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黑龍世家

亞加力帶著族中長輩兄弟準備晚宴，我則帶了百合、夜蘭、雪燕、隸、雲芙和法南蘭芷幾個進拉德爾家大宅。百合們第一次進來，問道：「這是主人從小居住的大宅嗎，很宏偉啊！」

「拉德爾家侯爵府佔地二萬七千呎，並不包括後山狩獵場、前院的豪庭在，主客套房四十二個，廁所也有三十個，一日換一個也可屙足整個月。府前和左右各有小軍營，可容納三至四千巡邏兵。」

雲芙以前住在皇宮，法南蘭芷亦是四大貴族千金，所以倆倒沒什麼，但百合、夜蘭幾個就看得迷。

其實在國皇之下就到公爵，公爵爵位必須有武羅斯特家緣，然後就到侯爵之位。帝國侯爵共有四名，分別是白狼軍的干查家，黑龍軍的拉德爾家，紅鷲軍本來亦有一個族，但上代只得一，更嫁予三劍俠之一的威廉親王，而他本已經是公爵，所以紅鷲軍這一代是由皇族姓氏掌管。

至於南雁軍就最特別，雖然赫魯斯坐在侯爵位置，但他的家族絕非傳統貴族，因為南人足以神族為團，整個團就是一家，所以沒有特定的家族，神之一族已經概括了南方所有。

本來確認了家主份後，就應該通報皇室及其他貴族，再由皇室欽準，派遣要員賜禮奉賀，但現在我該派人通知凡迪亞還是伊諾夫？就在我思考之際，一位的麗子從二樓梯階下來，此年約四十，黑髮白，前蔭齊整，臉圓厚，態高挑滿，要不是穿上管事的服飾，從外表看來還真像貴族。

這名婦人是從小侍候法特，也是以前照顧我們三兄弟的管家梅蘭爾，在背後還有婢十二名，帶劍侍四名，全向我行跪禮。

「梅蘭爾參見主子。」

「梅蘭爾姨姨不用拘禮，起來吧。」

梅蘭爾盈盈而起，低著頭言又止，我已經知道心意，說：「我也很久沒回來，姨姨帶我走走吧。」

「是的，主子，請這邊。」

百合最好事，老跑進房看個究竟，雪燕拉著我袖子，問道：「這裏的房間比北方大很多，我一個人睡會害怕的。」

我笑道：「但凡家主即位，按慣例會連續三天慶祝，你害怕的話就去玩吧！」

夜蘭道：「三天？可是現在兵荒馬，亞沙度亦虎視眈眈，恐怕……」

梅蘭爾接口道：「不用擔心，這裏始終是拉德爾本家，就算當年的威利六世也不敢在此放肆。」

帶著一群娃在宅進進出出，我趁機跟梅蘭爾並肩而行，低聲音說：「他不會回來了，讓他快快活活吧。」

梅蘭爾足最接近法特的人，應該知道他出病，然而當接到惡耗仍不住微微一，眼神瞬即黯淡下來。我離開本家是十三、四歲，可能比較早，我比亞加力還早通曉人事，梅蘭爾絕對跟我老爸有一，而且我曾見過有鞭痕，說不定是個奴或奴。

唉，看來又要我善後，當這家主還真勞。

梅蘭爾帶我們在宅走了一圈，這一圈也要走個多小時，吩咐了婢們安頓眾人房休息。梅蘭爾道：「恭喜主子，終於為黑龍軍之主。」我笑道：「我是很怕麻煩的，所以沒什麼好恭喜。拉德爾家宅，應該有放置機的房間吧。」

梅蘭爾道：「沒錯，大宅裏有兩個房間存放機，梅蘭爾知道位置但沒有辦法進去，只有家族之主才被允許進。」

在這裏住了十數年，我連機房間在哪裏也不曉得，不由好奇道：「好，姨姨帶我去看一下。」

梅蘭爾臉上掠過嫣紅，說：「請主子這邊走。」

原以為梅蘭爾會帶我走向地窖，但卻引領我到老爸的書房，這個書房我小時候也有來，但沒發現任何異樣。將古玩架的一個銅豹扭轉，再從書架上一本紅封皮的書本，書架忽然向左開，出了一個活門。

一識的氣味傳人鼻，我問道：「裏面放了寶？」

梅蘭爾說：「裏面是拉德爾家主的私用室，當然會有寶。」

輕輕按在活門上，活門立即轉，在有一條向下走的階梯，梅蘭爾從牆上取過一盞油燈沿階梯往下走。這條梯並不長，這個室應該位於兩座樓座的中間，在油燈的照耀下很快就看見盡頭，盡頭是兩道窄小的門子。悔蘭爾道：「這兩道門已經下了詛咒，只有拉德爾的當家才能打開。」「詛咒？有什麼詛咒？」「這些事主子不用管，反正主子已經是當家了，詛咒不會對你生效。」「哇，萬一年分太久詛咒失靈我怎辦？用木條捅開它行不行？」「不行的，主子還是推開它吧。」「難怪人說富貴險中求，但哪一道先？」「請先推右邊這道。」

