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一周的時間過去了。
在蘇揚的幫助下,周瀾雪家跟三胖家的梨林都安裝上了高高的護欄,大大的增強了防盜能。
看著狀元梨在一天天,蘇揚似乎看到了一張張紅紅的鈔票。
當然他現在不差錢,自從上次在拍賣會坑了秦昊一百八十億,他分到手五十三億,自然是不差票票了。
只是這種收獲的喜悅還是不一樣的,滿滿的幸福。
將這些梨子賣掉之后,周瀾雪與三胖家便會富裕起來。
讓自己關心的人生活的好起來,也很有就。
三胖從葉莎結婚那天后回家待了一天,第二天便主回飯店上班了。
只是梨子賣掉有錢之后,希他可以不忘初心。
畢竟一下有了錢,一般人還是不太適應的。
就在這時,他接到了柳韻詩的電話。
“什麼路要拆掉”蘇揚大驚。
“國土局說大石村修路,未曾經過審批同意,屬于違建,計劃拆除。”柳韻詩無比郁悶的說道。
當時忙著萬泉鎮旅游開發項目,所以對這方面沒有上心,以為蘇揚都按照流程走手續了。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今天居然收到了通知,要進行拆除。
“蛋”蘇揚說道,“你等等,我問問到底怎麼回事”
當時他將所有的手續都讓李誠去做的,當時有柳韻詩出面,王皮自然也十分配合,問題不可能出在大石村。
掛掉電話,他給李誠打了過去。
“什麼,咱們的路手續不全,違章建設,不可能”李誠聽到后急忙說道,“這件事是我親自去跑的,當時將材料遞到國土局一人手里,因為當時領導出差,怕你著急,就問可不可以先開工,對方說沒事,開工就,等領導回來簽個字就可以了。”
“那最終的手續呢”蘇揚問道。
“還在人那,沒去拿呢。”李誠說道。
這段時間忙著監督修路了,把這件事給忘了。
“問題可能就出在這個簽字那了。”蘇揚皺了皺眉頭,“你趕問問那個人,給我回個電話。”
他自己也是大意了,覺得給村里修路做好事,并沒有太注意過問手續的事,以為都辦妥了。
過了一會,李誠給回了電話。
原來他將材料上去之后,這個人沒幾天便出差了,便將此事耽擱了。
等他回來后,發現領導又出差了,沒辦法只能夠等。
結果前幾天好不容易領導回來了,卻不同意修路,他就傻眼了。
可是他不知道該怎麼跟李誠說,想事可能就這樣算了,畢竟路都修好了,劉縣長還親自去過現場,并且高度贊揚了這種修路神,不可能再多生事端。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今天居然接到通知,打算對大石村的新修道路進行拆除
“媽蛋的”蘇揚聽到后,臉冷了下來,“一定是哪個王八蛋背后搞的,不過想拆這條路,沒那麼容易”
對方居然連劉縣長的面子都不給,看來是后臺很,這件事需要搞清楚到底是誰指使的。
“小蘇,不好了,聽說上面要拆咱們修的路”王大媽一臉驚慌走過來說道。
自從王鵬被調到后廚學習廚藝
后,王大媽看到蘇揚比親兒子都親。
“你怎麼知道的”蘇揚好奇的問道。
“王皮剛把同一個通知出來,大家伙都在那看呢。”王大媽說道,“這路好不容易修起來,誰要是拆了要折壽的呀”
大家這才了幾天道路帶來的便利,誰都不想路被拆掉。
“放心好了,誰要敢拆,我老頭就躺在路上,不信他們敢從我上過去”蔣大爺氣的胡子一一的。
在這麼好的路居然要拆掉,真是作孽啊。
“蔣大爺,您別著急,路一定不會讓他們拆了的。”蘇揚說道,“那通知上怎麼寫的”
“說讓咱們自行拆除,如果不照做,三天后他們會來拆。”王大媽說道。
“好了,我知道了,你們去忙吧,我去看看通知上怎麼寫的。”蘇揚說道,朝著前面走去。
他來到村里的告示欄旁邊,看到一群人義極為憤怒,正在問候要拆路人的祖宗十八輩。
王皮也在,倒是沒有幸災樂禍。
雖然修路讓蘇揚出盡了風頭,他被眾人奚落,但他也益了,最起碼他兒開車回家方便多了。
現在居然要拆除,真是太扯淡了。
“小蘇來了。”有人看到蘇揚,急忙走了過來,“有人要拆路,怎麼辦啊”
“大家別著急。”蘇揚說道,“這路一定不能夠拆的。”
“是啊,誰要是敢拆,咱們村里所有人都堵在路口,就不信他們敢把他們都了”有人說道。
這個通知太令人憤怒了,大石村的爛路這麼多年沒人管沒人問,現在好不容易蘇揚出錢修好了,居然下令拆除,真的惹了眾怒。
“這命令是誰下的,咒他生孩子沒屁眼”有人罵道。
蘇揚看到眾人義憤填膺,倒也頗為欣,只是著急與憤怒解決不了問題,他得好好想個辦法才行。
他給柳韻詩打了電話,然后直接來到辦公室。
“原來事出在這里。”柳韻詩聽后恍然大悟,“不過劉縣長都來過了,國土局還要責令拆除,恐怕里面另有文章。”
在場也混了這麼多年,一聽此事便知道有事。
“是啊,只是不知道誰在搞我。”蘇揚眸子閃過一寒意,“如果強拆我們進行阻攔,會怎樣”
“不知道,咱們鎮派出所的人不用擔心,就怕從縣里直接來人,若是將帶頭的抓走的話,很多村民看到后也不敢再阻擾了。”柳韻詩擔心的看著他。
蘇揚明白的意思,如果他因為阻撓拆路被抓,就會震懾大石村的其余人,到時候群龍無首,必然不敢再阻攔了。
所以即便阻攔,他也不能夠出頭。
“這個我會注意的,不會被他們抓到把柄的。”蘇揚說道。
他不怕被抓,而是擔心被抓后人心散了,沒人再敢出面了。
好不容易辛辛苦苦修的路,絕對不能夠被人這麼拆除了。
“你來之前,我給劉縣長打過電話,他也十分的氣憤,可手續的確不全,國土局按照規章辦事,他也沒有辦法。”柳韻詩說道。
“后面肯定是有人在搞鬼。”蘇揚說道,“對方是沖著我來的,拆路是為了惡心我而已。”
“我再打電話問問縣里的人,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消息。”柳韻詩從手機里找出一個號碼,打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