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后,冷鈺直接找到姐,
“帶我去礦山……”
他語氣生,讓人不敢質疑。
姐正坐在銅鏡前梳妝,先是愣了一下,隨即輕描淡寫的問,
“為什麼要去那里?你要是覺得悶,我可以帶你去別的地方,比如香月樓。”
故意提及香月樓這三個字,就是想看看,他是否會急于去見他的娘子。
不想,冷鈺卻直接拒絕,
“那種風月場所我不喜歡。”
“那礦山上都是些干苦力的力,有什麼可看的?”
“我對干苦力的人不興趣,但是我對那里的礦石興趣,昨天據我觀察,那里的礦石含金……”
聽到這話,姐警覺的回頭看著他,
“你看出來了?”
冷鈺挑眉輕笑,
“這有何難?”
姐的眼中現出一道犀利的目,隨即擺手,讓丫頭們都退了下去,靠近他,輕聲問道:
“你怎麼懂這麼多?”
“我昨天就和你說過,我劉家世代經商,商人不明一些怎麼能行?這也是我對你的礦場興趣的原因,如果你的礦場產金量高,我可以游說我爹,和你一起開采,不過我不會占你半分便宜,我們劉家可以投大量的銀子……”
聽到這話,姐閃了幾下眼眸,隨即看向他,
“這事倒是可行,不過這并不是我說了算。”
“你說了不算?這礦場不是你的?”
姐搖頭苦笑,
“這礦場雖然歸我管,但我也只占三的,另外七,是我好姐妹和皇后娘娘的。”
又提到了皇后娘娘?冷鈺的興趣在這一瞬間被勾起。
看來,他的試探起到了作用。
他忙乘勝追擊,假裝驚訝的看著,
“皇后娘娘也占了份?那你能不能替我引薦?讓我見見皇后娘娘?”
姐想也沒想,就直接搖頭,
“這當然不,實話告訴你吧,皇后娘娘我也沒見過。”
“你不是說你和皇后娘娘同姐妹嗎?你怎麼會沒見過?難道你在說謊?”
看著冷鈺懷疑的眼神,姐眼中戾氣一閃,
“這些都是百姓們傳的,我只說我可以間接的和皇后娘娘搭上話,并沒說我和皇后娘娘同姐妹,不過,我的好姐妹可是經常和皇后娘娘見面,皇后娘娘還為引薦過皇上呢,皇上還有意立為貴妃,被婉拒了……”
這……
這謊言真是越來越離譜了。
冷鈺暗自倒吸了一口涼氣,隨即眼神凝重的點頭,
“看來,你這位姐妹是位厲害的人,有空的時候,你幫我引薦一下,我親自找去談。”
姐猶豫一下,隨即挑眉看向他,
“我早說過,只要你休了那個人,和我在一起,我就把我的生意都給你,你也就不必,直接把我那三接管了。”
冷鈺面孔驟冷,隨即聲音暗啞的回復,
“休妻毀地,這是男人的大忌,我不要我做一個惡人。”
姐閃著眸與他對視,隨即抬手幫他整理一下領,
“如果先負了你,這又當如何?”
“不會的。”
冷鈺知道,姐一定在說昨天晚上的事。
“你別太自信。”
姐說完這句話,外面便傳來丫頭的通報聲,
“姑娘,香月樓的紅姐來了。”
姐眉頭了一下,隨即滿臉得意的看向冷鈺,
“你在這等我一會,我去理點事,馬上回來。”
似乎預料到,紅姐一定是來和報喜的。
讓沒想到的是,紅姐在看到時,為難的說道:
“姑娘,昨天晚上見鬼了,胖子沒能破了藍夢的,還莫名的跑到了月蛾姑娘的床上。”
“什麼?”
姐臉慘白的看著,
“你說什麼?胖子跑月蛾床上去了?他要干什麼?我給他定的規矩,他忘了嗎?”
紅姐忙擺著雙手替胖子開,
“姑娘您別急,這事胖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當時確實進到藍夢的房間,還看到藍夢被他迷暈后躺在床上睡覺呢,可是他在一瞬間就失去了知覺,再醒來時,就莫名跑到月蛾姑娘的床上了,這事很奇怪,所以我想著來和您說一聲。”
這麼奇怪的事,讓姐一時不到頭腦。
端起茶杯輕抿一口,隨即看向紅姐,
“這個藍夢上可還發生過什麼怪事?”
“那倒沒有,據胖子說,昨天晚上他特地把的丫頭關進了廚房,按理說,胖子那麼重,一個人本不可能將他從的房間移到月蛾的房間來,所以我吃不準該怎麼辦了,想著來請示您一聲。”
姐沉一會,擰著眉頭點頭,
“今晚你想辦法把房里的丫頭支走,然后給下點迷藥,換個人去的房間,我還不信了,一個人,還想在我香月樓有完璧之。”
聽到這話,紅姐當即欣喜的連連點頭。
只要不讓胖子去沾染那個人,讓誰去都不在乎。
換個邋遢點的男人去,既解了月蛾的氣,也完了姐的任務,何樂而不為呢?
想到這,忙欠回應,
“我知道了,沒什麼事我回去了。”
“嗯,回吧,對了,這兩天好好給杜小月上上課,讓知道一味反抗的后果,明天晚上的初夜,希能賣個好價錢。”
“姑娘放心,那丫頭今早上已經開始吃飯了,并且有服的跡象,不傻,能想得開。”
“那就好,回去吧,我還有事。”
“是。”
紅姐領命后,轉出去了。
姐卻不淡定了,本來以為,紅姐是來告訴,胖子得手了,那個人正在香月樓里尋死覓活呢。
可是誰能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
不過不急,反正劉四就在眼皮子底下,只要有人上了那個藍夢的,讓為臟污不堪的人,那個劉四一時心灰意冷,早晚都會為自己的人。
想到這,得意的揚眉,將杯里的茶水一飲而下,灑的起,準備帶著的劉四哥去礦場轉轉。
只要他提出來的要求,都無力反駁。
他想去,陪著便是,只要他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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