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鈺知道,皇上是想問小志的事,他直接抱拳回道:
“回父皇的話,小志的命暫且保住了,至于何時能醒,還不得而知,不過藍兒會盡力救治,爭治讓小志早些時候醒來。”
聽到這話,皇上舒了口氣,欣的點頭,“這樣便好,這次若將小志醫治好,朕定要好好賞賜鈺王妃。”
賞賜,藍自然是不會在乎的,現在所有的人都寄希于小志能盡快醒來。
年初一的祭祖儀式就這樣草草的結束了,冷鈺很快開始著手調查小志被人勒縊窒息的事。
他將當天所有當班和未當班的太監和宮調查個遍,經過幾天的排查,終于從這些人中找出幾個當時邊沒有證人,又無法說明其在小志出事時在做什麼的太監和宮。
在那間出事的茅房外,這幾個人戰戰兢兢的低垂著頭,不敢言語。
冷鈺端坐在幾人面前,既沒有問話,也沒有讓他們說話,就這樣讓他們站著。
突然,小凌子急急來報,“王爺,出事了。”
冷鈺的眉頭收,面凝重的問道:
“什麼事?”
小凌子靠向前來,抬手擋住,在他耳邊耳語幾句,冷鈺的臉頓時變得一陣鐵青。
他對邊的小寧子道:
“看著他們,我去去就來。”
言落,他在前面帶路,小凌子一行人隨其后,匆匆離開了這里。
皇宮后花園的池塘邊,正有幾名侍衛屹立在此,他們的邊,躺著一著太監裳的尸。
冷鈺鐵青著臉來到近前,大聲質問,
“怎麼回事?”
一名太監模樣的人見狀,忙跪地回道:
“鈺王爺,我們在清理荷花池時,看到了這尸。”
“他是誰?”
“他是膳房的太監阿元,不知為何會突然溺水。”
冷鈺的眼中突然現出一道寒的目來,不知為何,他的覺得,這個人一定和小志的事有關。
于是,他冷著臉,扯著嗓子厲聲對邊的幾個侍衛擺手道:
“去把那幾個宮人帶到這里來。”
小凌子見狀,忙帶著幾名侍衛跑開了。
一會功夫,那幾個宮人哆哆嗦嗦的來到冷鈺面前,紛紛跪地,靜等著他開口訓話。
冷鈺打量這幾人一眼,抬手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那尸,突然開口厲聲問道:
“那個人,你們可認得?”
這幾個人紛紛抬頭去,只有兩人未等抬頭,便直接回道:
“不認得,不認得。”
聽見這話,冷鈺的臉頓時冷下來,他對小凌子使了個眼,小凌子和小寧子一起上前,提著這兩個人的領,將他們帶到那尸面前,按住他們的頭,冷聲質問,
“你們好好看看,認不認得這個人?想好了再說,若敢說假話,讓你們腦袋搬家。”
小凌子話音剛落,其中一個小太監突然翻了下白眼,直接伏在那尸的上,昏死過去。
小雙子見狀,手去探他的鼻息后皺了下眉頭,抬頭對小凌子搖搖頭,“膽子真小,斷氣了。”
小凌子先是愣了一下,隨后無奈的將那人拉起扔在一邊,回對冷鈺道:
“王爺,不嚇,死了。”
聽到這話,冷鈺的臉頓時鐵青,那雙俊秀的眸也如寒潭般讓人不敢直視。
他暴戾的指著另一人質問,“既已嚇死一個,這個直接扔河里。”
聽見這話,那人頓時嚇得尿了子,里不停的求饒,“王爺饒命,王爺饒命。”
小寧子卻不管他的求饒聲,直接提起他的領便準備往池子里扔。
那個小太監突然口而出,
“我說,我說。”
聽見這話,小寧子看了冷鈺一眼,在他的授意下將那人扔在了冷鈺面前。
居高臨下,看著附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小太監,冷鈺提高聲音,大聲質問,
“說吧!你都知道些什麼?”
那個小太監哆嗦著子,抖著手指著死去的兩個人,怯生生的回道:
“我們……我們三人同為膳房打雜的,在除夕的前一晚,我去上茅房時,無意間聽見……聽見了他們……他們的對話。”
“他們說什麼了?”
冷鈺甩著擺,坐在小雙子剛剛搬過來的椅子上,眼神里帶怒的看著他。
小太監頭也不敢抬,用盡全的力氣回道:
“說……他們說,有人讓他們……讓他們去……去保和殿附近的茅房做一件事,事后……事后他們會收到一大筆銀子,會有人送……送他們出宮。”
冷鈺的眉頭瞪時收,嗓音也在此時變得異常尖厲。
“你說的他們是誰?是那兩個人?”
小太監低垂著頭,用抖的聲音回道:
“不是,死在荷花池中的那個人和另一個人。”
“那個人在哪?”
小太監驚悚的搖頭,“我不……我不知道,從初一開始,我……我便沒有見過他。”
他話音剛落,突然又有人過來回稟道:
“王爺,那邊又發現一男尸,和這尸一樣,已經被水泡得失去了人形。”
聽見這話,冷鈺的臉頓時得像一團無法驅除的云,他咬著,握雙拳,一字一頓的回道:
“抬過來。”
他話音剛落,那剛剛發現的尸便抬到了眾人面前,冷鈺手指著那尸,對前的太監問道:
“另一人是他嗎?”
小太監哆嗦著子抬頭看了一眼,然后重重的點頭,“是……是他,我們一起進宮,他化灰,我也認得他。”
聽到他的回答,冷鈺的眉頭頓時擰結在一起,他神凄然,目中帶著深邃不可測的目。
他知道,這兩個人定然不是意外死亡,是有人怕他們的不老實,直接將他們殺了滅口。
突然死去的兩個人都是膳房打雜的人,這件事,膳房不了干系,掌管膳房的務府也不了干系,這件事,他一定要徹查才行。
只是,那個被嚇死的小太監多有點冤枉。
“來人哪!將尸抬走,將膳房的掌事傳來慎刑司,本王要親自審問。”
留下這話,他面凝重的大步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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