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長長地嘆了口氣。
他這個兒子,真是讓他又又憎。
他手段狠辣,殺伐果斷,又憎他忤逆自己,太過我行我素。
不過,想和自己作對,他還是了點。
他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王總,下周你帶著蔓蔓一塊兒來,九州這里沒什麼問題,我跟他一提,他高興著呢。”
……
傅南江這頭剛掛電話,坐上車的傅九州便收到了那位王總的消息。
[你爸說你同意聯姻,讓我帶蔓蔓過去]
傅九州回:[您來吧,我也好些年沒見您了,聯姻的事無需再談]
兩家雖是世,但王總與他母親沾親帶故,更加親些。
當初因為傅南江的忽視和冷淡,導致他母親抑郁自殺,他外婆家和一些來往親的親戚,都怨著傅南江。
傅南江絕對想不到,想讓人滾下臺的人不計其數。
傅九州花了這麼多年的時間與力,才終于將傅南江架空,為的,就是今時今日,他做任何決定,都不他的控制和擺布。
他也不會讓他的人,走上他母親的路。
想到安可可,他角揚起來。
掏出手機才突然意識到,他今天一整天都忘了給發消息。
而至今也沒有主給他發消息的習慣。
傅九州想到夏冬和他老婆婚后那個膩歪勁兒,心里忒不是滋味。
忍不住就想,從前對沈垣,也是這樣冷淡麼?
不是的。
他見過奔向沈垣的樣子。
像是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奉獻給那個人。
這麼說,還是沒那麼喜歡自己。
傅九州被這個結論弄得心浮氣躁,反復點開與安可可的對話框,又叉掉,像是在跟誰較勁。
最終他泄了氣,自嘲地笑了筆。
啟車子,朝安可可的工作室方向開去。
等他到了之后,看到閉的門,撲了個空。
他以為安可可已經回去了,便回到公寓,打開門,家里還是中午兩人離開時的樣子。
哦,也不全是。
安可可放在帽間里的行李箱不見了。
他莫名的惱火煩躁,直接一個電話打過去,才響了一聲,那邊就掛了。
他再打過去,又響了一聲,才接。
似乎在忙,那邊有人在說話,的聲音得很低很小:“我在上課。”
傅九州聽見的聲音,緒緩和了一些:“在哪里上課需要帶行李?”
那邊靜默了幾秒。
安可可說:“B市。”
傅九州難得的腦子里空白了一瞬間。
B市。
距離江城,飛機都得兩小時。
一個在南,一個在北。
他真真是氣笑了。
“你出遠門為什麼不跟我說一聲?”
安可可說:“我留了便簽條。先不說了,我現在沒空。”
說完就掛了電話。
傅九州心里憋著一口氣,在客廳里找了一圈,最后在茶幾上的花瓶底下,找到了那張小紙條。
上面只有幾個字:我去B市了。
什麼解釋也沒有,安的話都沒一句。
傅九州笑出了聲。
氣的。
早上一通表白,現在就打回回殼里?
他可不許!
第112章 沒提醒你
安可可沒有真的在上課。
此時正在老師木莎的家里,與一起的還有衛長風。
接完電話走過去,衛長風玩笑地問:“小傅總來查崗?”
勉強扯了扯角。
木莎好奇:“你有新男朋友了?”
年過五十,卻保養的極好,看起來就像三十多歲。
上穿著藏藍的刺繡旗袍,披了一件針織披肩,頭發在后腦上用木簪子挽了起來,極有東方古典韻味。
是江南人,說話也輕聲細語不疾不徐的。
安可可笑了下,沒有直接回答。
木莎有些可惜道:“長風一直向我問起你,我還想你若是沒有對象,就撮合一下你呢,看來長風你沒這個機會了。”
衛長風不由得多看了一眼,眼底劃過一暗,不甚在意地笑了笑:“怪我沒這個福分。”
安可可聽得尷尬不已。
自是不覺得衛長風真喜歡自己,早聽說這兩年木老師熱衷于給人牽線做,一直以為是謠傳,沒想到果真如此。
難道長輩們都催婚麼。
不過木莎似乎只是隨口一提,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多做停留,便把帶到琴室。
一邊煮茶,一邊親自彈琴。
近日獨古琴,眼下最喜歡的兩個后輩都在跟前,便忍不住為兩人彈了幾曲。
安可可聽得失神。
恍惚間想起,曾經的夢想,便是為老師這樣的人,將自己國家寶貴的文化產傳承下去,發揚大,讓更多的人來學習自己國家的傳統樂。
可后來發生了太多的事,一頭扎在沈垣上,連自己的人格和尊嚴都險些丟了。
老師對沒有半點責備,聊了些音樂方面的事,還說下個月要出國巡演,想讓一起出去看看。
安可可沒有立即回復。
從木老師那兒出來后,坐著衛長風的車回到酒店。
衛長風一直將送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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