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不以為意的看著,然后攤開雙手,
“我好的,倒是你,怎麼這副樣子了?”
阿彩一邊抬起袖著臉,一邊舒著氣點頭,
“沒事就好,月蛾那又出事了。”
“是嗎?又出什麼事了?”
阿彩滿臉愕然的看著,
“出這麼大事您不知道?”
藍抿著搖頭,
“剛剛睡著了,沒聽見靜。”
阿彩這才一本正經的將剛才聽說的事說了一遍。
藍的心思倒是沒在這件事上,而是在阿彩傷的手上。
詫異的拉過的手,急切的追問,
“你的手怎麼弄的?你剛剛去哪了?”
阿彩忙將手拉回來,隨即搖頭,
“我沒事,剛剛睡不著,去后院砍柴去了。”
砍柴?
藍警覺的看向,
“你在撒謊,是紅姐讓你去的吧?”
阿彩滿臉詫異的看著,
“您怎麼知道?”
“看來是真的。”
藍自言自語后,半瞇起眼睛,想著今晚的事。
原來,紅姐是故意將阿彩支開,然后將迷暈,再讓那個小廝來占的便宜。
只是紅姐沒想到,藍會用同樣的方式來解決這件事。
輕舒口氣,心疼的看著阿彩,
“明天我會告訴紅姐,讓不要給你派活,不然,我就離開香月樓。”
“離開?們會讓嗎?”
“我又沒賣給們,們怎麼會不讓?我不走,是因為不想走,并不是不能走。”
阿彩似懂非懂的點頭后,便聽見外面傳來一陣喧鬧聲。
“一定是姑娘來了,我去看看。”
留下這句話后,阿彩快步來到門口,推開門向外去。
只見月蛾的房門口站著幾個小廝和丫頭,想湊上去看熱鬧的姑娘們都被轟了出來,阿彩索回了頭。
姐坐在椅子上,看著跪在地上的小廝,又看向氣鼓鼓的月蛾,沉聲質問,
“這是怎麼回事?”
月蛾率先委屈的看著,
“姐,昨天那個死胖子想要占我的便宜,今天這個小廝又來了,這些人本就是拿你的話當耳旁風了,這事你可不能不管哪,這事都鬧得人盡皆知了,那些人們都在等著看我的笑話,你要是不解決此事,我以后還怎麼有臉在香月樓待啊?”
見月蛾緒比較激,姐擰眉看向,
“說吧,怎麼回事?”
“紅姐,今天姐在這,咱們還是把話說明白吧,我覺得這些事都是故意這樣做的,就是看我賺的多眼紅了,就是嫉妒我。”
這話未等說完,便抹著眼淚看向姐,
“姐,紅姐若實在看不慣我,這香月樓里沒有我的容之,我走便是。”
紅姐抿了下,慌的用手指著跪在地上的小廝,吞吞吐吐的說道:
“這事……這事說來也奇怪,我親眼看著那個人昏迷在床上,又是親眼看著他進到的房間,可是一會功夫,那個人就從房間里出來了,還聲稱要去茅房,我不信一個大活人會莫名消失,就趁著云茅房的時候去房間翻找,沒有找到他,誰想到,他跑到月蛾姑娘床上來了,這事……這事簡直是見鬼了。”
紅姐的話,讓姐的眉頭擰了一個結,月蛾則不依的冷哼一聲,
“真能編瞎話。”
紅姐剛剛說出口的話,同樣讓姐一頭霧水,滿臉狐疑的看著,
“你莫不是真的在編瞎話騙我吧?”
紅姐忙不迭的擺著雙手,
“姑娘,我哪里敢騙你啊,再說,我對姑娘你絕無二心,我說的句句屬實,不信你問他。”
紅姐抬手指著跪在地上的小廝,小廝早已經被嚇得渾發抖,他一邊抖著子點頭,一邊回應,
“對,紅姐說的對,我當時親眼看著藍夢姑娘躺在床上,我就服,然后就什麼都不記得了,等我再醒來時,就跑到月蛾姑娘的床上了,我真不知道怎麼回事?姑娘,就算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冒犯月蛾姑娘啊。”
小廝并不像撒謊,他說出的話,與昨天胖子說的如出一轍。
月蛾卻本不信小廝的話,踢了他一腳,怒聲罵道:
“真是死鴨子,當著姐的面也敢撒謊?要真照你們這樣說,這香月樓還鬧鬼了不?”
這話一出,小廝忙不迭的連連點頭,
“對,一定是鬧鬼了,說不定那藍夢姑娘就是鬼。”
“住。”
眼見著小廝的沒有把門的,姐直接提高聲音打斷他,隨即對紅姐吩咐道:
“給他多拿兩個月的俸祿,讓他走吧。”
聽到這話,小廝忙不迭的求,
“姑娘,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是冤枉的,是紅姐讓我做這事的,再說我真是去的藍夢姑娘房間,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啊,我什麼都不知道。”
姐俏眼倒豎,厲聲呵斥道:
“無論怎麼回事,這香月樓已經容不下你了,你若再不走,就去礦上干活吧!”
聽見這話,小廝忙不迭的搖頭,
“我走,我走。”
紅姐恨恨的瞪了小廝一眼,便招呼道:
“廢,趕跟我去拿銀子滾蛋。”
隨后,紅姐罵罵咧咧的帶著小廝離開了這里。
月蛾依舊怒氣未消的看著姐,
“姐,你不能懲治小廝,你還得懲治紅姐,是管理不善……”
姐起,來到月蛾面前,輕拍的肩膀,安道:
“事可而止吧,再說,這事現在還沒有查清楚,你也不必介懷,好好休息。”
言罷,冷漠的轉,任憑月蛾在后氣惱的跺腳,也不愿意回頭多看一眼。
這些人,統統是賺錢的工,若非如此,懶得多看們一眼。
但是沒弄明白,到底是紅姐在撒謊,還是這個藍夢的確有不同尋常之?
看來,要好好查查這件事才行了。
可是又不能惹怒這位藍夢姑娘,不然,不愿意出場彈琴,也不愿意單獨接客,那不是會損失一大筆銀子嘛,誰能跟銀子過不去呢?
提到藍夢,便想到了冷鈺,當務之急,要盡快把他拿下才行。
想到這,對后的丫頭吩咐道:
“回靜心院。”
言落,邁著大步在前,幾個丫頭和小廝跟在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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