷子安抱拳道:
“皇叔稍等,侄兒這就去。”
對于進宮上香拜祖的事,冷鈺已經三年沒有做了,如今份恢復,這樣重要的事,他自然要參加。
當他回到房間時,藍已經起來了,阿彩和阿虹正在為梳洗打扮,的臉上著紅潤。
“藍兒……”
進門后他便輕喚。
阿彩和阿虹見狀,忙欠給他行了禮后,繼續為藍梳妝。
藍轉頭看向他,有些疑的問道:
“聽阿虹說你去給鎮南王請安了,怎麼這麼快回來了?”
冷鈺坐在邊的圓凳上,一邊看著的臉蛋一邊搖頭道:
“他讓我來你去見他,不知為何。”
“我?”
藍有些不解的看著他,“他我做什麼?”
發出這個疑問后,突然若有所悟的笑了,
“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了?”
冷鈺有些不解的蹙眉看著。
藍眨了下眼眸,眼睛上挑,思忖一下,緩緩道:
“如果我猜得沒錯,他是想讓我去找小志,你忘了,昨天他答應皇上,今天要帶小志進宮拜祖。”
聽這樣說,冷鈺頓時恍然大悟的點頭,里不住的說道:
“你若不說,我倒忘了這件事了,你的話有道理,那你打算怎麼辦?幫他嗎?”
“不幫。”
藍毫不猶豫的冷哼一聲,“他自己作下的孽,別人怎麼幫?”
話音剛落,外面便傳來了阿后的聲音,
“王爺,您在外面稍等,我進去通報。”
“不用了,我自己進去便是。”
這是鎮南王的聲音,藍和冷鈺對一眼,無奈的苦笑一聲后,便對阿虹和阿彩擺擺手,
“你們先下去吧。”
們二人領命后直接退了下去,冷子安也在此時大步走了進來,冷鈺和藍忙過去行禮。
“皇叔早!”
冷子安看了藍一眼,直接坐在桌子邊的圓凳上,毫不猶豫的開口道:
“侄媳婦,今天皇叔有求于你,你可不能讓皇叔閉不上啊。”
聽到這話,藍眨著眼眸,狡黠的看了冷鈺一眼,隨后惶恐的輕聲道:
“皇叔有事吩咐便是,做晚輩的哪里敢不應,你無需用求字。”
冷子安眼尾上挑,滿臉堆笑的看著商量道:
“小志那孩子聽你的話,你去和他商議一下,讓他同我進宮認祖。”
聽他這樣說,藍不在心里暗笑,果然猜中了,這冷子安如此謙卑的和說話,定有原因。
抿了抿,輕抬眼眸,有些為難的開口道:
“皇叔,這件事不是我不幫你,實在是幫不上,況且,解鈴還需系鈴人,您和柳之間的恩怨,豈是我三言兩語能夠化解的?”
“我跟沒有恩怨。”
聽藍這樣說,冷子安頓時暴跳如雷,“帶著我兒子逃跑,本王還沒收拾,還想怎樣?本王說過,會接回府,會為了和小志,遣散府里的那些人,依舊不同意,還想本王怎樣?跪下來求?真是豈有此理,不知天高地厚。”
他的這番說辭,讓藍有些啞然失笑,看來他真是個自負又自私自大的男人,他這種唯他一人獨大的心里,讓他以為柳帶肚離開他,他完全沒有錯。
沉了沉臉,輕聲回道:
“既然皇叔有如此想法,可直接將小志綁到皇上面前,想必他也不敢不依,反正您帶來了千軍萬馬,一個人和一個孩子還控制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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