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會,這事也與我沒有多大的關系。”
他雖然上這樣說,其實心里早已經對后的這個姐妹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竟然和東國的人來往切?這事實在有些詭異。
雖然大寧國并未規定不可與東國的人做生意,但是東國素來不與別的國家接,聽到東國的名字,他都覺得很奇怪。
見他回答的干脆,姐當即點頭,
“對了,我已經按照你所說,將這個季度礦場收益為負的消息告訴了,估著這幾天就會來,到時,讓你見見。”
聽到這話,冷鈺有些激,只要見到口中的好姐妹,這宜蘭縣的事便都可以迎刃而解了,他便可以帶著藍兒離開這里,去欣賞大寧國的大好山河了。
可是當他抬頭看向姐時,竟然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他鎖眉起,來到門口,對丫頭們吩咐道:
“帶姑娘回房休息。“
“是,劉四爺。”
幾個丫頭領命后,便進來將姐扶走了。
走后,冷鈺卻有些懷疑,按理來說,姐心思縝,怎麼會輕易在他面前喝多呢?
難不在試探他?
在這要關頭,他絕對不能讓對自己有所懷疑,看來,今晚想去看娘子的想法應該打消。
想到這,吩咐丫頭將桌子上的殘羹剩飯撤掉后,便自顧的出了門,直奔后花園而去。
與此同時,姐的一雙眼盯著他離開的方向,角泛起一笑意,隨即對邊的小廝吩咐道:
“去看看,他在做什麼,不要驚他。”
“是,姑娘。”
小廝領命后,順著冷鈺離開的方向,快步跟了上去。
冷鈺什麼也沒做,只是在后花園里待了一會。
此時,他早已經發現跟在他后的小廝,他不聲的輕挑眉眼,隨即抬腳,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既然想考驗他,必定已經開始懷疑他,在這期間,他應該謹慎小心一些才行。
也正因為如此,姐對他的懷疑才打消了幾分。
……
香月樓。
今天是競拍杜小月初夜的日子,紅姐特地命人將香月樓里布置得相當喜慶,靜等著將賣個好價錢。
現在天已經黑了,香月樓里依舊座無虛席,可是所有人都在靜等著聽藍夢姑娘的悠琴聲,無人打聽有關杜小月外貌長相的事,這讓紅姐焦躁不已。
香月樓里的常客胡掌柜來了,忙熱絡的迎了上去,
“胡老爺,您來啦,快,里面請,今天這位姑娘,定合您的味口。”
胡掌柜看了紅姐一眼,隨即擺手,
“今天沒雅興,聽聽藍夢姑娘的曲就好。”
“胡老板,咱這姑娘可是水水靈靈的黃花大姑娘啊……”
“不要再說了。”
胡老板有些不耐煩了,隨即快速來到大廳,找個椅子坐了下來,靜等著藍夢姑娘出來獻曲。
雖然今天晚上來的客人似乎對杜小月的初夜都不太興趣,紅姐還是不肯罷休的來到臺上,抬起雙手,向下了,
“諸位,今天咱們香月樓又出了一位剛出殼的小崽,按照以前的老規矩,價高者得,現在我來要價,起價,十兩銀子……”
這話一出,現場突然一片雀無聲,接著便有人不耐煩的喊道:
“讓藍夢姑娘出來彈曲吧,我們買了場票,就是為了聽彈曲。”
“可是……可是今天是這位姑娘的初夜……”
按照以前的規矩,香月樓里每出來一位未開苞的姑娘,都會有人瘋了似的往上價,曾經有位姑娘最高價五百兩。
今天這是怎麼了?這些人好像盤算好了一般,沒有人對杜小月興趣。
紅姐不死心,再次賣道:
“既然大家不興趣,那就降到八兩銀子起價……“
這時,人群里開始有人起哄,
“紅姐,若藍夢姑娘再不出來琴,就把場票的銀子退給我們。”
“對,對退銀子,退銀子。”
“退銀子……”
見大家的緒有些激,紅姐忙不迭的討好道:
“好,好,各位大爺,你們稍等,藍夢姑娘正在梳妝,稍后就會來給大家琴彈曲。”
留下這句話,悻悻的下了舞臺,不過對這件事還是很不解。
這完全不符合常理啊。
“去藍夢姑娘準備下樓琴吧!”
對邊的丫頭吩咐完,便快步上了樓,向杜小月所在的房間走去。
此時,杜小月早已經按照的吩咐,梳洗打扮好,心驚膽戰的坐在床上。
聽見開門聲,哆嗦一下,隨即用指甲蓋死死的摳著自己的手掌,雙眼閉,一副要去赴死的表。
紅姐來到面前,不屑的揚起帕子,
“別裝了,你的初夜,連八兩銀子都沒賣上,真是個不值錢的貨,不吉利。”
聽到這話,杜小月輕輕舒了口氣,看來這一切都是拜藍夢姑娘所賜,定要好好謝藍夢姑娘才行。
隨即睜開眼睛看向紅姐,咬著紅懇求道:
“紅姐,既然沒有人愿意買我,那……那就讓我在香月樓里打雜抵債吧!”
知道,在爹欠下的賭債沒有還清前,這香月樓出不去了。
紅姐掃了一眼,冷著臉輕哼一聲,
“這香月樓自古以來也沒出過這樣的怪事,這事明天我會去和姐商議,你把這裳給我下去,真是晦氣。”
留下這句話,氣惱的甩著帕子,轉走了。
直到把門關上,杜小月才長長的舒了口氣。
慶幸自己躲過一劫,也很激藍夢姑娘手救了。
此時,接到消息的藍心為之一震,只要杜小月躲過今夜,就算紅姐知道了事實真相,那些信奉找人能轉運的男人,也不會愿意再來找,這樣一來,只留暫時在香月樓里做個干活的丫頭,這樣至能保住的完璧之。
想到這,滿意的起出了門,在阿彩的陪同下,向樓下走去。
今天的,依舊一襲紅,從舞臺中央緩緩而降。
這似乎是鐘的出場方式,雖然對來說是敷衍,對這些看客來說,卻如同驚鴻一瞥般讓他們迷。
這些人中,坐著那位凌公子,他的一雙目,死死的盯著臺上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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