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聽出他那波瀾不驚話語裏麵藏的驚濤駭浪,靳宸了自己的眼睛,裝出了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據我對舅父的了解,他一定會選擇母後避暑的時候帶著我無圍獵,不過這一次父皇貌似也要前往。”
前幾年,都是他與三皇姐跟著母後一起出去避暑,大舅父和三舅父兩個人在一旁保駕護航,可是這一次因為三皇姐外出守墓的緣故,計劃貌似有所改變。
自己的父皇終歸不是一個合格的撒謊,明明是想要黏著母後,生生說他想念三皇姐了。
他可是統天下的帝王,整個天下都匍匐在他的腳下,更是能隨隨便便出宮,想要見一見自己寶貝兒還需要借避暑的由頭?
明天就不符合常理。
“知道了。”
靳璞說著已經像是一條的泥鰍似的拉開了自己與靳宸的距離,然後朝著上宮的位置而去,後者則扯了扯角朝著鍾粹宮而去。
歲月未曾在商雪羨上留下過多的痕跡,倒是讓更加的人,許是因為兒繞膝的緣故,整個人散發著一種寧靜祥和之態。
“怎麽跑得滿頭都是汗水!”
說著已經命宮娥們開始給靳宸去淨室,直至他換了一件清爽的出來,這才拉著人坐到不遠的搖椅上。
“這一段時間的課業可還繁重?”
靳修對子們的教育,任何人都無法手,他們著這天地間最頂尖的榮華富貴,卻也承著有些人忍耐不住的訓練。
“尚好,今日父皇考教我們課業的時候,二皇兄又得了第一。”
靳宸興致地說著紫宸殿的趣事,商雪羨則別有深意地了前者一眼。
別看如今的後宮風平浪靜,可不管是上宮也好,鍾粹宮也罷,他們都明白這不過是暴風雨之後的平靜,帝王的已經一日不如一日了,們的爭鬥必然會被擺在臺麵上。
到時候,他所崇拜的皇兄也會將利劍在他的心頭,
“母後,二皇兄那麽優秀,為何賢妃娘娘卻不喜歡他。”
“我不知道。”
這不僅僅是他不明白的事,就算是商雪羨也不解其中的緣故,許是因為那孩子還沒有達到夏侯宛的要求吧,所以這兩年的態度愈發的冷淡。
對靳璞的態度甚至還不若靳宸,若不是夏侯渝竭力站在靳璞的後,那孩子的家底兒怕是還沒有大皇子雄厚。
大皇子雖然是郭妃所出,可郭曇乃清流之門,又是新貴之,這些年當年那批頂尖的新貴已經為了炙手可熱的大人,所以也是一不小的勢力。
同一時間,上宮的氛圍卻異常的詭譎,靳璞眸子裏麵不見半分熱,像是一塊寒冰似的跪在不遠,烈日澆築在他的上,額頭上的汗珠滾滾而落。
宮娥侍們著跪在烈日下的二皇子,有些心的則微微側目開來,們也不明白自家主子為何對二皇子總是那般苛求,他已經是最有出息的皇子,可還是要遭這樣的懲罰。
“可知道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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