兩手按在門上，手臂上的龍頭標記出現一點，當我將門打開後，才發現我們家族的習果然是一脈相承。這房裏放了木馬、拷問架、斬首架、驗孕床，牆上還掛著皮鞭、馬鞭、手銬、腳鐮、籐條、夾、擴張、流星錘、滴子等等用。

我還沒看清楚，梅蘭爾忽然跪了下來手腳支地，我問道：「咦，姨姨妳肚痛嗎？」

悔蘭爾的眼神不住變化，說：「據規定，母狗不能用腳走進去，一定要爬進房的。」

「原來梅蘭爾阿姨有這種癖好啊，實在看不出呢。」

「對……對不起……」

梅蘭爾忍不住搖晃，老頭子離開帝國也有幾個月，像這種四十年華的人實難以忍耐。我出其不意在的大屁上踢了一腳，梅蘭爾像得到解放似的，全劇震往前就爬。

我笑著跟了進去，順道參觀老爸的道，其實這些東西跟我的收藏都差不多，我的用比他還更齊全。梅蘭爾爬到牆邊一角，我的目也被吸引過去，在牆角擺放了一套人形犬服飾！

隸也有做過人形犬套裝，不過比起這套就簡單很多，這一套服裝有兩隻爪子，一對連膝的後肢長靴，束腰皮革連一條尾，最有趣的是一個仿造狗和耳朵。我問道：「這是什麼東西啊？不會穿在人上那麼變態吧！」

梅蘭爾臉紅耳赤，說：「這……這……這是母狗平常的服裝……求主子收納這條老母狗……」

雖然梅蘭爾年過四十，不過保養得很好，全充滿的韻味，我故意說：「但是梅蘭爾姨姨，從小看著我們長大的啊，怎可以如此辱？」

「不用顧慮，爺已經是家族的主子，也就是母狗的主子，以後母狗會盡心盡力服侍主子。」悔蘭爾爬到我的腳前，不怕骯髒為我鞋子。

「那好吧，姨姨，將服下來。」「請別姨姨，母狗是主人養的寵、奴、婊子。」「可是我會難為啊。（謎之聲—啥一）」「慢慢習慣就會好。」

「是這樣嗎？那麼婊子妳服，他媽的跪好。」

「是的……謝謝主子…

梅蘭爾最被調教十年以上，奴已經很深，看著將管事服逐一下，我才驚覺的材實在一流。原以為這種年紀，肚皮和子多會鬆弛，可是的態出乎意料的沒贅，子還是蠻堅，最難得是兩片是鮮紅，使用的次數應該不多。很練將那套裝穿起來，四肢、腰封、狗和耳朵，最後是把那條尾屁眼，全套都是白黑點的十分趣致。

在梅蘭爾的小丘位置被刺上細小的刺青，這個刺青正是拉德爾家徽——三角龍頭。能夠被法特看中還收為爵，年輕時代的梅蘭爾肯定漂亮非常，可惜我已經沒有印象。心中一召出魔月邪書，道：「賤母狗，爬過來。」

梅蘭爾順從地爬到我跟前，仰起頭將臉在我的邊磨蹭，我按著的頭頂，念道：

「魔月邪書——蘿莉之！」

魔力自掌中傳梅蘭爾頭頂，其立起變化，從四十歲回溯至三十歲，再回到二十歲，最後停在十四、五歲左右。這是第一次在實際調教時使用此，原本打算回復到十七、八歲的容貌，但原來此比想像中更難控制。

十四、五歲只是偽蘿莉，然而我本來就不是蘿莉控，這個含苞待放的年紀尚能接。梅蘭爾驚異地看著鏡子，鏡中的年齡倒退了二十多年，臉上既是驚奇又是驚喜。唯一中不足的，是原本滿的部最了一半。

正如我猜想，梅蘭爾年輕時果然是一流，的姿不遜於素拉和思倩之輩。欣賞的貌好一會，我笑道：「別高興，這法只能維持兩小時而已。」畢竟是人，那個人不想回復青春，梅蘭爾難掩失之。

可能是太久沒玩狗狗，也可能會是照顧我的褓母，心中有種久違的激，在這個調教室，除了這套斑點狗的套裝之外，還收藏了三套狗服，一套是純白魔天使、一套是啡土座犬、尚有一套是黑啡狼狗，依我猜測這些都是異皮浸造，故此才會那麼順。梅蘭爾見我在房走了一圈，立即明白我看厭了想離開，第一時間咬起狗繩爬過來，我不好道：「乖！」

眾奴之中，只有小沙接過正規犬訓練，百合和安菲們客串還可以，扮人形犬的技還差很遠。可是小沙年紀尚輕，還沒學懂見微知著，像梅蘭爾這種年紀的人，才能到男人的心意。

我將狗帶繫在梅蘭爾的犬環上，向牆上一條支架，紅著臉說：「請主人使用那條子。」

拿起架上的木條子，它像極打孩子的籐條，不過設計卻巧很多，不但條堅韌，在籐條頂部還有一顆銀珠，銀珠裏似乎鑲了一些東西。握手位也很講究，以絨布包底再套上綿，近把手的位置有個莫名奇妙的紅印，我問道：「這條是什麼東西？」

梅蘭爾的抖，說：「這……這條是趕狗……打在母狗上，母狗不敢不聽話的……」

（「特級犬服」四套到手！）

（「趕狗」到手！）

「嘿，恐怕沒那麼簡單吧。」我將趕狗在梅蘭爾尾的頂部，果然如我所料一套就中，那個銀珠是一把鑰匙，只要一扭就會將尾鎖在裏，想要拔也拔不出來。我將姆指虛按在紅印上，梅蘭爾忽然低起來，的屁左右用力搖擺，尾也跟著搖晃起來。

「原來如此，這個咒印是控制，妳的尾裝了震的魔法石？」

梅蘭爾的在空中開始打圈，口一開一閉地活，這一幕簡直到頂點，著氣說：「主子……啊……母狗……很……」

將姆指移開，我用趕狗打在梅蘭爾的屁上，那圓大的即時出現鞭痕，說不定打狗棒法是這樣練的，我笑道：「我家的狗都不會說話。」

梅蘭爾伏在地上，惶恐地吠著：「汪汪……汪汪……」

我長笑說道：「看來我跟老爸的玩法不同，就容許妳說話吧。沒關係，妳說話好了。」

「謝謝主子，請這邊來。」

拉著狗繩讓梅蘭爾帶路，我們一人一犬走出調教房來到另一扇門前，輕輕一推房門，手膊的徽號又生。這門果然有下詛咒，必須依靠家主的三角龍徽才可以下來，其他人推門就會著了道兒。

房門打開，屠兩側放置了兩排書架，牆角放了約三十件兵，在房門正對位置有一張五層架，架上放了十二個泥偶。在房間的牆壁和天花板，四都刻有咒語和數字，這些數字就是咒座標，很明顯這是老爸的亞空間房。梅蘭爾一搖屁，領著我進房間，道：「這兩排是歷代家主收集的兵書和魔法卷軸，牆邊都是有名堂的神兵利，現在全都屬於主子的了。」

上次攻破豪城時，從赫魯斯家中得到不兵，雖然九都拿了出來分給下屬，但仍有一經我挑選的，已經跟船運回北方去，想不到現在又多一批兵，我真懷疑是否用得到。

至於兵書，本爺早被尊號戰場魔法師，還要看個屁啊！

在左手邊的書架中，有一個特別大卷，而且是用黑皮所造，特別搶眼的卷軸。一般經卷都用羊皮，可是這卷卻是猛皮，相信是狼犬類的，腦海忽然泛起了一個名字－心想不會那麼巧吧！從架上取下這卷軸，此卷最也重三十多磅，將卷軸放在桌上打開，第一行已經有古文字記載了卷名，果然又中獎。

「黑狼魔法卷軸！」

悔蘭爾努力抬高頭，可是爬在地上的本看不見桌面，只好搖著尾問道：「主子？」

輕這塊厚狼皮，我笑道：「踏破鐵鞋無覓，得來全不費工夫，原來黑狼魔法卷軸就放在本家裏，哈哈哈哈哈……隡蒙妳倒霉了。」

上次回帝中參加惡靈招親大賽，海盜王曾經出天價收購此卷軸，但最後都不功，當時我還不知道此卷軸有何價值。後來我才明白，這卷軸是隡蒙使用大洪水的關鍵神，它可以將法師的魔力倍升，但使用過後就會沉睡。隡蒙就是靠它平大地，然後睡到去年才醒。

（「黑狼魔法卷軸」到手！）

第一時間將卷軸丟我自己的亞空間房去，保證隡蒙一輩子也找不到它。

雖然地上的犬吸引人，但我的目都停留在收藏品上，拉德爾家是帝國的開國貴族，可說足以武力建家，所以古玩巧一般只放在書房，不會收進這個房。除了黑狼卷軸，房還有七份兵書，每一份都以古文所著，劍槍法亦有十一卷，其中一卷以雕龍黃金筒收藏，赫然跌出兩份卷軸，但軸上都寫著是拉德爾舞劍。

兩份？

打開一看我才明白怎麼一回事，同時暗自己笨蛋，舞劍原來有分男和。既然舞劍來自男合跳的舞蹈，劍會分男也很正常，男的劍法自問全都學會了，可是的卻聞所未聞。大概因為我家是三名兒子，本沒有兒學習，雲芙所學的應該傳自父親，不過也是半吊子。

（「拉德爾舞劍完整篇」到手！）

好好收藏這份劍卷，餘下都是魔法的咒文，照數亦有三十多份，各種屬和用途的都有，最重要是這些東西有價無市。在房間的暗角位有一張長椅，椅下和右邊各有一個小茶幾，我才看一眼梅蘭爾就已發現，道：「請主子上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